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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許飛到達臺灣的時候,樑興力還沒有收到倫敦那邊來的消息。但是樑興力一點也不擔心,此時他的賬號裡已經多出了五億美元,也就是說歐洲那邊的事情進行的很順利,再說像這樣的事,樑興力又怎麼可能天天去盯着呢,就算是喬治公司的這些總裁董事也只是把這件事交給卡爾去做,剩下的他們也是不管的。
所以現在許飛要做的就是要打一個時間差,趁着樑興力還不知道倫敦發生的事情之後,許飛正好乘勝追擊。
石和革和劉尉帶到歐洲去的人許飛一個也沒有帶回來,所以到了臺灣之後,許飛馬上找到了石和革先前安排的幾個聯絡人,都是原飛龍幫的成員,他們這兩年都在臺灣的大江西派內,對這邊的情況熟悉得很,有他們帶路,許飛比在倫敦要方便得多。
“許總,這次有什麼計劃沒有?”王森和許飛很快會和,這次他沒能在倫敦出手,很是遺憾,要知道現在倫敦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一千萬英鎊用來找一個人,這可是超級大手筆,雖然絕大部分的人不知道幕後那個人到底是誰,但是這種揮金如土的氣勢卻永遠留在了倫敦很多人的心裡。
“當然,這次是樑興力主使綁架了我老婆,所謂冤有頭債有主,其他人先不管,把樑興力給我控制起來再說,如果有人膽敢反抗,格殺勿論。”許飛殺氣騰騰的說道。
早還在倫敦的時候許飛就讓人留言樑興力的一舉一動,所以他一到臺灣,樑興力的資料很快就交到了他的手中,裡面樑興力的行蹤很詳細,最新更新到半個小時前。
樑興力此時正在家裡做計劃,一個十億美元地計劃。雖然還只收到一半。但是他相信很快就能收到另外地一半。所以他得先把計劃列好。以前這十億美元是歸整個大江西派所有,至少也是歸六位長老所有。但是現在這十億美元就歸樑興力一個人所有了。你想,把十億美元分成六份好些呢還是自己一個人獨吞好一些?
所以雖然大江西派有自己的投資顧問,但是樑興力卻不得不自己另外再到外面去找投資分析師,要知道現在這可是私人財產,而且還是一筆天文數字地財產。
因爲怕別人知道自己的事,特別是被大江西派內的人知道,所以樑興力這段時間以後做事開始獨立獨行,以前他有專門的司機,是大江西派的門人,但是現在樑興力卻放了他的假。
所以當王森找上樑興力的時候。發現他竟然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樑興力的老婆孩子全部在國外,諾大的一棟別墅竟然只住了他一個人和二名傭人。
跟在卡爾家時類似。因爲樑興力住房的獨棟別墅。所以很方便許飛辦事。
“叮咚。”
樑興力聽到這個時候有人來找自己很是疑惑不解,要知道自己可是都交待過地,所有人不能來打擾自己。
樑興力的這棟別墅有很高地智能系統,他在屋裡就能看到屋外地情況,當他擡頭看到竟然是許飛站在外面的時候,一驚之下一個趄趔差點跌倒在地。雖然樑興力沒有直接和許飛打過交道,但是樑興力卻多次看過許飛的資料,包括他的照片和視頻。而且這次綁架唐亞妮這前。樑興力更是仔細的研究過許飛所有的資料。
樑興力的第一反應就是打電話報警,他是堂堂立法委員。警察局有的是熟人,一個電話就能叫來一百名警察。可是當樑興力拿起電話想要報警地時候才發現,電話裡沒有任何聲音,看樣子電話線被剪斷了。樑興力不死心再拿起手機,可是手機卻沒有信號。
“我知道你在裡面,如果再不開門我就強行闖入了。”許飛在外面對着那攝像頭說道,之所以還沒有斷他地電,只不過是不想讓這裡和別的地方太與衆不同,要不然引起隔壁地人家注意就不好了。
樑興力知道一扇門是不可能擋住許飛的,既然電話線被他掐斷,手機信號被他屏蔽,自己再想什麼辦法也沒有用,所以他主動把門打開了。
“樑先生,樑長老,樑立委,你主使人綁架我的妻子,我想這件事你應該不會否認吧?”許飛冷冷的對他說道。
“你想幹什麼?這裡是臺灣,不容你爲所欲爲!”樑興力色厲內荏的道。
“是嗎?你能綁架我的妻子我就不能報復你?真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現在既然我來了,我的贖金是不是也該還給我了?”許飛一個人走到冰箱前,拉開冰箱,自己動手拿出一罐可樂,絲毫也沒把樑興力放在心上。
現在樑興力已經是許飛貼板上的肉,任他宰割,許飛雖然在倫敦那裡把自己的本錢基本上拿回來了,但是這次的“辛苦費”卻還沒有着落,況且唐亞妮的驚訝費、精神損失費都還沒有算呢。
“你來就是想跟我要錢的?”樑興力從剛纔看到許飛的眼神,知道自己這次可能很難過關了,而如果許飛只是要錢的話,那還好解決一些。
“除了錢我還有一些條件,如果你能答應那我可以考慮不再追究你的責任。”許飛沒有把話說死,要知道樑興力和倫敦那幫人畢竟是不一樣的,大小他也是個黨派領袖,雖然這個黨派領袖有可能領導的人並不多,但是他確實是臺灣的政治人物,本身又是立法委員,如果他出了意外,善後會非常的麻煩。
“說說你的條件?”樑興力問道。
“先把我的贖金還給我,這是我的先決條件,這個條件沒有滿足,我接下來的條件沒辦法提。”許飛的條件對樑興力來說肯定不是那麼簡單,如果他聽到自己的條件,最後連贖金都不吐出來了,那自己不虧大了?
“我並不是專業的財務人員,這筆錢也沒有專門的人來給我處理,所以要想把錢先給我,恐怕不是一下子就能辦得到的。既然如此,我們爲何不能先把條件擺出來呢?也許我們談妥了條件,你會連贖金也不要我還了呢?”樑興力現在唯一能做的恐怕就是拖延時間,最好能拖到有人來找自己那就最好了。
“我說過,把贖金還給我是先決條件,你只要把賬號密碼告訴我就行,至於其他的我自然會叫人去辦。”許飛知道樑興力的賬號,而在瑞士銀行,絕大部分的賬戶是隻認密碼不認人的,不管你是什麼人,只要你能提供賬號和相應的密碼,那你就可以提錢,甚至一個電話就能把錢全部轉走,但是前提是你要提供密碼,而瑞士銀行的密碼一向複雜。
“密碼我放在辦公室的保險箱裡,你要知道像這樣的事如果忘了的話,那就非常的糟糕。”樑興力問道。
“沒關係,你把保險箱的鑰匙和密碼給我,我馬上派人去取。”許飛笑吟叭的說道,此時他已經有點明白樑興力的想法了,既然他想玩,那自己就陪他玩玩,反正自己的時間一大把。
“另外,你老婆和兒子在美國的地址我們已經知道了,你看一下這是不是他們?如果你敢騙我,也只有一次的機會,到時後果我不管保證。”許飛看到樑興力真的想拿鑰匙,又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樑興力。
樑興力一看照相,上面果然是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而且看樣子應該是近期照的,看樣子許飛確實掌握了他們的行蹤,這下樑興力馬上變得猶豫不決。他怎麼可能會把這麼重要的密碼隨便放在保險箱裡?除了死死的記在自己的腦子裡這外,他只在自己房間的書桌下面非常隱蔽的地方寫了,而且還是拆分寫的,就算有人看到也不一定就能知道這是密碼。
密碼很順利的拿到,許飛一個電話,瑞士銀行的辦事效率還真是高,半個小時之後許飛再查,自己轉過去的五億美元已經回來了,除了向瑞士銀行支付了一筆不菲的手續費這外,許飛沒有任何的損失。
“好,既然先決條件已經辦好了,那接下來我們談下面的條件。”許飛一直等錢進了自己賬戶才繼續對樑興力說道。
“說吧。”樑興力知道自己又被打回了原形,而且許飛能找到自己,那倫敦方面也失手了,不知道那邊損失如何,到時會不會要自己賠呢?
“我要你放棄大江西派黨黨主席的職位。”許飛說道,對大江西派他的興趣還不大,但對大江西派黨卻是至關重要,如果李儒能擔任黨主席,那對他以後的發展則相當的有利。
“我既然能創立大江西派黨那也能創立別的黨派,沒問題,我答應你。”樑興力以爲許飛的條件只有一個,再說現在在黨內李儒一直和自己對着幹,大江西派黨以後早晚也會拆分的,倒不如自己早點退出來,到時把忠於自己的人全部帶走就是了。
“我還有幾個條件,你必須辭去大江西派大老長,另外退出臺灣政壇不再參與政治,如果你能答應這兩個條件,那我以後和你就算是兩清了。”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除非你要了我的命,否則我不可能退下來。”樑興力道,如果他這樣的條件也答應,那他以後就再也不要在臺灣混了。
“王森,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