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嚴和署長都有些垂頭喪氣的,全程都低着頭,讓人看不到他們的臉色,也讓人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徐太太坐在一旁,和署長的家屬坐在一起,顯得十分的緊張,不斷地垂淚,擔心這最後的審判太過的嚴厲,沒有人能夠承擔起這樣的罪責。
但是正當法官要宣判的時候,徐澤嚴忙說道:“法官大人,我對這次的事情還有別的話要說。”
法官自然不會駁回他的,說道:“徐澤嚴,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法官大人,我要翻供,之前我供述的一切,都是錯誤的,我並沒有跟署長一起勾結,而是和其他人勾結做的非法運輸違禁藥品的生意,我要翻供!”徐澤嚴大聲說道。
他的話一出,陪審團和旁聽席上的人都十分震驚,議論紛紛起來。
原本,他和署長之間的勾結已經證據確鑿,按理說,是無法再改變的了。
但是既然他還要再供出其他人,法官想了一下,還是決定不可能放過這次的機會,說道:“好吧,那你說。”
“法官大人,其實我並沒有跟署長勾結,我一個人也是無法做到這樣的生意的。之前,是我跟林川的父親一起做的這門非法運輸的生意,林家一直都有參與其中,從來都沒有例外。”徐澤嚴大聲說道,“署長帶着警察,一直都在查我和林父的事情,後來終於查到了。但是木頭人卻利用手中的職權,將這件事情全部都栽贓到我和署長的身上,說這件事情是我和署長做的,就是爲了給林家和林父脫罪!”
徐澤嚴這番話一說出來,全場都譁然。
大家都不由議論紛紛起來。
徐澤嚴說的這件事情,聽起來確實很像那麼回事,這由不得人不信。
林川和林琳頓時大驚,站起來說道:“不可能,我父親已經病了很久了,怎麼可能跟徐澤嚴一起做這種事情。這純屬無稽之談。”
“你父親只是爲了裝病逃罪而已。”徐澤嚴大聲說道,“我原本也以爲他是真的病了,所以一直都不忍心將他給供出來,誰知道呢,他竟然只是裝病,將罪責讓我和無辜的署長來承擔。所以我現在才終於將事情說了出來,只希望無辜的人可以免罪,有罪之人要承擔應有的罪責!”
徐澤嚴說得痛心疾首,義正辭嚴。
林琳忍不住說道:“徐澤嚴,你總是這樣耍花招,你現在再來陷害我父親和林家,你的良心不會愧疚嗎?你真是越來越超出做人的底線了。”
“我不是超出做人的底線,我只是不想事情的真相被蒙塵,不想有罪之人逍遙法外罷了。”徐澤嚴大聲說道。
“肅靜!”法官大聲說道,“庭審現場,不允許你們大吵大鬧。林川,林琳,如果你們再吵的話,本庭有資格請你們離開。”
林川和林琳知道法庭上約束很多,跟徐澤嚴這樣吵下去也是無用,最重要的還是看證據,只好坐了下去,不再跟徐澤嚴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