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然很快回到了南老爺子的別墅裡。
安排好了木頭人,她心裡的心事去除了不少,要安心了許多。
但是墨修炎一直都不回來,卻讓她等得有些焦灼。
南老爺子見她情緒似乎不太好,關切地問道:“然然,是不是帶孩子累了?累了就上樓去休息吧。”
“沒有,外公,我很好,就在這裡走走也沒什麼的。”蘇景然在客廳裡說道。
“你啊你啊,墨修炎那小子不就是離開了一會兒嘛,你看你這個掉了魂兒的樣子。”南老爺子以爲蘇景然是在等墨修炎回來,以爲墨修炎才離開一會兒,她就魂不守舍了。
蘇景然確實是魂不守舍,不過這次不是因爲思念墨修炎。
而是因爲她想了好多話要跟墨修炎說。
她鼓足了滿腹的勇氣,想要一次性將所有事情都告訴墨修炎知道。
但是墨修炎一直都沒有回來,她等到便有些着急。
南老爺子見蘇景然如此,自己去樓上看寶寶去了,他現在也經常親自幫着帶寶寶。
不過有時候南老爺子是搶不過墨修炎的,只有墨修炎不在的時候,他有很大的自主權,可以多帶一會兒寶寶。
南老爺子剛剛離開一會兒,蘇景然便聽到門外傳來了汽車的聲音。
難道是墨修炎回來了?
蘇景然等不及地跑了出去,果然見到一輛低調的豪車開進了別墅裡,車牌號正是墨修炎的。
她跑了出去,對着車子招手。
但是車裡的人顯然沒有看到她揮手,直接開去了車庫。
蘇景然便直接跟着去了車庫裡。
在南老爺子的別墅範圍內,加上又有這麼多下屬保護,安全方面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蘇景然很快到了車庫,找到墨修炎剛纔開的那輛車。
她走近,車門忽然一下打開了,蘇景然被一把抓進車裡。
剛剛被抓進車裡,她的口鼻便被人矇住了。
“你們……”蘇景然這才發現,車裡的人根本不是墨修炎。
爲什麼?
爲什麼明明跟墨修炎的車是一模一樣的,車牌號也是墨修炎的,可是車裡的人卻不是墨修炎?
如果車牌號不一樣的話,蘇景然是根本不可能跟着一起過來的。
但是不等蘇景然問出來,一記掌刀砍在了她的脖頸上,她腦海裡一片空白,頓時暈倒了過去。
她被扔在了後排座。
開車的下屬說道:“都說南老爺子和墨修炎共同安排的人保護蘇景然,守護嚴密,也不過如此而已。一輛******而已,都能騙得蘇景然主動上車。”
“假到真時真亦假,我們用了跟墨修炎一模一樣的車,和一模一樣的車牌號,再加上在這別墅裡來去自如,別說蘇景然了,換做任何人,也不可能會不上當受騙的。”一道嘶啞滄桑的聲音說道,吐出了一口雪茄煙圈。
他將帽檐拉低了一點,但是卻無論如何都遮擋不住他半邊臉上猙獰的刀疤。
開車的人小心翼翼地開着車過了南家別墅的大門,一路朝外疾駛而去。
開車的下屬說道:“大山哥,我們帶走蘇景然,確定墨修炎會跟來嗎?”
“如果不確定,我爲何花費這麼多的時間?”說話的人正是大山哥,又是一口菸圈吐了出來。
大山哥正是當初在邊境上的那個軍火小頭目。
上次墨修炎帶着人圍剿邊境的時候,本來是抓走了所有涉事的人員的。
但是辦完這件事情之後,墨修炎的頭部舊疾復發,忘掉很多事情,也將在邊境上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所以這個案子便移交了出去,交給了其他人處理。
誰知道那些處理的人辦事不力,纔沒有多久,就讓大山哥給逃了出來。
大山哥冷笑一聲說道:“墨修炎這次,真是害苦了我和一衆兄弟。想我大山哥混了這麼多年,還沒有被一個臥底害得如此慘過。墨修炎既然敢來當臥底,還將自己的老婆一起拉着來邊境當臥底,掩人耳目,花樣百出。這次我出來,一定要讓他知道,我大山哥不是這樣好惹的!”
說完,大山哥狠狠地將雪茄捏熄滅,乃至捏得稀碎。
他逃出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一直在尋求一個機會,想要報復墨修炎和蘇景然。
但是墨修炎很警惕,安排了很多人保護蘇景然,大山哥和他的下屬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
大山哥這次好不容易纔找到一個機會,用一輛套了跟墨修炎一模一樣車牌的車,進入了南家別墅。
因爲下屬都知道這個時間點墨修炎差不多該回來了,大山哥又僞裝得很好,所以竟然沒有人懷疑他的車,他的車便駛入了別墅裡。
順利地抓到蘇景然,大山哥知道,離抓到墨修炎也就不遠了。
……
就在之前墨修炎和蘇景然話別的時候,墨修炎被夜天白和顧景辰請到了辦公室裡。
夜天白和顧景辰爲的也是大山哥逃走的事情。
大山哥被抓捕後,因爲反抗劇烈,而且他手中還有很多軍火都沒有查找到下落,早就被列爲了十分重要的危險分子。
這次他逃跑後,因爲墨修炎、夜天白和顧景辰沒有再在刑警隊任職,竟然沒有得到任何通知。
要不是夜天白查到這件事情,恐怕大家都還矇在鼓裡。
一旦得到這個消息後,夜天白和顧景辰討論了,必須要跟墨修炎商量一下如何處理。
但是要如何商量,才讓墨修炎既能夠知道他以前在邊境上的事情,又不激發墨修炎頭部的舊疾,夜天白和顧景辰頗費了一番周折。
墨修炎到之後,夜天白和顧景辰避開了說邊境上的事情,只是說道:“老大,有一個很危險也很重要的軍火販子大山哥現在逃跑出來了,他的危險指數很高,恐怕會危及到你的安全。”
墨修炎劍眉緊蹙:“大山哥?我跟他有什麼關係嗎?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刑警,會接觸這些嗎?而且按照醫生的叮囑,我由於不能過於劇烈運動,很久沒有處理警方的公務了,這件事情,怎麼會跟我有所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