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着了。外公,有話我們去書房裡說吧。”墨修炎說道。
書房。
聽完事情的經過,南老爺子一拳砸在桌子上,說道:“墨東生和韓曉君真是過分,一計未成又生一計,之前時時採用陰謀詭計,這一次竟然敢直接謀害然然的性命,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外公,這件事情,就交給法律吧。”墨修炎說道。
按照墨修炎以前的性子,對於韓曉君這樣的人,一定會自己出手的。
不過現在他既要顧及自己刑警的身份,另外,然然也經常勸誡他說,冤冤相報何時了,如果每件事情都靠自己用私人手段復仇,那麼什麼時候才能夠真正的得到化解?
何況,有了龍鳳胎寶貝,墨修炎也不想自己的手上再沾滿鮮血了。
“嗯,也好。若是讓韓曉君去監獄,倒是少了一個禍害。只是墨東生……”南老爺子說到這裡,瞥了墨修炎一眼。
顯然,他也不確定墨修炎會不會對墨東生做什麼。
墨修炎說道:“我已經讓人去查事情跟墨東生有沒有關係了。如果有關係,他當然也要付出代價。”
南老爺子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說道:“你有這份心思,保護好然然,我就放心了。生活在豪門當中,這種事情,總是免不了的。你越是愛然然,纔會越有人針對然然。你若是真的半點都不在乎然然,其餘的人,也不會想着對然然做什麼了。”
南老爺子這話確實是真理。
如果一個女人,嫁給墨修炎,卻得不到墨修炎的愛,那麼她就完全是一個邊緣人物了。
墨修炎朗聲說道:“即便是如此,我對然然的感情也不會減少半分的。如果不愛她,我何必讓她留在我身邊?如果沒有愛情,又何必結婚?”
南老爺子見他目光堅定,對蘇景然的心真真切切,倒是挺讚賞的。
他說道:“好,年輕人就是要有這樣不怕困難的勇氣。怕什麼,一輩子誰還能夠不遇上幾個壞人了?遇上了解決了就是了,有什麼好怕的?”
南老爺子年紀雖然大了,但是始終還是帶着幾分豪氣干雲的口氣。
墨修炎重重地點點頭。
墨修炎回到房間裡的時候,蘇景然剛剛睡眼惺忪地醒來。
她剛纔只是太累了,所以睡着了。
不過沒睡一會兒,便醒來了,察覺到墨修炎不在,還以爲他去公司處理事情去了。
她揉了揉眼睛,剛剛要起身,墨修炎便回來了。
“怎麼不多睡會兒?”墨修炎揉了揉她有些凌亂的頭髮。
蘇景然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睡不着了。不知道寶寶怎麼樣了?剛纔那麼急匆匆地將他們放下了……”
“剛纔我跟外公聊了幾句,回來的時候,順便看了寶寶,他們還沒有醒呢。”墨修炎示意她放心。
“外公過來了嗎?”蘇景然想要起身。
自從她搬回到墨修炎的別墅之後,便不是每天都能見到外公了。
聽到外公起來,她自然想去見見的。
墨修炎說道:“外公還有自己的事情,已經離開了。等我們空了,去看他就好了。不急。”
聽到外公離開了,蘇景然纔不那麼着急了,有些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又揉了揉自己痠疼的腰。
墨修炎伸手在她腰上揉了一把,入手的肌膚又嫩又膩,讓他的心旌搖盪。
若不是蘇景然真的有些承受不起了,他真的不願意放過她。
他低頭,攫取了她瑩潤Q彈的紅脣,在她脣上輾轉廝磨了好一陣子,直到將她的脣,蹂躪得有些紅腫,他才依依不捨地停住了自己的動作。
他愛她,恨不得要時時地將她填充滿了才能表達這份愛。
蘇景然氣喘吁吁的,全身顫慄地撲倒在他的懷裡,手指捏住他襯衣的鈕釦把玩。
墨修炎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拿在手裡揉捏着。
想起今天的事情,蘇景然問道:“事情已經查清楚了嗎?”
墨修炎說道:“查清楚了,就是韓曉君故意想要傷害你。也確實是南雨澤當時救了你。”
“這樣啊……”蘇景然輕聲說道,“但是當時,表哥上前去問他,他什麼都沒有說。”
墨修炎說道:“看起來這次南雨澤是故意來救你的,而且他救了你之後還什麼都沒有說,也許他本來就是這樣的吧,從來不願意多解釋什麼。”
蘇景然心頭有些詫異,不知道南雨澤爲什麼屢次要幫自己。
雖然之前外公說過,南雨澤幫自己是看在母親的份上,但是現在看來,南雨澤幫自己的地方太多了,有時候已經遠遠超過了母親給他的情分。
顯然,墨修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
墨修炎作爲深愛蘇景然的男人,心中其實明白,南雨澤對於蘇景然,不僅僅是那一份情分那麼簡單,不過他也並沒有點破。
現在他跟蘇景然已經結婚,感情非常好,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不管任何人出現,都不可能在破壞兩個人的感情了,所以即便南雨澤對蘇景然有什麼想法,對於墨修炎來說,這也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說道:“然然,以後出門我會安排人在你身邊,好好保護你,這樣的事情我也不希望再發生了。”
“其實我也習慣了……外公也跟我說過,生活在豪門,本身就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事情。何況,就算是生活在普通人家裡,又何嘗不會遇到什麼事情呢?”蘇景然點頭說道,“而且,以後恐怕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韓曉君這一次蓄意謀殺,已經足夠可以起訴她了。”
墨修炎說:“對,這一次,我就是要讓她嚐到後果,讓她知道法律是不可以觸犯的。”
蘇景然說道:“也不知道這次的事情是韓曉君自己做的,還是墨東生在背後指使她?”
“我讓人在查。”墨修炎想了想,說道,“不過,可能不是墨東生了,這一次,墨東生從韓曉君那裡得到消息,說兩個孩子不是我的血脈,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