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小姐就是想要木頭人當衆丟臉,見人圍攏得來越多,她越高興。
很多賓客都認識陳二小姐,知道陳家的身份,也知道陳二小姐的姐姐現在快要跟墨家大少爺墨東生訂婚了。
但是至於木頭人,因爲墨修炎和蘇景然很少帶着他出現在這樣大的場合,墨修炎和蘇景然以前自己也很少出現在這樣的場合,所以大家反倒都不太認識木頭人。
有人問道:“陳二小姐,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陳二小姐馬上說道:“這個人他沒有邀請函,肯定是偷偷摸摸混進來的。剛纔我看到他在這裡偷名貴的紅酒要拿走,所以我就將他抓了起來,你們看他手中還拿着一瓶紅酒呢。”
木頭人手中確實還拿着一瓶紅酒,那是他剛剛給自己倒了酒,還沒有來得及放下陳二小姐便來找麻煩了,所以他還握在手裡。
大家一看都議論紛紛起來。
有的人說道:“這樣盛大的宴會,確實每個人都需要邀請函。而要不然的話,就會有一些亂七八糟的人混進來,這些混進來的人都不安什麼好心。”
有的人說道:“是啊是啊,像墨家這樣家大業大的家庭,家中隨隨便便一樣東西都是價值萬千的。要真是有什麼人闖進來,隨便拿一樣東西走,這可都是不小的損失。”
“對呀對呀。”馬上有人附和的說道,“而且今天在座的各位都是非富即貴的,要是讓沒有邀請函的人進來偷東西倒是小事,他要有其他什麼想法,威脅到在座的各位的人身安全,那可是大大的不妙了。”
陳二小姐見所有的人都站在自己這邊幫自己說話,得意地笑着對木頭人說道:“這個人沒有邀請函,我見他偷東西,可能一會兒還會對我們造成危害,所以我們現在要把他趕出去。”
其他的賓客都不停的點頭說道:“這樣的人自然要趕出去,就算是墨家的人發現了他也肯定是將他亂棍打出去了,現在就讓我們將他帶出去吧!”
陳二小姐得意地看着木頭人說道:“讓你剛纔不給我道歉,不賠償我的損失。現在,你的所有一切都完了。來人,給我將他打出去!”
其他的賓客也都很贊同陳二小姐的做法和說法,而且陳二小姐的姐姐陳家大小姐馬上就要跟墨家大少爺訂婚了,陳二小姐也算是半個主人啊,半個主人來處理這樣的事情,大家也都沒有什麼異議。
正在這個時候,陳家大小姐也走了過來,原來剛剛她去見了大少爺墨東生。
大少爺墨東生對於她這樣豔麗的長相非常滿意,他早就受夠了韓曉君,現在可以重新娶妻,心頭也是很滿意的。
墨東生對陳家大小姐很滿意,確定了一些事情之後,便跟她告別,去見墨老爺子了。
陳家大小姐也就走了過來,陳家大小姐也一副墨家女主人的樣子,說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陳二小姐馬上說道:“姐姐,姐姐,就是這個人,就是昨天他欺負了我,今天沒有想到他沒有邀請函,也進來了墨家這邊,現在我抓到他了,大家都說讓我們把他趕出去。”
陳家大小姐說道:“這樣嚴肅的場合,當然是不容許有任何外人過來的,尤其是沒有邀請函的人。所以,來人,將他給打出去吧。”
大家見他們姐妹處理事情,儼然一副墨家女主人的樣子,誰也沒有說話。
木頭人說道:“你們確定沒有邀請函的人都要被趕出去嗎?”
陳家大小姐和陳二小姐說道:“當然了,誰知道沒有邀請函的人,到底是哪裡來的?這樣的人手腳不乾淨,而且還有可能威脅到在座所有貴賓的安全,當然要趕出去。”
木頭人說道:“你們憑什麼將我趕出去?你們是墨家的人嗎?”
陳家大小姐不太好自己張揚自己的身份,便沒有多說什麼。
但是陳二小姐卻說道:“這有什麼好質疑的,我姐姐馬上就要嫁給墨家大少爺了,以後,可就是墨家大少奶奶,墨家大少奶奶算不算都得上女主人,算不算得上可以處理墨家的事?你現在偷偷摸摸進入墨家,我姐姐管不管得着?”
陳家大小姐見妹妹提到自己的身份,臉上十分有光彩,自矜地笑了笑。
木頭人說道:“那照你們這麼說,墨老爺子、墨東生、墨修炎和蘇景然要來墨家,也需要邀請函了?”
陳家大小姐和陳二小姐一聽說道:“他們當然不需要。他們是主人,要什麼邀請函?但是你,卻不可能不要!”
木頭人反問道:“那你們需要邀請函嗎?”
陳二小姐和陳家大小姐大聲說道:“我們當然有邀請函,我們沒有邀請函怎麼進來的?”木頭人說道:“按照你們這樣說,墨老爺子、墨東生、墨修炎、蘇景然,不需要邀請函,因爲他們是主人,而你們需要邀請函,那你們就是客人。有你們這樣當客人的嗎?代替主人,反客爲主,隨隨便便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不得不說,木頭人現在的進步很快。
雖然他依然還是很耿直,也沒有太多對付這些人的經驗。
但是經過這些事情,他已經知道怎麼有理有據去反駁對手了。
這是之前的木頭人根本做不到,甚至連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而現在,在面對挑釁的時候,他可以有禮有節、不卑不亢地辯解,和反駁對方,已經是他非常大的進步了。
陳二小姐見他如此說,洋洋自得地哼了一聲說道:“我們怎麼不可以了?我們雖然現在拿着的是邀請函,但是過不了幾天,我姐姐就要嫁給大少爺了,她是大少奶奶,到時候就不需要什麼邀請函了!而現在,比起你這個連邀請函都沒有的人,我們怎麼就不可以處理你了?”
木頭人說道:“行,那你們把墨修炎叫過來的吧。你們認爲自己可以做主,可是我不相信你們的處理方法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