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都到這會兒了,你還想什麼徐家的顏面,你要知道,林川是個殺人犯,得罪了南家的人,林家又破產,什麼都沒有,林琳的父親長期臥病在牀,他們林家哪一個不是拖累啊?萬一以後南家想起了什麼,又對林家下手,那還不是又拖累徐家,你想想,徐家能夠跟南家爲敵嗎?”姚飛分析說道。
聽到她這樣一分析,徐太太頓時想起來了,林川當初還殺過南家的孫兒,這仇怨真是不可謂不大啊。
若是南家不追究都還好,若是有一天南家嫉恨,再次追究,豈不是連帶着徐家都有推卸不了的責任?
徐太太說道:“這倒也是。澤嚴這孩子,也真是固執,一直都想着林琳,也非她不娶,我這纔沒有管。但是現在,看這樣子,不得不管了。”
“伯母你放心,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做吧。我相信事情可以做得很順利的,至於澤嚴,也許現在他還會很生氣,但是日後時間久了,我相信他是能夠知道,我們這樣做,都是爲了他好的。”姚飛笑嘻嘻地說道。
徐太太看着姚飛,知道她是一心爲了徐澤嚴好,便點頭說道:“也好,這次的事情啊,我看就按照你這樣說的辦吧。”
“伯母,徐家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會好好努力的。”姚飛馬上說道。
她自然是要在徐太太面前邀功的,這次的事情,若是阻止了徐澤嚴娶林琳,那麼以後徐太太自然還是要高看她一眼的。
雖然她也是殘花敗柳,但是隻要背靠着偌大的姚家,到時候要跟徐家談婚論嫁,也不是沒有資格的。
徐太太不管怎樣,都要念她這個情的。
……
次日一早,徐澤嚴就來了林家,接林琳去教堂。
整個林家都冷冷清清的,因爲林琳要求什麼都不用準備,林母和林川便沒有大肆準備。
林家只是簡單地佈置了一些花束。
徐澤嚴也不介意,見林琳已經梳妝打扮好了,穿上了婚紗,便握着她的手,說道:“林琳,走吧,我們這就去教堂。”
林琳沒有說話,跟着他一起走進了車裡。
林川和林母也跟着一起,到了教堂。
到了教堂裡,徐家的客人還沒有完全到,正在陸陸續續地進門。
只要等到客人到齊,婚禮就會如期進行了。
徐澤嚴見林琳的氣色不太好,叮囑化妝師說道:“再給林琳化化妝。”
化妝師忙給林琳添了腮紅和口紅。
林琳本就長得甜美,只是這段時間一直氣色不好,所以看上去有些病態美。
現在加了腮紅和口紅,顯得氣色要好很多。
徐澤嚴讚賞地看着她,臉上露出了笑容,對跟隨服侍的人說道:“你們先退出去吧。”
“是,少爺。”這些人都退了出去。
徐澤嚴上前,說道:“林琳,你今天真美。”
他低頭,想要吻在林琳的脣上,但是林琳條件反射地退後了一下,讓他的吻錯過了她的脣。
徐澤嚴有些惱火,但是沒有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