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你作爲一國之主不也不以真實身份示人嗎?”花詩藍一邊和單簡纏打,一邊冷冷道。
單簡見已驚動龍謹,測開身偏離了花詩藍,不再與他過招,幾個優美的旋轉來到了龍謹身邊,像一個時刻護主的侍衛。
花詩藍也不再繼續糾纏,收起了自己的內力,停止了打鬥,黑夜中彼此冷目相對。
“公子,該如何處置這不男不女的人。”單簡恭敬的問龍謹。
“不急。”龍謹微微向單簡擺了一下手,轉而冷冷的向花詩藍道,“既然知道我是一國之主,還敢在我眼皮低下動手?”
“有何不敢,我想要的人,一個都跑不掉!”花詩藍狠狠道。
“好大的口氣。”龍瑾冷笑,轉而又問:“你要殺她的目的是什麼?”
“沒有目的。”
“哼。”龍謹又是一聲冷笑,“你不說,我自然也會調查清楚,不過我們先約法三章,在未到玄聖山之前,務必不要傷害她。”
花詩藍聽了龍謹的話沉默了片刻,眼眸微垂看了看沉睡中的莉亞道:“好,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龍謹問。
“在她面前都不要泄露彼此的身份。”
“好!我也正有此意。”
“你們呢?”花詩藍見龍謹答應的痛快又轉頭看了一下秦祿和歌舒。
“嗚嗚。。。”被堵住嘴巴的歌舒晃着腦袋,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看不出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花詩藍走上前,取下塞在歌舒嘴巴上的假胸重新塞回到了自己的胸前,剛纔一邊大一邊平的胸,現在又恢復了一樣的豐滿傲人。
“你要是還不把你那噁心的東西從我嘴裡拿掉,我就把今晚的事統統告訴那個女人。”歌舒氣急敗壞道。
“敢威脅我,我就再把你的嘴堵上。。。”花詩藍再一次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胸,正想再拿假胸堵他的嘴。。。
“好了,好了,不說就是!”歌舒有氣無力的求饒,此時他的力氣恐怕連片葉子都拿不動,只得妥協。
“算你識相。”花詩藍冷笑,轉身再看向秦祿,秦祿眨巴着無辜的眼睛,卻已偷偷在地上撿起一個石子,迅雷不及掩耳,向睡夢中的莉亞彈去。
“砰”一聲,石子彈中了莉亞的身子,接着“哼。。。”傳來莉亞一陣輕微的聲響,續兒莉亞開始不舒服的扭動着身體。
花詩藍怒目看向秦祿,秦祿卻淡定的起身向莉亞走去,在她身旁蹲下身,“姐姐,你醒了?”
莉亞慢慢睜開朦朧的眼睛,看到秦祿竟然蹲在一旁。
“我剛纔好像被什麼東西擊中了一下,好痛啊!”莉亞摸了摸自己的身子說道。
“有嗎?定是姐姐在做夢吧!”秦祿道,其實莉亞在單簡和花詩藍相互較量時已被自己偷偷射出的石子點了睡穴,剛纔他再次彈向莉亞的石子只是爲她解穴而已。
“做夢?好真實的夢。”莉亞低喃,她看了看周圍,發現龍謹、單簡和花詩藍居然像鬼影一樣站在夜色中,莉亞好奇,“你們怎麼都沒睡?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事,只是睡不着,起來透透氣而已。”花詩藍溫笑道。
“睡不着?”莉亞喃喃,擡頭看看天,空中那淡淡的月牙已經偏向西邊,以莉亞的直覺估計應該是過了十二點了,莉亞沒想到古人也會是夜貓子。
“哎呀!”正猜着時間莉亞突然想到歌舒,“汪汪。。。我竟然忘了他還中着毒呢!”
莉亞急急起身,快步走向歌舒,歌舒依然平躺着,藉着月光看到一張憤怒、委屈、蒼白混爲一體的臉。
“你總算想起我來了。”歌舒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
“汪汪。。。”把他折磨成這樣,莉亞突然覺得即後悔又內疚,叫他的語氣都變得溫柔了起來。
莉亞看到歌舒的嘴脣在微微發抖,額頭還有細汗,這不像是生氣所致而更像是由體內外發的,難道是生病了?莉亞趕緊伸手摸向歌舒的額頭,“果然好燙,定是躺在這露天的草地上着涼了。”
“秦祿,秦祿,快,快給汪汪解毒!”莉亞叫道。
等了半晌,沒聽到秦祿的迴音。
莉亞急了,增加了分貝再次叫道:“秦祿,我在叫你你沒聽到嗎?”
“姐姐,沒有解藥。”秦祿淡淡的回答,語氣中不帶任何一絲感情。
“納尼?”莉亞瞪大眼不可思議的看向秦祿,“我沒聽錯吧!你是使毒高手,居然沒有解藥?”
“師傅從不研製解藥,也不讓我們研製,這是師傅立的規矩,不然我們就會受師傅懲罰,所以我們只會釋毒。”
“那這麼說,一旦中了你的毒,將無藥可解了?”
“可以這麼說吧!”
莉亞氣得直顫抖,即懊悔又失望,“既然這樣,那你爲什麼還要用毒蠍子咬他?”
“這不是姐姐要求的嗎?只要是姐姐要求的,秦祿都會去做。”
“你倒是還真夠聽話的,我是要求你引毒蠍子來咬他,那還不是因爲我以爲你能解毒嗎?誰知。。。哎。。。”
“人終有一死,何必在意。”身後一個聲音說道,莉亞向說話的人看去,是龍謹,他的表情依然淡漠,就連單簡、花詩藍都是如此。
都是一羣冷血動物,這個世界的人怎麼都缺乏感情,怎麼會如此輕視生命,莉亞感到心中一陣陣悲涼,她不是聖母,也不是白蓮花,只是受現代思想的影響,明白生命是何其可貴。
“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這樣吧?”莉亞焦急的問秦祿。
秦祿和其他幾個比起來心思更單純些,就好像沒有被江湖完全污染的蓮花,“姐姐放心,他死不了,過了一定時辰等藥性過了就好了,就是難受點遭點罪罷了,這不就是姐姐想要的嗎?”
“我現在不想要了,我就想讓他快好起來,到底有什麼方法治?”萬一真把歌舒害死了,她的罪惡可就大了,那樣她即使回到現代,也不會安心的。
“沒得治,除非在他被毒蠍子咬的傷口上把毒吸出來。”
“吸出來?”
“是的。”
“都這麼久了,毒早就通過血液流遍全身了,要吸的話,那還不把他全身的血吸乾了纔有效。”
“毒能吸點是一點,沒那麼快好,不過也可以減輕些痛苦。”
“真的?”
“嗯!”
“好!”莉亞從秦祿的眼神裡得到了肯定,有了信心,轉過身關切的問歌舒,“到底咬到哪了?”
“咬到這。。。”歌舒痛苦的擡了擡屁股,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不會是咬到屁股了吧?”莉亞睜大了眼睛看向他那挪動的屁股,一臉驚愕,嘴對着屁股。。。這畫面想想。。。咦,簡直是不忍直視,“你就不能讓蠍子咬的不是屁股嗎?”
“死女人,蠍子咬哪裡還由得我選嗎?”歌舒氣得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自己禍害人還怪受害者了,天底下還有如此不講理的女人。
“那,那我就只好把你褲子脫了。”莉亞說着就要去扯歌舒的褲腰帶,莉亞想起以前在醫院打屁股針,現在就當是替歌舒打屁股針了。
“死女人,你敢非禮我,小心我要讓你負責到底。”歌舒嚷道。
“你想什麼呢?非禮你我可沒那興趣,我不是想讓你快點好起來,把你的毒給吸出來嗎?誰叫你傷口在屁股上。”
“誰說我的傷口在屁股上了,是胸口。。。”歌舒無語道。
“你怎麼不早說啊!”
“我話還沒說完你就把我打斷了,還叫我怎麼說。”
“好吧!就當是我錯了,行吧!”莉亞長長鬆了口氣,還好是胸口,不是屁股,不然真下不去嘴了。
莉亞二話不說放開歌舒的褲腰帶把手伸向歌舒的胸口快速扒開衣襟,時間就是生命,這點莉亞很明白。
“你。。。你幹什麼?”歌舒惶恐的問。
“當然是幫你把毒吸出來啊!”
“不,男女授受不親。。。”
“男女授受不親你個頭,死到臨頭了你還在乎這個,我都不介意,要吃虧也是我吧!”莉亞好無語,這些人的思想,真不是一般的迂腐,莉亞也管不了那麼多,還是把歌舒胸前的衣服扒開了,誘人的胸肌頓時展露在眼前。
此刻她也沒心思欣賞只想快速讓歌舒好起來,莉亞仔細的檢查了歌舒的胸前,藉着月關隱約看到了胸口處的血印點,想必那就是被蠍子咬的傷口了,因爲是晚上所以原本是紅點的傷口看起來像黑點。
莉亞看着歌舒的傷口,頭就向歌舒的胸口埋去。
“姐姐,這樣不妥。。。”身後的秦祿突然阻止。
莉亞一聽重新擡起頭轉向身後,看到龍謹、單簡、花詩藍和秦祿都是一臉驚愕的看着莉亞,莉亞的行爲定是讓他們直冒冷汗了,畢竟這是在保守的古代,莉亞作爲一個姑娘家,這種做法在他們眼裡卻是太過另類與有失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