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速流逝,一眨眼就是半個月,緊閉的房門漸漸打開,白色長靴從裡踏出,一身白裙,長髮披肩。不正是川舞嗎,半個月來長高了不少。一雙眼睛中少了年幼時的無知清澈,多的只是不符合年紀的成熟與稍稍的嫵媚。
“小姐。你終於出門了!”碧浮看見是川舞,立馬跑過來,但川舞的眼神淡淡的,像是沒看見她一樣。
“爲我洗漱。”說完,轉頭向屋內走去,碧浮怔了怔,小姐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奇怪,應該是喪母之痛吧!過幾天就會好的吧!碧浮賢熟的梳理頭髮,川舞淡然,以前就是母親…就是這麼爲自己梳理頭髮的,可是隻是一夜之間,就化爲了泡影,都是她們,我不會放過她們的,川舞摸了摸自己的臉。
“碧浮,以前你是服飾我母親的吧?!”川舞淡然問道。
“回小姐,是!”碧浮恭恭敬敬的回答,說實話,她還真有些不習慣,以前的小姐總是嘻嘻哈哈的,今日突變有些不適應!
“從今以後你就跟着我,只能爲我做事,若是你嫌我沒有地位的話……”川舞低下頭,碧浮以爲她是有些害羞怕自己不答應,正準備回答好的時候,她又接了下文。
“嘻嘻,…沒事,馬上就會有的…”當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背脊泛起一陣含義。想說出口的話,又吞了回去。不過她也不怎麼在意,只是點點頭。
“好了小姐,要去和老爺,夫人,老太太請安了…”說完便走了出去。不出去還好,一出去就被人叫去掃地。
“碧浮,快過來掃地!”叫她的人叫碧荷,是鳳舞陪嫁過來的,地位在川府奴隸的位子比較高。
“可,這不是我該做的事!”碧浮避諱道。她不想得罪她,但是也不想做不想做的事…
“哼!你敢不聽我的話,我就告訴夫人!”碧荷高傲到,面對她碧浮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誰讓人家有靠山呢?撿起地上的掃帚,掃起地來,而碧荷卻坐在石桌上,吃瓜子兒,直接丟在地上。碧浮就火冒三丈。但又不敢冒!只是一個勁的埋頭掃地。
“碧浮,你在幹什麼?!我不是說只能服飾我一個人嗎!”川舞的聲音傳來,她一身白色紗裙, 秀麗的長髮,纖長的身條,迷人的腰段,雖然還沒到成熟的年紀,但清淡的朱脣和潤紅的臉蛋散發着青春的活力,好象四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生機盎然。花容月貌,皮膚肌白,冰清玉潔,好像出水的芙蓉,像是在閃着光,讓人睜不開眼睛。
“喲!這不是二小姐嗎?怎麼在這!有奴婢管着她,不用抄心!”碧荷滿臉不懈,只不過是沒有母親的小孩子,能成什麼大氣!
“你怎能用這種語氣跟小姐說話!你不……”話還沒說完,就被碧荷甩了一個耳光過去,火辣辣的疼襲便半張臉。
“哼!你個賤婢還沒到你說話。”碧荷轉過頭去卻被人甩了一個耳光,她捂着那被打的半張臉,滿臉不敢置信,竟然…竟然有人敢甩她耳光!碧浮也是瞪大眼睛。
“竟然知道自己是個奴婢,那就要做好奴婢的覺悟,不要對主人指手畫腳,這裡還輪不到你撒野!”川舞收回手,冷冷開口。
碧浮不只是怕還是喜,小姐她,變了……
“哼!你只不過是一個失寵的嫡女,信不信我告訴夫人,讓她好好懲治你!”碧荷面目猙獰!嘲諷的看着她!
“雲集,雲策,對主子不恭不敬,杖責五十,重,輕一罰十,你們看着打!”
“是!”雲集雲策面面相覷,但還是找來長椅,棍子。
“你們敢!”碧荷大吼,但也沒有用,
“啊!我一定要告訴夫人…”不斷傳來尖叫聲!而川舞卻是坐在板凳上喝茶,聽着她的尖叫聲!突然轉過頭去,看着碧浮,這是初犯,再有下次,你也一樣。
說到這裡,她終於明白的她說很快就會有勢力的話了,她在改變自己,把自己變得更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