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曼問,那根細小的柱子是幹什麼的?劉浪說,那個就是萬噸支,又叫萬噸支柱。支柱後面是進入赫赫圖拉城的門。劉曼說,那他們不是馬上就進來了嗎?我們過去堵住他們,讓他們離開赫赫圖拉城。劉浪說,如果那麼簡單,恐怕赫赫圖拉城早就面目全飛的了,甚至不存在了。
劉曼說,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劉浪說,他們要想進入赫赫圖拉城,首先要取掉那個萬噸支,而萬噸支恰好是一個機關。劉曼說,那它支着萬噸的東西,不是很難移動?劉浪說,在設計這個機關的時候,已經考慮到了,它是一個末點支點,就是一根棍子擺在那我,幾乎是沒有重量,但是卻不能碰。劉曼問,碰了會有什麼後果?劉浪說,不知道,這個翻轉千沙,估計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反正會要了他們的命。
任教授和鄭教授站在一邊看着這個萬噸支,他們也知道,這是一個機關,也沒有輕易的去碰。這個時候鄭教授說,我看這個棍子是一個支點,碰到就有可以觸動機關,任教授說沒有錯,所以我們不能碰。鄭教授說,可是我們只能看着支柱後面的那扇門,我們進不去,從門縫中,都能看到赫赫圖拉城裡面了。任教授說,就是因爲這樣,我們不能碰,不能前功盡棄了,甚至搭上我們的命。鄭教授說,沒有你說得那麼可怕吧?任教授說,你也見識了前面的機關。
鄭教授說,我們一個人撤掉支柱,一個人馬上推門,就是推不動,也可以從門縫中擠過去,這個門縫恰好可以過去一個人。任教授說,這就是引誘,如果你真的去做了,結果不會像你想的那樣,做了後,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就會發生。鄭教授說,你從來都是膽小怕事,猶豫不決。任教授說,你從來都是太沖動,如果你不相信你就試試,反正大家一起死。
鄭教授到底還是有些怕了,他沒有動,而是在大廳裡轉來轉去,想找到另一個出口,可是大廳四壁嚴實,連條縫都沒有,根本就沒有第二條路可想。他問任教授,如果我們不從這兒出去,我們不去碰那個萬噸支,我們根本就沒有出去的可能性。任教授說,你說得很對,我們只有這麼一條路,或者說,這不是路,再確切的說,我們已經死了。
鄭教授一愣,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任教授說,最初我們進來的時候,已經給我們退回去的機會了,可是我們沒有那樣做,過了線光連橋,就如同過了奈河橋一樣,根本就沒有返回去的機會了。
鄭教授說,是機關就能破。任教授說,我告訴過你,這是一個倒機關,設置的時候是倒序設計的,在做機關的時候也是倒序的,如果那個環節出了問題,他們都要毀掉從來,如果人在裡面,那就是死,你說我們還有機會嗎?鄭教授說,說白了,我們在大帽子下幹着壞事。鄭教授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任教授說,我們在考古的名義下,在幹着挖人祖墳的事,挖人祖墳遲早是要報應的。鄭教授說,你是說我們在太陽地下幹着缺德的事嗎?任教授反問,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