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和任教授去了那個城,回去後,族長讓他們休息,晚上的時候擺酒慶功。
任教授有些意外,還以爲是從狼嘴裡出來又進了虎口。
他們在一個屋子裡躺着,任教授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劉‘浪’說,我闖進了這個城,裡面的人都說着跟我們一樣的話,但是帶會另一種話,我聽不懂,我鼓動他們去打隕棺‘陰’人,他們竟然讓我帶隊,我哪兒帶過兵打過仗,當時也是‘逼’到了那個地步,沒有辦法,就帶兵去了。
我去了後,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戰兵沒有一個可以像隕棺‘陰’人那樣,能在懸壁上自由自在的走來走去的,這仗你說怎麼打?
後來,我想起了你說的術技,他們用一種草練就術技,相當於中草‘藥’唄!我就想到解‘藥’,可是我根本就不懂,我就想了,我們在冪府的時候,你中毒了,任教授給了你解‘藥’,還剩下半小瓶,我就讓戰兵給倒進了他們喝的水裡,他們就水做飯吃,吃了以後,他們上到懸壁上沒多一會兒,就都掉下來了。
任教授說,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劉‘浪’說,這也許是天意,可是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劉‘浪’說,這是他們給的兵符。
任教授拿過來看了一會兒說,上面的文字是異篆,我認得,在西安出土過這種文字,這上面的文字是挹婁族人。劉‘浪’問這是什麼人?任教授說,這是赫赫圖拉城真正的後人,那個隕棺‘陰’人就得考查了。劉‘浪’說,沒有想到,他們真是赫赫圖拉城的後人嗎?
任教授說,在赫赫圖拉城之前,便是挹婁族,在赫赫圖拉城戰敗後,他們迴歸了挹婁族,迴歸了祖先。
劉‘浪’說,原來是這麼回事。那麼我們可以把赫赫圖拉城‘交’給他們了?任教授說,你想想,現在隕棺‘陰’人的大部分戰兵都在赫赫圖拉城裡,他們想帶走族長的靈魂,然後控制住挹婁族人,然後再佔有赫赫圖拉城,隕棺‘陰’人很聰明,就有懸壁上的事情就可能看得出來,挹婁族人比他們還差得多,等赫赫圖拉城的那些人回來,他們一定會反擊的,到那個時候,我看挹婁族人就夠受的了。
劉‘浪’說,那我們怎麼辦?任教授說,現在只能讓他們防禦,現在我們還搞不清楚,他們要赫赫圖拉城族長的靈魂幹什麼?而且族長的靈魂,明天我們一定要帶回黑白匣棺裡,不然他就的靈魂就會飛散。
只能我們把這一切搞清楚了後,我們才能幫助他們。
劉‘浪’說,如果赫赫圖拉城裡的隕棺‘陰’人戰兵不回來怎麼辦?任教授說,他們今天晚上肯定要回來的,因爲你幫着他們打敗了隕棺‘陰’人,他們會擔心失去這個城,所以肯定會回來的,我們先在睡一會兒,趁着族長來喊我們之前,我們就返回赫赫圖拉城。
然而,他們沒有想到,族長提前來了,劉‘浪’和任教授一時推讓不開,就跟着去了。
一杯酒後,任教授看了劉‘浪’一眼,劉‘浪’對族長說,今天夜裡隕棺‘陰’人會大舉的進攻,你們堅守不出就可以了,一會兒我們會離開。族長一愣說,你們走了,我們還會敗的,甚至城都保不住。劉‘浪’說,你們堅守着不出戰,他們也沒有辦法,也不敢貿然的進攻,因爲他們今天吃了敗仗,並不知道你們找了什麼能來人。族長說,我是怕城裡的百姓受苦,我不想讓你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