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曼和任教授在血裡跑着。我們能跑出去嗎?任教授說,這個眼棺並不大,在外面看不過兩米,可是進來卻是這麼大,其實按着直徑走,我們不知道走了多少回來了。可是,現在我們在繞,不知道能不能繞出來。
這個時候,血腥味越來越濃了,而且血也越來越多了,劉曼和任教授幾乎是跑不起來了,血已經到了膝蓋了。
任教授拉着劉曼的手說,看來這場血災我們要躲不過去了。如果這血裡有病毒,那纔是要命的。劉曼說,我看這血不是真的血,不過是造出來的。任教授說,我想,這樣是最好的,但是聞着可是真的血。
劉曼和任教授沒有想到,他們竟然走到了死衚衕,前面是一面透明的牆壁擋住了他們。(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更新最快最穩定)因爲是透明的,任教授撞上了才知道,軟軟的。劉曼說,我們現在怎麼辦?任教授說,我在邊上站着,我看看能撞破不?任教授往後退了兩步,往前猛的衝過去,任教授一下就被彈了回來。倒在了血水裡,嗆了一口血水,劉曼一下把任教授拉起來。任教授咳嗽了半天,才止住,任教授說,根本就不行,你帶刀沒有?劉曼說,我的東西在契族那裡都跑丟了,任教授說,算了,就是有刀也不一定能劃開,我們往回走。
此時的血水已經到了腰部,就在他們彺回走的時候,劉曼回了一下頭,一下看到了劉浪,在另一邊,拍着那個透明的牆壁,劉曼驚叫了一下,把任教授嚇得腿一軟,差點,沒倒在血裡。
劉曼說,任教授,你快看,你快看,劉浪。任教授回頭看,看到了劉浪,劉浪在另一個,連比劃再做動作的。劉曼和任教授走過去,劉浪的嘴一動一動的,但是聽不見說什麼。劉浪比劃着,又做動作。
劉曼說,他比劃的是什麼意思?任教授搖了搖頭說,沒有看明白,我們再看一遍。劉曼和任教授依然沒有看明白,劉浪就在那邊跺腳捶胸的,急得亂跳。
劉曼說,真是奇怪了,我們怎麼看不明白他比劃的是什麼呢?任教授說,比劃得是挺怪異的,真的看不明白,是不是劉浪受了什麼刺激,讓我們幫忙?劉曼說,不像,好像在告訴我們做什麼。
此時的血水已經到了他了劉曼的肩部。劉浪更是着急了,把動作做了一遍又一遍,劉曼和任教授依然在搖頭。
劉曼也急得直拍那個透進的牆壁,罵着,你這個大笨蛋,比劃都比劃不明白,你到底在比劃着什麼?任教授說,彆着急,我們慢慢的琢磨,能琢磨明白的。
血水到了他們的脖子了,劉曼說,我感覺難受。任教授說,你再堅持一下,我想我把上就想明白了。
突然,任教授說,這個影像是反的,而且是亂的,我們把劉浪的動作正着想,然後重新的排一下。
劉曼想了一會兒說,我明白了,果然是反的,也是亂的,劉浪在告訴你們,鑽到血水裡去,快點。任教授說,你想得對嗎?我老了,反應的慢。劉曼說,沒有錯,絕對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