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浸到了劉‘浪’的皮膚裡,隨後就浸潤開來,深入到償肌膚裡,擦都擦不掉了,只有一會兒的功夫,劉‘浪’已經是一個大紅臉了,血紅血紅的嚇人。劉曼的眼淚就下來了,拿出小鏡子讓劉‘浪’看。劉‘浪’說,事情已經這樣了,隨它去吧!
劉‘浪’再次來到懸棺下面,他看到牆上一個u型的柄上繫着一根繩子,那是吊着懸棺用的。這個時候劉‘浪’才知道,這個不是懸棺,而是吊棺。劉‘浪’決定把這個吊棺放下來,劉曼也慢慢的走過來說,最好別‘亂’動,別出什麼事,這個吊棺有些邪‘性’,你看看你的臉。劉‘浪’也猶豫了,最後還是決定把吊棺放下來。
劉‘浪’把u型柄上的繩子解開,隨後就是“咕咚”的一聲,兩個人都嚇‘蒙’了,連連的倒退了數步。劉‘浪’沒有料到,這個吊會那麼的重,本來經過千年,就是裡面是屍體,也早是一把骨頭了,這讓劉‘浪’沒有料到。
吊棺落地,竟然沒有碎掉,完好無損,只是浸出的血越來越多。
一直到血流到了劉‘浪’的腳下,劉‘浪’才醒過腔來,他拉着劉曼往後退了退說,我去打開看看裡面是什麼?劉曼說,別打開了,我看裡面流出來血,說不定是......
劉‘浪’說,千年的屍體早就成骨頭了,劉曼說那怎麼還有血?劉‘浪’猶豫了,半天才說,還是打開,我就不相信,他還活着出來?
劉‘浪’踩着血走過去,一個猛勁,吊棺的蓋兒打開了,他沒有往裡看,而是退後幾步,等着裡面有什麼反應,半天也沒有見什麼反應,他慢慢的靠過去,就在劉‘浪’靠近吊棺準備往裡看的時候,突然一個血淋淋的人坐起來,把劉‘浪’嚇得一屁股就坐到地上,然後連滾再爬的。劉曼也看到了,嚇得只顧着哆嗦了。
劉‘浪’半天才爬來起,拉着劉曼的手就跑,一氣也不知道跑了多遠。劉曼嚇得嘴‘脣’還在哆嗦個不停。劉‘浪’說,真是怪事了,這千年的古屍竟然活着,這絕對不可能。劉曼說,任教授到是說過,有千年不腐的古屍,但是活的還真是沒聽說過。
劉‘浪’說,我再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劉曼說那我跟你去,劉‘浪’說你不害怕嗎?劉曼說,我怕你有意外。劉‘浪’很感動。
劉‘浪’和劉曼再次來到吊棺處,那具體屍體,或者說是活人,一條‘腿’跨到吊棺的外面不動了,劉‘浪’和劉曼看得目瞪口呆,看那穿戴,看那臉形,決對千年以前的古人。
劉‘浪’看了半天問,他怎麼不動了?劉曼說,我也不知道,大概看到我們了吧?劉‘浪’說有些不太對頭,我過去看看,劉曼說不行,你看他那塊頭,你打不過他,他還揹着劍,劉‘浪’說那有什麼辦法?劉曼說,我們就在這兒看着,看看他想幹什麼?如果他有動作,我們就跑。劉‘浪’說靜觀其變唄?劉曼說是,現在我們就這麼一個辦法了。
劉‘浪’和劉曼就在站那兒看,隨時準備跑,可是那個古人就是一動不動,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依然還是不動。劉‘浪’說,這小子也不知道累,我都累了。劉曼說,什麼時候還開玩笑。劉‘浪’說,我估計還是有問題,我過去看看。劉曼說你找一個棍子。
劉‘浪’沒有找到棍子,卻找到了一把劍,生着鏽。劉‘浪’拎着破劍就過去了,慢慢的走到古人的身邊,古人依然沒有反應。劉‘浪’把劍舉起來,輕輕的送過去,然後說,哥們,你怎麼不動了?他的話音剛落,只見古人“撲通”一聲,倒下了,倒回了吊棺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