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拉着劉曼往村長家裡走過去,路過布扎布人的時候,劉曼尖叫了一聲說,它在衝我笑,劉浪回頭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那個布扎布人在笑。劉曼說,它真的衝我笑了一下,那笑太詭異了。劉浪說,不要再去看它,不用理它。
劉浪和劉曼進了村長家,進了屋後,任教授並沒有回來。劉浪說,看來是壞事了,有可能被布扎布人迷了,有可能是耿家的墳塋裡的某一個墳裡。村長說過,迷了的人要在三天內救出來,不然就救不了了。
劉曼說,那就去救呀!劉浪說,那可是三十多個墳,我們一個一個的挖開,一個就是一天時間,耿家的墳塋不如一般人家的,深就是四米,而且棺材板子都是一尺厚,用長有小半米的八路砸上的棺蓋,就是想打開這個蓋棺都費不少的時間,如果這樣,沒等我們挖到第四個墳的時候,任教授就完了。
劉曼問,那我們怎麼辦?劉浪說,只有一個辦法,在井邊有一個布扎布人,這是四個中的一個,我們用繩子系在它的腿上,天黑後,它就會行動,我們這頭拉着繩子跟着它,它肯定會去一個什麼地方,也許我們就會找到任教授在哪個墳裡。
劉曼說,跟這些布扎布人玩,可不好玩,而且還有其它的三個布扎布人。劉浪說,我們現在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救任教授要緊。
劉浪和劉曼找到繩子後,就去了村子的井邊,看到那個布扎布人還在,劉浪走到布扎布人的後面,用繩子把布所布人繫上,然後拉着繩子藏到了一間房子的後面。
劉曼說,它不知道嗎?劉浪說,布扎布人沒有感覺的,別看它晚上四處的走,可是它依然是布。
天黑了,布扎布人動了起來,劉浪說,我們跟着它。
這個布扎布人走到村中間,突然叫了兩聲,這兩個不大,卻是怪怪的,嚇人。布扎布人叫完了後,突然另三個布扎布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了出來,走到那個布扎布人的身邊,四個布扎布人不知道說什麼,聽着就是一種怪異的聲音。
劉曼說,我聽過這種聲音,我母親說過,這是鬼的聲音,就是這種聲音。劉浪說,別瞎說,它們不是鬼,不過是布扎布人。
四個布扎布人說了一陣後,就分頭走了,那個繫着繩子的布扎布人往耿家墳塋地走去。劉浪說,看來是有門,我們跟緊點。
劉曼說,我害怕鬼霧隔。劉浪說,鬼霧隔不是說有就有的,得趕上天下霧,不然是不會有鬼霧隔的。
劉浪手裡抓着繩子,跟着布扎布人,布扎布人真的進了耿家的墳塋地,它走到一個墳前,站了一會兒,就躺下了。劉曼問,它要幹什麼?劉浪說,不知道。
劉浪和劉曼一錯眼睛的工夫,布扎布人不見了。劉曼說,布扎布人沒有了,劉浪一愣,就拉繩子,果然,繩到拉到頭了,那邊竟然什麼都沒有了。
劉浪看了一眼說,沒事,你在這兒等着我,我去在那個墳上插一個標誌,然後我們去找工具,任教授就應該在這個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