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現世棺地
任教授,劉‘浪’和劉曼找了一家飯店,劉‘浪’說,今天就好好的‘弄’一頓,任教授請客。-叔哈哈-劉曼說,你怎麼能讓任教授請客呢?劉‘浪’說,我看到任教授的包裡有不少錢,我聲明一下,不是有我意看的,他讓我拿東西的時候看到的。
劉曼說,你的包裡也有錢。劉‘浪’白了劉曼一眼,任教授就笑了,我請,我請。
劉‘浪’點了十個菜,要了一瓶白酒,任教授就笑了說,看來今天劉‘浪’是要大幹一場了,今天我老頭子陪着你。劉曼說,少喝點,還要回赫赫圖拉城呢!任教授說,我看劉‘浪’根本就沒有回赫赫圖拉城的意思。
劉‘浪’說,任教授您真聰明,這麼久都沒有好好的睡一覺了,你說好不容易找了一個房子住,還出了這事。
任教授,也好,今天就放開。劉曼說,那我也跟着喝。
任教授,劉‘浪’和劉曼吃喝起來,一直到半夜,三個人都醉了,晃着去了賓館。
第二天早晨起來,已經是十點多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任教授不見了。劉‘浪’和劉曼一下就呆住了,他們跑到服務檯問服務員,服務員說,沒有注意到。
劉‘浪’和劉曼回到房間後,坐在那兒,劉曼說,也許任教授是出去了,一會兒就會回來。劉‘浪’說,我感覺不太對勁兒。
劉‘浪’和劉曼等任教授一個多小時,任教授也沒有回來。劉‘浪’和劉曼就有些‘毛’了。劉‘浪’說,再等一會兒,興許就回來了。
然而,一直到下午,任教授也沒有回來,劉曼說,不用再等了,肯定出事了。劉‘浪’出去把服務員叫來,讓她把任教授住的‘門’打開。
任教授屋裡的‘門’打開後,看到任教授的揹包不在了,就知道任教授已經走了。劉曼在屋子裡看了一圈,沒有發現任教授留下什麼紙條一類的。
劉‘浪’說,有可能是任教授回家了,畢竟跟我們出來這麼久了,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劉曼說,要是回家我們也就不用擔心了,怕的他不是回家。
劉‘浪’和劉曼從賓館出來,劉曼問,我們現在怎麼辦?劉‘浪’說,現在沒有辦法,我們不知道任教授去了什麼地方,我們也沒有地方去找任教授。
劉曼說,我們去大學裡去找任教授,也許他回大學去拿什麼東西了。劉‘浪’說,也只能這樣了,然後再去他家裡去看看。
劉‘浪’和劉曼去了任教授所在的大學,然而,在那裡沒有得到一點任教授的消息,去了任教授的家裡,家裡也沒有任教授的消息。劉‘浪’說,這就奇怪了,如果要是這樣我們就無法找到任教授了, 我看任教授在這兒更安全一些,我們還是別找任教授了,也許他不願意再跟我們折騰了,畢竟那麼大的年齡了,我們去赫赫圖拉城,完成我們的任務。
劉曼說,我總感覺不對勁兒,任教授不辭而別,任教授根本就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劉‘浪’說,我覺得也是,可是他能去什麼地方呢?
劉曼坐在馬路牙子上,想着。突然劉曼說,我想起一件事,任教授曾經跟我提起過,他要去棺地,而且不止一次的提起過,但是什麼原因他沒有說,我也沒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