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血養札記
劉‘浪’看了半天說,看不明白,但是這些符號可以用現在的電腦打出來,但是那個時候別說電腦了,就是電話也沒有,這些符號能出現在這上面,也真是奇怪了。
任教授說,這結符號我想,也許是某一種新的符號,代替了文字,就像兩個人之間的一種符號,只有這兩個人知道是什麼意思。劉曼說,要是那樣,我們是破解不出來了。
任教授說,三十二頁全是這樣的符號,劉曼,你想想辦法找一下規律。劉曼說,我看了,根本就沒有規律,像電腦的‘亂’碼一樣,讓人‘摸’不着頭腦。
劉‘浪’聽劉曼這麼一說,便說,如果是電腦的‘亂’碼,可以恢復的,你可以按照電腦的‘亂’碼來處理,也許就能恢復原來的文字。
劉曼說,那‘亂’碼後面的文字是什麼呢?這也不是電腦,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劉‘浪’說,你想辦法吧,我你是指望不上了。
任教授說,你們兩個最好沒‘亂’動那頭皮扎記,看完就放回去,這種東西很邪‘性’的,畢竟是三十二個頭皮做成的。
劉曼把頭披扎記放下後,就坐到一邊在琢磨着。
劉‘浪’說,任教授,你到是想想辦法呀!任教授說,這回我是沒辦法可想了。
劉‘浪’不說話了,在房間裡找着,可是什麼都沒有找到,他坐到桌子前,手拖着臉,不說話。
突然,劉‘浪’就鑽到了桌子底下,劉曼問,劉‘浪’你幹什麼?劉‘浪’說,我就喜歡在桌子下面藏東西。劉‘浪’看了半天,桌子下面什麼也沒有。劉曼說,古人像你一樣嗎?劉‘浪’說,人的思維都差不多,有什麼可能不可能的。
劉‘浪’從桌子底下鑽出來的時候,只聽“咚”的一聲,把任教授和劉‘浪’嚇了一跳。劉‘浪’出來捂着腦袋出來了。劉曼說,你看看你一天,‘毛’手‘毛’腳的。
劉‘浪’說,我願意呀?撞一下怪痛的,你不關心我就罷了,還說我。劉曼說,你整天這樣的,都告訴你多少次了。
劉‘浪’突然就把桌子給掀開了,任教授和劉曼都瞪着眼睛看。劉‘浪’說,我沒有生氣,我撞了一下頭,感覺到桌子下面是空的。
劉‘浪’把桌子掀翻開,就敲了一下桌子的底下,果然發出“啌啌”的聲音,劉‘浪’說,是空的,有夾屋,劉‘浪’一腳就把桌子給踹壞了,裡面‘露’出了另一本札記,劉‘浪’沒有動手去拿,任教授和劉曼走到桌子邊,任教授說,沒有想到竟然還有另一本札記。劉曼要去拿,任教授說,不動,別看頭皮札記沒有事,但是這個肯定會有事的,因爲這本札記應該是那本的翻譯本。
任教授蹲下細看,一下就愣住了,半天才說,這札記是血養札記。劉‘浪’聽了問,你說什麼?任教授說,血養札記,這麼說,這札記是活的。
劉曼和劉‘浪’一聽就愣住了,劉曼問怎麼回事?任教授說,薩滿巫師可以變身,有的巫師達到了一定的巫級,就能變身,但是這樣的巫師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