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和劉曼在大學的外面轉着,每天都這樣,可是鄭教授卻沒有其它的行動,一本正經的上班下班,絲毫看不出什麼不對頭的地方。
劉曼說,我們這樣等下去也不行,得等到什麼時候?劉浪說,我們急也不行,現在我琢磨,有可能那把仿人陽刀已經在他的手裡了,他正在研究,因爲每天他都很晚才睡。劉曼說,這種可性到是有,他注意到了任教授手中的仿人陰刀,因爲一個瘋了,精神病,拿了那樣的一把刀,誰也不會認爲是什麼好東西,不過認識是在撿到的破爛。鄭教授注意到了,他有可能是有一把和這個同樣的仿人陽刀,所以他纔去冒着那麼大的風險把那把仿人陰刀偷走。
劉曼說,如果要是這樣,我們有機會把東西給拿回來。劉浪說,那就明白吧!他家就他一個人,出門後我們就去他的家。劉曼說,我們進去不呀!劉浪說,我小時候就跟着父親學開鎖,不管是什麼鎖都能打開,就是最難的九心梅花鎖,我都能打開。劉曼說,行呀!劉浪,真看不出來,你有這個本事。劉浪說,本事多着呢!
劉浪和劉曼在鄭教授出了教授樓後,就進了門棟。劉浪幾分鐘後把鄭教授家的門打開,他們進了鄭教授的屋裡,然後他們沒有想到,鄭教授的家裡沒有找到仿人陽刀和仿人陰刀。劉曼在屋裡轉着,突然說,不好,鄭教授有可能是離開了家裡。劉浪說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劉曼說,他今天出去拿了一個小包,不是每天拿的那個小包,我想他是離開了。
劉浪和劉曼馬上去了大學。劉曼進去找鄭教授,果然鄭教授請假了,說回母親生病了,回老家了。
劉曼出來把事情和劉浪說了,劉浪說,有兩種可能,一是鄭教授研究仿人刀的時候,沒有研究出結果,是找人研究去了,另一個有可能是去了荒湖。劉曼說,那我們怎麼辦?劉浪說,我們回涼村等着鄭教授,他去涼村的面大,因爲任教授一直在研究赫赫圖拉城,他不可能不知道。
劉浪和劉曼涼村,他們在那兒等着鄭教授的到來。劉浪也不知道鄭教授能來不?但是考古的人都不會放棄赫赫圖拉城。這個傳說幾百年的赫赫圖拉城,終於現世,當然不會錯過這麼難得機會。
劉浪和劉曼回到涼村的當天夜裡,他們聽到有腳步聲從門前路過。劉浪和劉曼輕輕的打開院門,竟然看到兩個正往村東頭去。劉曼問是誰?劉浪說,有一個是鄭教授,另一個我懷疑自己看錯了,我有些發矇,等一會兒,讓我想想。
劉曼看着劉浪靠在牆上摸着自己頭,自話自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劉曼問什麼可能不可能的?快說,急死我了。劉浪說,另一個人是任教授。劉曼聽了,也吃了一驚說,這怎麼可能呢?任教授得神經病。劉浪說,有可能是鄭教授把任教授給帶來的,讓他幫着找到赫赫圖拉城。劉曼說,也只能這樣解釋了,沒有其它的解釋。
劉浪和劉曼出了院子,悄悄的往涼村的東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