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贏上2

天剛濛濛的有些亮了,胥晟皓起牀梳洗,看着牀上還在沉沉睡着的人,他露出了笑容,用指腹輕輕撫過她的臉龐,手指上那細膩的觸感,讓他又有些心猿意馬,良久,才依依不捨的收回手,給她掖了掖被角,轉過身就要離去。

“你要走了麼?”張靜菲還是醒了,看着他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胥晟皓回過頭,看見她正看着自己,溫柔的笑道:“嗯,要走了,要好好的啊,等着我回來。”

張靜菲點點頭:“嗯,我知道了,你也要早些回來纔是,還有如果不行不要硬拼。”

胥晟皓笑容更大了:“還是不相信我麼?我從十五歲就開始在戰場上了,知道進退,而且還有你等着我,我不會那麼輕易死的。”

“呸,說什麼死不死的!”張靜菲啐道。

胥晟皓道:“好好,我記住了,你也要乖乖的,不要亂跑啊。”

“嗯,我答應你。”

胥晟皓又囑咐了幾句,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轉身出了帳子,帶着無盡的眷戀。

張靜菲看着他離去,伸手撫上心臟,那裡正在疼痛。

軍隊僅僅走了一天便到了平關腳下,這是個險峻的地方,在一個很大的山坳裡,中間是一個大面積的平地,本來是樹林密地,但是經過修正已經沒有什麼樹木了,但是因爲氣候的原因,還是長出了大片的草地,野草長勢茂盛,基本可以沒過人的膝蓋,這個季節正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胥晟皓仔細的觀察過後,思考了一下,又看了看周圍的高山,嘴角揚起一抹微笑,確實是個很容易攻破的地方。

天豐大軍就這樣駐紮下來了,於平關的城樓相隔二千米。

而另一方面的耶律楚也跟着來到了,他站在城樓上向下看去,稍微一皺眉,似乎也看出了什麼,但是沒動聲色,這裡果真是疏於管理。

兩方面的人都互相開始打探,胥晟皓得知耶律楚已經來了,而且帶來了三萬人,他輕輕一笑:“哦?果然是個對手,他已經知道我要先攻打平關了,還真是小看了他呢。”

他清點了人數,接着月色和霧氣,開始在草地上進行佈置,又找了幾百人進行單獨訓話。

一切都已經做好了準備。

第二日,天亮時分,雙方吹起開戰的號角,戰鼓擂的天搖地動,雙方戰士的吶喊聲,直衝雲霄,在山谷中迴盪。

胥晟皓坐在馬上,嘴角揚起一絲弧度,然後抽出腰間的戰刀,大喊一聲:“衝!”

天豐軍隊猶如滔滔江水,瘋狂向前涌去,之間大軍分爲兩撥人,一撥在陸地,也形成兩個部分,有留守在原地進行防守的,還有主動出擊的,向平關的城樓衝去。另一撥人,也就是頭天晚上胥晟皓單獨召集的幾百人,紛紛跑向城樓附近的高山腳下,從背後拿出準備好的粗繩,一步步開始向上攀爬,一個個訓練有素的樣子,有幾個已經要達到城樓的高度了。

這時候,平關的城門也開了,契丹的兵士也蜂擁而出,有的推着戰車,有的騎着戰馬,向天豐方向衝去,可是到了草地上有一部分人卻陷進了地裡,仔細一看,原本憑證的草地上突然出現一個個陷馬坑,將人和馬全都陷了進去,絲毫不費天豐的一兵一卒,已經自動減少了一大部分,原來胥晟皓利用了草地上植物茂盛的特點,在夜晚進行了佈置,挖出了一個個陷阱,等着對方自投羅網,而那些攀爬的戰士自然就更是必要的,山脈連着城樓,所以進行兩面開工,全面開花。

剩下的契丹兵士和天豐的兵士匯涌在一起,兵器相接,發出巨大的聲響,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片肅殺,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爭,只有勝利的人才能活下去。

經過長時間的廝殺後,有一隊人馬已經攻到了城門地下,雲梯已經架好,兵士們紛紛開始順着雲梯而上,而在山上攀爬而上的兵士,也已經跳上城樓,開始和城樓上的兵士廝殺。

場面馬上變得混亂起來。

耶律楚面無表情,看着這一切,心裡也確定了胥晟皓的實力確實是不同尋常,契丹每次都會有一兩場敗仗,都是因爲天豐有一個胥晟皓,他不是那種硬拼的人,他總是會利用周圍環境的特點來進行部署,這點就比契丹的匹夫之勇要強上好多。

一個軍官來到耶律楚的近前道:“殿下!我們該如何辦纔好?”

耶律楚冷笑:“這還用我說麼!壓住他們想要上來的勢頭,你自己去想辦法!”

軍官道:“屬下明白!”

軍官飛快的跑到近前,高聲喊道:“巨石,弓箭手準備!”

從後面馬上有一堆人來到前面,開始向下面拋下巨石,開始減緩對方攀爬的速度,另一隊人,開始向下面放箭,因爲距離很近,所以射程有利於契丹這一方,天豐的兵士開始進行最後的苦殺,前面的人摔下去,後面的人跟着又衝了上來,有僥倖攀爬上來的很快又被上面的兵士殺死,而沿着山勢攀爬上來的兵士,也紛紛敵不過契丹兵士那勇猛的士氣,最後剩下的沒有幾個了。

雖是如此,契丹仍然處於被動的一方。

耶律楚站了起來,嘴角露出若有似無的笑容,長髮隨風飄動,他看了看天氣,又看着飄動的旗幟,在心裡默默的估算着。

此時天豐已經派出第二批人馬殺過來了,更是來勢洶洶。

契丹卻已經消磨了很多人,耶律楚閉上眼睛,大喊道:“來人!”

剛纔那個軍官跑了過來:“殿下!”

“咱們還剩下多少人?”

“呃,我們損失了三分之一的人馬,殿下,我是不是要……”

“關城門?然後說停戰?”耶律楚盯着他說道,語氣當然不善。

軍官聽出了他的怒氣,趕忙低下頭:“屬下不敢!可是現在的情況實在是不好啊!”

耶律楚突然喃喃的說道:“現在是什麼風向?”

“呃,好像是西風。”軍官很是疑惑,不明白他的意思。

耶律楚突然笑了:“很好,我要的就是這個!”

“殿下,您這是要……”這打仗和風向有什麼關係?軍官仍然不明白。

耶律楚沒有再理會他,徑直下了命令:“準備兩百弓箭手,用硫磺點燃箭頭,射向那裡!”說着他一指不遠處的草地。

軍官一邊應聲,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可是,殿下,這屬下也是明白了,可是這火勢很快就會減弱,這畢竟不是冬天啊,那草也沒那麼幹鬆。”

耶律楚厲聲說道:“讓你去就去!說這麼多廢話浪費時間!”

軍官一哆嗦,暗自不爽自己被罵,但還是執行了命令,準備了兩百弓箭手,開始向草地射出帶火的箭。

歷時,草地上燃起大火,周圍空氣的熱度馬上上升,一些天豐的兵士立刻被引火燒身,在地上翻滾,後面的人看見了這種情況,紛紛後退,不敢貿然上前。

胥晟皓也看出了苗頭,雖然是夏天,但是火勢仍然沒有減弱,而是接着西風不斷的向前蔓延着,很快就燒到了天豐軍隊的附近。

對戰爭場面無能爲力,只能這樣了,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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