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提議,全是爲了摸清昭蓮傳遞情報的方式,尼瑪都被那混蛋強行睡了,現在可不能真讓自己白白被吃幹抹淨了!
而從太子妃第二輪的選拔開始,昭蓮也確實一直沒機會報信回去,畢竟人多眼雜,自己盯她也盯得緊。
昭蓮想了想,多半是猜到自己的意圖,然而武功高強,又監視了自己這麼久,何況自己也都挺老實挺乖的,便是點頭答應了。
琢磨着到時候該怎麼對付昭蓮,就是往東宮去了,卻一直哪個女人都不見的太子殿下,知道鈴蘭公主來了便立馬見了,這事差點把沈凌雪氣死。
然而這些都是後話,此刻見鳳兒主動找來,尚元諭心裡那叫一個百花齊放,趕緊讓進來,屏退左右便黏了上去:
“娘子昨夜可還滿足,爲夫伺候的可算滿意?”他咬着耳朵,竟又一副發情的調調,便狠狠給了他一肘子,恨不得掐死他。
“當了幾年太子,你還真成了腦子裡淨是污穢的混蛋了!”氣呼呼罵道,他卻還在笑。
“這和當太子有什麼關係,你可知從以前開始,只要是和你在一起,我腦子裡想些什麼,都由不得自己控制。”
“你就是病因,這怎麼能怪我?”他說着又要黏上來,便一腳逼他退開。
卻是他想到什麼,不太高興了:“說實話,之前你說獒霄和允波那些事情,是故意講來氣我的吧。”
“哼,閣下哪位啊,我幹嘛勞師動衆的編故事來氣你。”甩去一個白眼,又是惡狠狠的兇他。
“尚元諭,別以爲把我睡了,有些事就那麼容易算了,若你以後再敢胡來,我一定饒不了你!”
他冷着臉,看了這邊一會兒,生氣似的淺淺丟來一句:“那你走吧,我以後再也不見你了,明天就送你出宮去。”
臥槽,這個惡人先告狀的,明明是他不對在先,現在還好像是自己錯了似的,半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
難怪都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果然這樣,要睡你的時候就甜言蜜語的哄着你,等把你吃幹抹淨了……
“哼,好,走就走!你可別忘了自己說的話!”
就知道今天來見他是個錯誤,頭也不回的轉身,卻還沒走三步,就又被他拉住了。
“你還真走啊?!”他突然放低了姿態,可憐巴巴的,一副又委屈又自尊心受到羞辱的模樣。
“我與自己娘子親熱何錯之有,你是不是非得讓我給你認錯才滿意。”
怔怔,還是頭一次知道,他居然還能有這般模樣,一時間被萌的心裡怦怦跳。
卻是沒說話,他更急了,紅着個臉,扭扭捏捏起來:“好,我承認,昨晚我是……有點太興奮了,可是這四年來,我沒有一天不想你的……”
“鳳兒,我……!”他頓住,臉又憋紅了一層,但緊緊牽着自己的雙手,“我……”
“你什麼?”看他這樣,自己的臉也跟着紅了。
這個男人,從來沒有一本正經的告白過,此刻難免禁不住有些期待起來。
怎料憋了半天,最後別說告白,就連認錯道歉都沒有!
“算了,你還是走吧,我改日再去找你。”
“尚元諭!”簡直快要吐血,他還可憐巴巴的,比你還委屈。
“我又沒做錯,我不會道歉的。”他撇撇嘴,便又清高起來,“我待你如何,你心知肚明,犯不着每件事都要擺到檯面上來說。”
“好,好,反正我現在是被你吃幹抹淨了,你太子爺想怎麼說都行了?!”咬着牙,恨不得敲死他。
這傢伙任性就算了,竟還是個無賴!
他瞅瞅這邊,清冽的眸子裡像是有些心虛:“我可沒這樣講,責任,本宮還是會負的。”
“呸!誰稀罕你負責!”
“我稀罕!”他想都不想,脫口而出,“鳳兒,此次選妃雖然是爲了拖延時間,但我定下如此兒戲的規矩、還對所有女人視而不見,你再笨也應該明白吧!”
卻是火氣更大了:“尚元諭,姑奶奶就是笨蛋,就是不明白,怎麼着?你咬我啊!”
尼瑪怎麼有這種人,讓道個歉認個錯就這麼難,還要罵別人是笨蛋!
“我何止想咬你,簡直恨不得把你吃的連骨頭都不剩,再看看你的心
肝是不是黑的!”
自己一吼一罵,他還真生起氣來:“沒良心的女人,水性楊花,見異思遷,虧我還把當年的婚書當寶貝留着。”
“早知道,就該拿去喂狗了。”他一個白眼,當年他說過,妻是她妾也是她。
他這一輩子,除了她,絕對不會娶第二個女人。
看着他,也沒再接話了,覺得再和吵下去,只會顯得自己煞筆:“算了,懶得和你吵,別以爲說些花言巧語就能讓我原諒你。”
“我花言巧語?”他吃驚看來,一肚子委屈,“那你說,你到底如何才肯原諒我。”
“不如何,總之你現在先把龍脈還給我。”也是一個白眼丟過去,大大咧咧的翹着二郎腿坐下了。
“昨晚和你說了,昭蓮這根釘子,現在誓必得先拔了,但宮裡人多眼雜,而且她也不方便給端木琅寰那邊報信,這樣我也抓不到馬腳。”
“尚元諭,此次太子妃候選人中也有嫺貴妃的人,什麼居心一目瞭然,就算最後不能把五皇子扶正,她的人當了太子妃,還不把你這太子調.教得服服帖帖的!”
“你……!”幾年不見,這女人講話竟變得如此粗魯了,還有現在的坐姿,她當自己是山寨的土匪頭頭嗎!
還有剛纔,她居然還說什麼把她睡了!
對外她可是還沒出嫁的,如此五大三粗的把那種事吼出口,竟還臉都不紅一下,好在現在不是在大街上,不然的話……
要是全京城都笑她沒教養,那自己這太子,還不得把全城的百姓都抓牢裡去,最後背上個受妖女蠱惑的污名!
“哼,這幾年和敕瞑堂那幫混蛋攪在一起,你還真是變成潑婦了啊。”冷清清一句,也是坐下了,卻哪裡知道,這纔是她女屌絲的本態。
“我喜歡,你管得着嗎?”
“好,我不管,但有一點你得記住,除我之外,你在任何人面前,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他冷清說着,咬重最後幾個字。
便是伸手,拉了拉她外披的紗衣,將那因坐姿而咧開抹胸衣遮了遮,擋住露出的一片春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