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朕可以讓你把她帶走,但是其他事情,你休想改變。朕需要一個這樣的人幫我。”楚今朝堅持。
“爲什麼是她?”楚凌天問。
“爲什麼不能是她?天兒,你不能這麼自私,她可以做更多的事情,她不是尋常的女子。”
“兒臣只知道,她是我的妻子,兒臣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理由把她從我身邊搶走。父皇,你也不行。”
“好小子,”楚今朝冷笑,“你走吧,朕身體也好得差不多了,帶她回去。”
“多謝父皇。”
“天兒,朕打定的主意,是不會改變的。”
“兒臣也是,這點,兒臣最像父皇。兒臣告退。”楚凌天眼皮擡了擡,看着楚今朝的倦容,心裡很疼,但是,有些事,他覺得還是要說清楚,這樣下去,只會越來越糟。
楚今朝垂着眼皮,沒有看楚凌天,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外面,楚凌軒見諸葛靈隱一人在,於是走過去,諸葛靈隱下意識地躲了躲,又無處可躲。
他嘴角浮起玩味的笑容,“你怕本王?”
“不是怕,只是……噁心。”
“噁心?”楚凌軒臉上的笑容凝滯了片刻,“所以你要離開這裡?告訴本王,你爲什麼想離開?你就如此不想和本王呆在一起?即使本王什麼都不會對你做,你也不願意?”
諸葛靈隱漠然,“六殿下,我覺得,還是太子殿下留下來比較好,畢竟……你們有過肌膚之親,配合起來也默契。”
“哈!諸葛靈隱,今日你讓本王出了這麼大的醜,本王竟然不恨你,你說,是爲什麼呢?”
“我不是你心裡的蛔蟲,自然不知道爲什麼。或許,是因爲你變態。”
“變態?”楚凌軒走近,她能聽見他壓抑的呼吸,“是因爲本王愛你,愛得變態了。”
諸葛靈隱沒有理他,看到楚凌天出來,她走過去,他攬住她的腰,面無表情地從楚凌軒面前走過。楚凌軒冷笑,諸葛靈隱,有你的,越是這樣,本王對你越有興趣。
出了寢宮,諸葛靈隱迫不及待地問情況。
“父皇同意了嗎?”諸葛靈隱很忐忑,擔心影響皇上的身體。
“同意了。”沒來由的,楚凌天很想抱她,把她緊緊壓在胸前,“靈兒,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許離開我。”
諸葛靈隱笑笑,頭貼在他的胸前,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如此,雙手放在他的腰上,“七爺,我不會離開你。”
顧不得宮裡人來人往,低頭含住她的脣,霸道地吮吸着她的芳香,直到她氣喘吁吁,緋紅的臉龐讓他恨不得在這裡要了她。
看到他的眼神,諸葛靈隱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想什麼呢,這裡是宮裡,莫非你讓我回府,就想着這個。”
楚凌天邪魅地笑笑,“這是其中之一,走,回府!”
兩人回到府裡,楚凌天就迫不及待地將她抱進臥房,一路行禮的丫頭們都羞紅了臉。這樣的情況,在王府經常上演。
把她放到牀上,他的身子就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
熟悉的氣息讓兩人身體都迅速有了反應。
“嘶!”諸葛靈隱的衣服在他的撕扯下一下離開了她的身體,被無情地拋在地上。
她撫上他的胸膛,像一團火一樣點燃了他壓抑了幾天的火。觸到她的溼意,他挺身而入,身體頓時舒暢不已,緩緩律動起來。
一個時辰後,兩人都大汗淋漓,諸葛靈隱癱軟在他懷裡,楚凌天卻還興致勃勃,她趕緊用被子裹緊自己,不讓他有機可乘。
“娘子,我們去洗澡。”
他起身穿好衣裳,將她連被子抱起超浴室走去。到了浴室,諸葛靈隱掙扎着出來,爬進浴池,溫熱的水讓身體的痠軟得到舒緩。
楚凌天的身子欺近,看他的笑容,諸葛靈隱趕緊推開他。
“娘子,你累了,我幫你洗把。”
“不稀罕!”
“那娘子幫我洗。”
推攘中,楚凌天的手已經撫上她的柔軟,明明已經累得不行,可是卻被他帶得情不自禁,動人的聲音從她的脣間溢出。
“還說不要。”
分開她的雙腿,輕輕挺入。池水蕩起漣漪,一下一下撞擊到邊上。
又是一個時辰,兩人才從浴室出來,用了晚膳,早早上牀,相擁而眠。
“七爺,皇上那裡有人伺候嗎?他待我這麼好,我這樣走了,是不是很過分?”她還是有些忐忑,她就是這樣,對恨的人,恨到骨頭裡,對自己好的人,溫柔善良至極。
“放心吧,宮裡那麼多人,肯定沒事的。靈兒,記住,你是我的娘子,你的第一要務是愛我。其它事情,我會安排的。”
“怎麼可以這麼霸道?”
“說我霸道?那爲夫就霸道給你看看。”說着,手又不老實起來。
“楚凌天,再不睡覺,就給我去書房睡!”
“不去。”將手放在她腰間,終於老實了,“睡吧,擔心父皇,明天進宮去看看。”
“恩。”閉上眼睛,在他的懷裡,她很快就入睡了。
楚今朝寢宮內,周雪箏在伺候,諸葛靈隱離開後,他就點名要她前來。也許在他看來,只有面前這個女人,不參與後宮爭鬥,也沒有子嗣,和其他人比起來,目的沒有那麼強。
“辰妃,辛苦你了。”楚今朝躺下,還握着她的手,不肯放開。
“皇上,伺候您,是臣妾的本分。皇上,明天,是否讓皇后娘娘和姐姐也過來,臣妾擔心……”
“你擔心她們心裡不快?不用擔心,是朕讓你來的,她們敢如何?”他朝裡面挪了挪,讓出位置,“今晚,你睡這裡,不要回去了。”
“皇上……”周雪箏臉上滿是嬌羞,“六殿下在外面呢。”
“無妨。”楚今朝把她往牀上一拉,她便跌倒在他懷裡,他立即封住了她半張的嘴。
翻雲覆雨後,楚今朝沉沉地睡了過去。周雪箏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看到楚凌軒在外間,心裡有一絲不自在,方纔的動靜,他肯定聽到了。
“呵呵,看來父皇的身體很好嘛。”楚凌軒手中拿着酒壺和酒杯,將杯中的酒一口飲進,眯起微醺的眼睛,“辰妃一來,父皇的身體就好了許多。”
周雪箏在他對面坐下,瞧見他的眼神,問道,“爲了諸葛靈隱?六殿下,你真的愛上她了?這可不好。你對她,和以前不一樣了。”
“本王會愛上她?”楚凌軒冷笑,“本王纔不會愛上那種沒心沒肺的女人,本王只是想嚐嚐她的身體而已。本王絕不會愛上她。”
“六殿下,又何必自欺欺人呢?”周雪箏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酒不知味,大概就是愛上一個人的感覺吧。我的心,和你一樣苦。爲了不要讓這樣的滋味伴隨一生,所以,我們不能放棄。”
“他們兩個現在如膠似漆,要破壞,談何容易?無論什麼外力,對他們都不會有影響。”
“六殿下,對於一個人來說,外傷,多嚴重都能自愈,內傷,就難治多了,甚至有可能永遠治不好。以前,其實我們都錯了,以爲可以用其它辦法,讓他們兩個輕易地分開。堅固的城堡,從內部最容易攻破。。”
“所以需要從他們內部入手?”
“對,只有他們兩個之間出了問題,有了間隙,纔是最有效的辦法。”
“你說得對,以前我們都錯了。”
“有了方向,就不怕找不到方法。乾杯!”
楚凌軒舉起酒杯,和周雪箏輕輕地碰了下,這酒的滋味,不像剛纔那麼苦澀了。
宸宮,周貴妃派出去的影衛林狼趕了回來,她立即站起來,迫不及待地問道,“怎麼樣?有朝華的消息嗎?”
“娘娘,公主已經上路了,屬下交代押送的官兵,照顧公主。”
“那就好。”周貴妃的手攥得緊緊的,爲了自己的安危,她把自己的女兒推向了萬劫不復的深淵,“朝華,不要怪母妃,待母妃得勢了,一定會把你接回來的,你等着。”
“娘娘,還有什麼吩咐嗎?沒有的話,屬下先告退了。”林狼擡起頭,看向周貴妃的目光,帶着一絲火熱。
“退下吧。”她無力地揮揮手。
盯着紅燭,她渙散的眼神變得陰冷,諸葛靈隱,你害了周家,又害了朝華,本宮一定會爲他們報仇的,本宮不要你的命,誓不爲人。皇后對諸葛靈隱的態度,她早已瞭然,維護諸葛靈隱的,一個是皇上,一個是楚凌天。要讓皇上對她失望,除非是她觸碰了他最重要的東西。可是,皇上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周貴妃思來想去,想到一個人,嘴角浮起一絲冷笑,對,靜貴妃,那是楚今朝心口的硃砂痣,正好,那個棺材裡的女人也留不得了,若是哪天被人發現她是假的,就出大事了。
想到這,她又召來林狼,“之前你向本宮展示的那玩意兒,準備好了嗎?”
“娘娘,已經按您的吩咐,準備好了。”
“那就好!”周貴妃滿意地點點頭,“地宮會不定期更換冰塊,你想辦法把那些東西混到裡面去。”
“屬下明白。”
影衛本是楚今朝分來保護朝華公主的,時間久了,周貴妃也成了他們的主子,特別是這個叫林狼的,暗地裡助周貴妃做了不少見不得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