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天苦着臉,哀怨地看着諸葛靈隱,緩緩爬上牀,用被子將自己蓋住。
諸葛靈隱把小皇子放到兩人中間,楚凌天真想一把將這小子倒提起來,扔到驚風的牀上去。美好就在眼前,卻吃不到。
他把手伸過去,放在她的柔軟處,輕輕地揉捏着。忽然,他起來,爬到諸葛靈隱的另一邊,這下,兩人終於在一起了。
楚凌天滿足地將自己火熱的胸膛貼着她的背,手繞到她的胸前,揉捏着。
“別動,等下把孩子吵醒了。”諸葛靈隱按住他的手,小聲地說道,“你還有傷!”
“人家想要你嘛。”
不由分手,火熱的手掌探入她的衣襟,肆無忌憚地撫摸着她的身體。將她的衣服緩緩向下拉了一下,雪白的香肩露了出來。
長腿壓到她的身上,接着,整個身體壓了上去,咬她敏感的小耳垂。
諸葛靈隱瞬間融化在他的溫柔中,看了看旁邊熟睡的孩子,她眼睛一閉,主動吻了上去。楚凌天壞壞地笑了笑,“靈兒,想要嗎?”
當他正準備挺身而入的時候,忽然見小皇子一雙黑溜溜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身體一軟,頓時泄了氣。
“靈兒,趕緊把他送走吧,爲夫要不舉了。臭小子,看什麼看!”
“下去!”諸葛靈隱推了推,小聲說道,“再忍兩天,就好了。”
“嗚……”委屈地看着面前的女子,悻悻地下來,手不甘地探入衣襟,貼合在她的柔軟上,摩挲着。
煎熬了半夜,楚凌天才睡着了。
當晚,六王府着火了,燒了半個後院。六王府的人忙活到天亮,才把火撲滅。
消息傳到七王府,楚凌天滿意地將驚風誇獎了一番。楚凌軒屢次挑戰他,他都沒有還擊,這次,傷了他的女人,給他一些必要的教訓罷了。
宮裡一早來了消息,皇上召楚凌天進宮,整整兩天,都沒有回來。
諸葛靈隱抱着小皇子,和月蘭、小蝶一起在街上轉悠,看到一座拱橋上站滿了人,好奇心驅使,過去看了看,只見幾個人剛打撈起來一具屍體。她蹙眉,覺得面熟,想了想,露出一絲冷笑,是芙蓉。看來她沒有離開銀都,死在周雪箏手裡了。給了她活路,卻不知道走。
“小姐,你認識她?”看諸葛靈隱的神色,月蘭疑惑地問道。
“認識,她和殿下很熟。”都熟到坦誠相見了。
“小姐,三天時間已到,是不是該把小皇子送進宮裡?”月蘭早已察覺到,七殿下不喜歡這個孩子。
“我現在就進宮。”
楚凌天兩天沒有回府,她也很是擔心,驚風帶回的消息,說殿下一直在皇上的書房,沒有出來過。
將孩子帶到周雪箏的宮裡,周雪箏二話沒說,接受了孩子,也沒有和諸葛靈隱多說話。
“孩子已經送到,三小姐請吧,本宮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諸葛靈隱擡了擡眼皮,不疾不徐地說道,“辰妃娘娘,今日我看到了芙蓉的屍體,娘娘出手還真迅速。”
“三小姐在說什麼,本宮聽不懂。天哥哥還好嗎?”
“辰妃娘娘,我現在是七王妃,再叫我三小姐,恐怕不妥吧?您是皇上的妃子,依輩分,七爺還應該叫你一聲娘呢,你叫他哥哥,這不是讓被人笑話麼?”
“這麼說,七王妃也該叫本宮娘纔是。”
“東西可以亂吃,娘可不能亂認。”諸葛靈隱站起來,“小皇子就交給辰妃娘娘了,告辭。哦,對了,辰妃娘娘真的覺得和楚凌軒合作,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嗎?”
聞言,周雪箏笑笑,“本宮聽不懂。”
出來,諸葛靈隱看到連公公,便截住他問御書房的事情。連公公告訴她書房只有皇上和七殿下兩個人,除了用膳的時間,其他人都不能打擾。
易坤宮,皇后陰沉着臉,茶盞裡的茶涼了又換,反覆幾次,她卻一口也沒有喝下。蕭溫躬着身子,站在她面前。
“你是說,皇上和楚凌天在御書房待了兩天,還沒有出來?”
“回娘娘,正是。”
“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嗎?”
“皇上不讓人接近,只有送膳食的宮女進去過,好像聽到什麼易儲、太子之類的字眼。”
“豈有此理!”皇后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難道皇上真的要廢掉太子,另立楚凌天嗎?不行,本宮不能坐以待斃!”
“娘娘,要不要找太子商量一下?”
“不用了,本宮不能眼睜睜看着翼兒被廢掉!”楚凌天,敢搶翼兒的東西,本宮就不客氣了!靜妃啊靜妃,你佔了皇上的寵愛,你的兒子佔了皇上的父愛,憑什麼?“國公府傳來消息,說明日銀都的百姓自發悼念連滄靜?可屬實?”
“回娘娘,確有其事。”
“好!本宮有辦法了。你過來,本宮有事情給你交代!”皇后在蕭溫耳邊小聲地囑咐了一番,“馬上去辦!”
“是,娘娘!”蕭溫心裡嘆了一口氣,七王妃,奴才也沒有辦法,各爲其主。
御書房的門終於打開,楚凌天一出來就看到諸葛靈隱,心裡頓時一暖,此刻他最想見到的人,就是她。
走過去,迫不及待地噙住她透明櫻紅的脣,貪婪地吸着她的清香,直到她嬌喘吁吁,才放開。
“咳!”楚今朝不知道在後面站了多久,尷尬地咳了一下。
諸葛靈隱面色緋紅,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在楚凌天腰上擰了一把。
“天兒,早些回去歇息吧。三丫頭,小皇子呢?”
“父皇,小皇子臣女已經送到辰妃娘娘宮裡。”
“這幾天辛苦你了。”
“兒臣不辛苦。”
“好了,快回去吧!”
攬着諸葛靈隱的腰肢,楚凌天心裡癢癢的,終於把那個臭小子送走了,回去就可以……
“笑什麼?”見他臉帶笑意,諸葛靈隱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走吧,回府!”
“父皇找你什麼事?”
“星龍國、大漠國已經點兵,戰爭一觸即發,父皇讓我做好準備。”
“你的傷?”
“好多了,要相信你的男人。”
“那你要出征了嗎?”
“現在還說不好,回府再說!”到牀上說!
剛進七王府門口,楚凌天就將諸葛靈隱橫抱起來,大步往臥房走去。知道他的意圖,諸葛靈隱又忍不住掐了掐他的腰。
“靈兒,那裡是爲夫的敏感位置。”
把她放到牀上,楚凌天一秒鐘也等不了,低頭吻住她櫻紅的脣,肆意地吮吸着,彷彿怎麼要都不夠,大手貼着她的柔軟,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很舒暢。
“唰!”
諸葛靈隱的衣服不翼而飛,“別撕,那可是新衣裳!”
“爲夫不缺錢!”
手往下,觸到水潤的幽靜,“靈兒,想爲夫了嗎?”
“混蛋!”
“哈!爲夫喜歡你這個樣子!”
“混蛋!啊……”
夕陽西下,身上的人終於又泄了一次。諸葛靈隱用盡全身力氣,將楚凌天掀了下去,動彈不得。
“楚凌天,你的精力爲什麼這麼好!上輩子一定是蛇!”
“不喜歡嗎?嗯?”邪魅的音調,他的脣又湊了過來。
“楚凌天,你敢再來,我就踢你下牀!我餓了!”諸葛靈隱揮着拳頭抗議。
楚凌天將她用被子裹好,抱進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才用膳。膳房做了滿滿的一桌菜,諸葛靈隱不顧形象地大吃特吃。
用膳的時候,應總管前來稟報,明日百姓們要在銀都廣場紀念靜妃,楚凌天和諸葛靈隱當即決定也去看看。
用完膳,早早地就休息了,在他們洗澡的時間,丫頭已經換了新的牀單被褥。
這一夜楚凌天沒有再要求,只是擁着她,安穩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早地起牀,收拾完畢後,兩人一起朝廣場趕去。廣場上已經很多人,他們是受過靜妃恩惠的百姓,每人都帶着白花青紗。
諸葛靈隱的眼睛定格在一對中年夫妻身上,打扮尋常,氣質卻與衆不同,她定睛一看,竟然是皇上和皇后。拉了拉楚凌天的衣袖,將那兩人指給他看,楚凌天也愣了一瞬。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忽然,人羣中傳來一陣嚎啕大哭,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楚凌天拉着諸葛靈隱擠了進去,只見一箇中年男人坐在地上,手裡拿着靜妃的畫像,粗糙的手指在她的臉上反覆摩挲着。
“喂,你幹什麼?”有人看不下去,怒聲喝道,“靜妃娘娘是大菩薩,你怎麼可以摸菩薩的臉?快住手!”
“住手!住手!”
方纔說話的人上前想搶過畫像,那人卻死死地抱住,一副捨命也要保住畫的樣子,任手被抓出了血,也不放手
“靜兒,靜兒,你怎麼就去了?”忽然,他高聲喊道,“林風來看你了,我來晚了!”
林風?聽到這個名字,楚今朝身體猛然一震,這個名字他簡直如雷貫耳,林風,靜妃在東蘭國的青梅竹馬。
“靜兒,你怎麼這麼早就去了?我們的孩兒還好嗎?”林風哭喊着。
其他人也都震驚不已,難道這個人和靜妃有什麼關係?
“哼!你走開,不要詆譭靜妃娘娘的名譽!”一個粗壯的大漢上前,將那人從地上提起來,威脅道,“你再敢說一個字,老子就揍死你!”
“靜兒,靜兒,你看,你給我寫的信,我都留着。”林風對其他人的話置若罔聞,一心撲在畫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