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若曦這番話,雲卿珞驚愕地眨眨眼睛,她想着連現代女性都做不到如此的豁達,白若曦竟然可以想得如此明白,有多少好朋友因爲一個男人撕逼?她和白若曦的關係顯然還沒有好到算是朋友。
但就是如此,白若曦都沒有對她產生嫌隙,她覺得自己之前沒有對白若曦產生反感是有道理的。
白若曦是個很不錯的女子,值得一個愛她的男子。
她衝白若曦展開一抹略微猥瑣的笑容,“白若曦,看來你比較喜歡我,那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你這個朋友我交了!”經過這麼多的事情,她覺得可以和白若曦成爲朋友了,以後若是白若曦有難,她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是我的榮幸。”白若曦也笑起來。
“你以後要是再看到那個朱爾喻,你就別管那麼多,先打了再說,無論是誰,都沒資格調戲女子!否則我們西隴的女子可是會被看輕了。”
雲卿珞叮囑白若曦。
她覺得以朱爾喻的好色程度,白若曦肯定在他的手中吃虧了。
“好,我記下了。”白若曦點點頭。
“我還有事,先走了。”雲卿珞是出來買東西的,遇上朱爾喻純屬巧合。
白若曦看着雲卿珞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翹,她一直想和雲卿珞交朋友,如今終於成爲了朋友。
雲卿珞,希望有一天我可以如同我自己想的那般過得恣意。
我可以做到我不需要羨慕任何人,我只是我!
回去後的朱爾喻洗了一個澡換了乾淨的衣服後就坐着生悶氣,肚子裡都是火氣,可是沒有辦法發泄。
朱爾晴見他這般走過去勸道,“三哥,你還是注意一點吧,畢竟我們現在是在西隴,等回去之後,你想做什麼沒人說你。”她覺得朱爾喻的確是該收斂一些。
“該死的,我是貴客,他們就這麼對待貴客的嗎?”朱爾喻還是非常的憤怒,覺得西隴國的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三哥,你不要給我們
東林丟臉了!”朱爾晴沉聲道,覺得朱爾喻簡直是不可理喻。
朱爾喻剛要發作觸及到朱爾晴的目光後硬生生忍住了,他竟是有點怕朱爾晴,傳出去的話估計得被笑死,說起來朱爾喻雖然在東林國挺耀武揚威的,但那也只是侷限於百姓之間,在皇室之間的話,朱爾喻就是個窩囊廢,是最沒用的一個。
稍微有氣勢一點的公主都可以碾壓他。
雖然朱爾喻沒有再說話了,但心裡還是憤憤不平的,想着什麼時候可以出了這口惡氣。
等朱爾晴離開之後,他立即吩咐自己的人去查雲卿珞的身份,非得知道那個女子是誰,竟然連太子都幫她。
而云卿珞和朱爾喻這件事雖然鬧得不是很大,但是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畢竟街上那麼多人,朱爾喻又報了自己的名號,加上還有太子在場,自然就傳入了很多有心人的耳中。
蕭霽得知這件事後臉色微冷,一言不發。
一旁的信滿忍不住怒道,“這個東林三皇子可真不是東西,竟然當衆調戲白姑娘,太過分了,應當好好教訓一下。”
他說了之後沒有人迴應他的話,便又繼續說,“王爺,屬下去教訓他一番吧,定然不讓他知道是屬下做的。”
蕭霽看向他,眼神也是冰冷。
信滿有點疑惑,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有些忐忑地看了看其他三人。
醉舞沒什麼表情站在那裡,羌戎則是皺着眉,而雪夜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就更加懵了,怎麼回事?他真的說錯話了?
“王爺,的確是該好好教訓朱爾喻一番,惹誰不好竟然敢招惹王爺的心頭好是吧?”雪夜開口,語氣盡是調侃。
信滿見雪夜支持自己的話,立即配合道,“就是啊,竟然敢動王爺的心頭好簡直是不知死活,雪夜,我們去教訓他,讓他擦亮眼睛!”
但是雪夜沒有看信滿只是盯着蕭霽看。
“雖說朱爾喻沒有在雲姑娘那裡討了好處,但定然是覬覦了雲姑娘
的美貌,王爺,您說要怎麼教訓,我們立即去!”
信滿剛要搭話就愣住了,雲姑娘?怎麼回事?爲什麼會是雲姑娘?不是白姑娘嗎?
他看向醉舞,醉舞則是一副看白癡的目光看信滿,覺得信滿真的是白白待在王爺身邊這麼久了,竟然連這點都不瞭解,哪裡有白姑娘什麼事情,沒注意到王爺是在聽到朱爾喻對雲姑娘出言不遜才冷下臉的嗎?
“不必多事。”蕭霽給了雪夜四個字,雪夜悻悻地閉嘴。
但是當衆人退下之後,蕭霽卻是出現在了雲卿珞的閨房,雲卿珞已經洗洗睡了,並不知道蕭霽到來,蕭霽知道她的警覺性很高,所以刻意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他站在雲卿珞的牀邊看着她的睡顏,雲卿珞側臥着,睡得很好。
這令蕭霽不禁笑得有些無奈,他在爲她的事情煩惱,她卻睡得這麼好,要是不將她弄醒好像有點對不起自己。
可是將她弄醒的話,他能想象出她發火的樣子,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炸毛”,很形象的一個詞。
算算時間,他們兩人已經有些時日沒有見了,他竟是有些想念她,不知她會不會想念他。
伸出手去在雲卿珞的臉頰上輕輕颳了刮,隨即快速捏住她的鼻子,她知道他的觸碰一定會弄醒她,她太機敏了,所以要在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捏住她的眼睛。
他剛捏住她的鼻子就看到她睜開了眼睛,眼中沒有一點睡意,有的只是警惕和戒備,完全不像是剛從睡夢中被吵醒的樣子,這一刻,他的心臟一軟,劃過一抹憐惜。
“蕭霽?你幹嘛?”雲卿珞認出是蕭霽之後眼中的警惕和戒備就消失了。
“吵你睡覺。”蕭霽的回答令雲卿珞相當的無語。
還能不能再無恥一點?
“你怎麼不說你想我了?”雲卿珞翻着白眼。
“好,是我想你了。”蕭霽突然一本正經地回答令雲卿珞怔住了,一時間分不出來他是說真的還是假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