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過幾日宮中設宴你也是知道的,庶出是無法跟去的,但是顧昭歡去不了的話,老爺只能帶你去,所以娘一定會幫你爭取入宮的機會的,到時候你可要好好表現。”柳素琴說着把桌上的藥遞到顧昭婉的面前。
顧昭婉接過藥碗一飲而盡,那日的宴會是她翻身的機會,她一定會緊緊抓住的,若是讓她入了宮,一定會讓顧昭歡付出代價,顧昭婉臉色陰沉惡狠狠的說道:“娘,我一定會嫁入七皇子府的,我要讓顧昭歡跪在我面前求我。”
見女兒終於能夠上點心,她這個做孃的纔有些欣慰,也怪她是個妾侍,要不然的話婉兒也不會如此的遭人看低。
棲夕閣中,屋內的薰香早已被顧昭歡換成了果香,聞着也比那麼濃重的味道要好的多,說來也奇怪,顧昭婉吃了那麼大一個虧也沒來找她麻煩,也算沉得住氣,既然她不來招惹,自己又何必惹事上身。
“小姐,小姐。”顧昭歡聽見聲響放下手裡的藥物擡頭看去,只見明月神色緊張的跑進屋來,大口喘着粗氣,“小姐,過幾日宮中設宴,老爺讓你做些準備好跟他入宮。”
入宮?設宴?這皇上怎麼三番幾次設宴?莫不是之前聽明月提起的她與楚行慶的婚事要那日估計會有很多的達官貴人帶着自家的兒子女兒入宮,定會有波折?她可對那些事情不感興趣,便沒有回明月的話低下頭繼續忙活着手底下的藥物。
明月見自家小姐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忙走上前去說道:“小姐,那可是入宮爲妃的好機會,即使入不了宮,興許能在宴會上找到個如意郎君呢。”明月心中便是這麼想的,小姐入宮爲妃定會被皇上寵愛,說不定以後還能當上皇后呢。
顧昭歡蹙起眉頭,提起入宮便想起前幾日在望鄉樓看見的楚行雲,之後三番幾次的闖入顧國公府,必定有着某種目的,那樣的人很危險,既然沒興趣又何必浪費時間去應酬他們,“說我病了。”薄脣輕啓吐出簡單的幾個字。
明月卻聽着驚訝,“小姐,這可是入宮的好機會,你身子分明好好的,爲什麼不肯去啊,若是你不去的,那大小姐便會替上你的位置入宮的。”
“隨她去吧,我不在意這些事情。”顧昭歡蹙眉看着手中的藥物,畢竟這個時候她並不想摻和這些事情,而且更不想跟楚行慶有接觸,那場夢真的太過於真實。
明月見自家小姐這麼說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便出門去向顧國公稟告。顧昭歡看着桌上的藥物總覺得少那麼一味,索性帶着一些鏟子出府,聽聞城外玄山上的藥物奇多,倒不如去山上尋一尋。
陽光甚好,顧昭歡帶着藥簍子走上了玄山,眼睛所到之處皆是藥材,她用具帶的不多,只能找些稀罕藥物不然此行太浪費了。微風中帶着淡淡的青草香味,找了許久也有些累了,顧昭歡坐在一顆杏花樹下歇息,朵朵杏花隨風而落,零星的幾片落在了她的肩頭。
草叢中有些聲響,顧昭歡警覺的看了看身後,卻只見茂盛的草叢,習慣性的把銀針攥在手裡朝草叢裡走去,靠近之後纔看見一個男子坐在樹下喝着水,待那人轉身後顧昭歡才認出是胡彥之,他不是雙腿不能行走嗎?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出現?
胡彥之也看見了顧昭歡,朝她遞過去一個水袋,在身邊拍了拍示意她坐下,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她腦海裡的胡彥之都是溫潤如水的翩翩少年自然不會對他有敵意便坐了下去。
“小丫頭,這荒山野嶺的你到這裡做什麼?”胡彥之淡漠的說着,低下眼瞼擺弄着身旁的藥簍子。
顧昭歡自然也瞧見了藥簍子,只見一顆淡綠色的草映入眼簾,這可是她在書中曾看見過得青芝草,有活血益氣的作用,可它的根部有劇毒,手上但凡有個傷口觸碰到都會潰爛發炎。
明月見自家小姐這麼說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便出門去向顧國公府稟告。顧昭歡看着桌上的藥物總覺得少那麼一味,索性帶着一些器具出府,聽聞城外玄山上的藥物奇多,倒不如去山上尋一尋。
陽光甚好,顧昭歡帶着藥簍子走上了玄山,眼睛所到之處皆是藥材,她用具帶的不多,只能找些稀罕藥物不然此行太浪費了。微風中帶着淡淡的青草香味,找了許久也有些累了,顧昭歡坐在一顆杏花樹下歇息,朵朵杏花隨風而落,零星的幾片落在了她的肩頭。
草叢中有些聲響,顧昭歡警覺的看了看身後,卻只見茂盛的草叢,習慣性的把銀針攥在手裡朝草叢裡走去,靠近之後纔看見一個男子坐在樹下喝着水,待那人轉身後顧昭歡才認出是胡彥之,他不是雙腿不能行走嗎?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出現?
胡彥之也看見了顧昭歡,朝她遞過去一個水袋,在身邊拍了拍示意她坐下,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她腦海裡的胡彥之都是溫潤如水的翩翩少年自然不會對他有敵意便坐了下去。
“小丫頭,這荒山野嶺的你到這裡做什麼?”胡彥之淡漠的說着,低下眼瞼擺弄着身旁的藥簍子。
顧昭歡自然也瞧見了藥簍子,只見一顆淡綠色的草映入眼簾,這可是她在書中曾看見過得青芝草,有活血益氣的作用,可它的根部有劇毒,手上但凡有個傷口觸碰到都會潰爛發炎。
胡彥之注意到顧昭歡目不轉睛的看着藥簍子裡的藥,便把青芝草取了出來放在她的藥簍子裡輕聲說道:“你若是喜歡便拿去好了,這樣看着我的藥簍子做什麼。”
調笑的話語從胡彥之的口中說出,顧昭歡也覺着有些不好意思,可那青芝草難得一見她就不客氣的收下了,這東西日後必定有用處。
顧昭歡目光落在他的腿部,心裡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你的腿?”
“用了些藥,腿 可以稍微走動了,但還是不宜過度勞累。”胡彥之說着便站了起來,腿部傳來刺痛的感覺礙於顧昭歡在場只好強撐着,可還未走幾步便險些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