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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兒子?”薛仁杰走進主院,見到太夫人時,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太夫人一愣,然後首先懷疑的看向許嬤嬤,見到許嬤嬤一臉茫然的神情,猜到不是她對自己的兒子說了什麼,便看着自己的四子,神情有些閃爍地反問道:
“你這孩子,瞧你說的什麼話,我能有什麼事情瞞着你啊。”
“真的沒有嗎?”薛仁杰又一次開口問道,對於剛纔自己的母親看許嬤嬤的那一眼,還有剛纔說話的閃爍其詞,這都充分的說明自己的母親確實有事情瞞着他。
太夫人想起查找了三天,可是卻毫無頭緒的事,有些頭痛的皺了皺眉,看着自己的兒子那認定自己有所隱瞞的眼神,她突然覺得頭更疼了。面對兒子的詢問,她只能硬撐着說道:
“你怎麼對娘也多疑了,娘能有什麼事情瞞着你,真是的,你怎麼突然關心起我來了,倒是你媳婦兒那兒你該多關心一些纔是,我剛剛去了你們的院子,現在你媳婦兒的氣色好多了,只是還要多注意一些纔是。”
聰明的太夫人選擇了把話題引到正在養病的兒媳婦身上,只是薛仁杰是何許人也,太夫人聰明,而身爲太夫人兒子的他自然也不是傻子,他並不被太夫人的轉移話題所影響。不過他也沒有選擇不回答自己母親的話,只見他很平靜地說道:
“多謝孃的關心,靈芸這些天有娘那些好藥進補着,已經沒有大礙了。”說着他突然話題也一轉,又重新回道了正題上,“倒是娘這幾天憔悴了不少,如果您有什麼難以解決的事情,不妨交給兒子來處理,爹現在不在家,兒子要替爹多照顧您,豈能讓一些事情煩憂了您的清淨。”
太夫人看出他這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不問出一個究竟來是不算完事了,索性強硬地道:
“你這孩子,今個是怎麼了?這是要逼問我不成?!我都說了沒有什麼事情瞞着你,你怎麼就不信呢?”
“沒有?”薛仁杰索性也不跟自己的娘打啞謎了,直接道:“那兒子怎麼聽墨雨說最近許嬤嬤老是去喬氏的院子,而且還在喬氏的院子後面的樹下挖東西?”說着他看了許嬤嬤一眼。
太夫人的臉色有些難看,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在注意着自己的一舉一動,事到如今還想死守秘密地她,只能先發難了,怒氣橫生地道:
“你這是在監視我嗎?!”
“娘--”突然,這個時候門口出現了一道聲音,隨着出現了薛旭林的身影,他直接走到太夫人身邊,說道:“娘,不是四哥,是我。”
薛仁杰瞪了他一眼,怪他突然出現摻合這件事情。
太夫人卻是一愣,看着自己的小兒子,用手指着他,顫抖地道:“你……你這不孝子,竟然敢監視我?!”這實在是讓她太震驚了。
薛旭林卻是一怔,臉上閃過茫然的神色,不解地道:“娘您說什麼吶,我什麼時候監視您啦?您可不要冤枉兒子。”
“你還不承認,我剛纔明明在問你四哥是不是在監視我,可是你小子卻跑進來說是你,這還不是說明你在監視我嗎?”太夫人怒聲說道。
薛旭林卻有些急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嘛?兒子只是說許嬤嬤的事情是兒子告訴四哥的,何曾說過兒子在監視您吶,您不要分不清這之間的關係好不好。”
“好啊,你這混小子,這是在間接的說我老糊塗了,說我不明白是非了是不是?”太夫人說着就要對自己的小兒子動手。
薛旭林早就習慣了自己母親對自己撓癢癢般的拍打,自然是站着不動承受着來自母親的‘撫摸’,不過嘴裡卻還叫着:“哎呀,好疼,好疼,娘您輕點,好疼啊。”說着還搞笑的配合着太夫人的動作一跳一跳的,假裝在躲閃太夫人的如來神掌,只不過每一次卻又恰到好處的接着太夫人的一拍,不讓太夫人費力。
薛仁杰看着眼前的一切,喝了一口茶,突然清冷地說了一句:“都鬧夠了嗎?”
只是輕飄飄五個字,卻讓太夫人和薛旭林都停止了動作,薛旭林更是老實的像是一個小學生似的,直接走到椅子上坐好,不敢在陪着太夫人搞怪。
太夫人嘆了口氣,見到自己的兒子並沒有因爲自己這故意一打岔而被糊弄過去,索性坐直身子,直言道:
“你都知道了些什麼?”
薛仁杰向來不是廢話的人,剛纔那麼多話還是因爲是同自己的母親說話,現在既然太夫人直言詢問了,他自然二話不說,從袖口裡拿出了一個被針刺的佈滿針孔的布娃娃來,直接遞到許嬤嬤眼前,說道:
“這個,相信嬤嬤不陌生吧。”
“咦?”許嬤嬤大驚失色,直接拿過那個布娃娃,左右的翻看了一遍,然後擡起頭,驚訝地道:“世子爺,這個……這個怎麼在您手上?”明明她都處理了不是嗎?
“嘻嘻--”薛旭林卻笑了,他有些自得道:“嬤嬤,您沒有想到吧,你把這個埋在後院的時候,我正巧在那兒,若不是我悄悄地拿走了您放在一邊的火摺子,說不定這個小玩意都被您燒了呢。”
許嬤嬤哭笑不得地看着這個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小少爺,又無奈的看了太夫人一眼,道:
“當時老奴還想着把這個燒了呢,可是等到挖好了坑之後,左找右找的卻沒有找到火摺子放哪裡去了,想着有可能是老奴年紀大了,忘事沒有帶火摺子,也就把這個扔到坑裡埋起來了,想着反正都不會有人知道,卻不曾想……”說着她苦笑一下,轉過頭來,帶着一絲無奈地看着薛旭林,道:“看來這個是小少爺您又挖出來的了。”
“許嬤嬤所料不錯。”薛旭林點頭承認,不看太夫人瞪過來的眼神,笑嘻嘻地抱怨道:“我說嬤嬤您也那麼大年紀了,怎麼地還這麼有力氣啊,挖的那坑可真夠深啊,讓我費了不少勁才挖出來的呢,到現在手還酸呢。”
許嬤嬤嘴角抽了抽,想說:挖這麼深都讓你找出來了,你的本事也不小啊。然而她畢竟是奴婢,小主子們平時敬重她,她卻不能忘記本份,面對薛旭林搞怪的話,她卻只能回以無奈的一笑。
太夫人卻沒有她的顧慮,直接呵斥道:“既然手都酸了你還挖什麼,這不明擺着沒有事做閒的嗎?要是你實在是閒的無事可做,那就給我找你爹去,省的你一天到晚在家沒事幹,成天瞎轉悠。”
“那感情好,我還正想去找我爹呢。”薛旭林嘿嘿笑着看了自己身邊的四哥一眼,其實他早就想去戰場鍛鍊一下了,可是偏偏自己的這個四哥不許。而更可氣的是自己的爹孃還都聽四哥的,對於他的請求都視而不見,這讓他氣惱了很久,以至於至今都跟自己的這個四哥有隔閡,進王府從來都不好好的走正門,尤其是回來晚了,擔心又會被自己的四哥訓斥,每一回都是走後門,從後院直接穿過去,這也正是他撞到許嬤嬤深夜行事的原因。
薛仁杰對於自己這個六弟那幽怨的眼神並不理會,而是看着自己的母親,道:
“娘,現在也沒有外人在,您是不是把這件事情對兒子說一下?”
太夫人嘆了口氣,搖頭道:“罷了,罷了,無怪乎老人都說孩子就是爹孃的冤家,我也老了,什麼事情反正也管不了了,隨你們怎麼弄吧。”說完她看了許嬤嬤一眼,道:“我有些頭疼,你來告訴老四吧。”
“還有我。”薛旭林坐直身子道。
太夫人瞪了他一眼,怒叱道:“哪裡都有你的事。”
薛旭林被呵斥了也不惱,反倒是催促許嬤嬤快點講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然而,薛仁杰卻道:“你先出去吧,我和母親有話要說。”
“喂。”薛旭林傻眼了,等反應過來時,他怪叫道:“四哥,沒有你這樣做事的吧,你這不是過河拆橋嗎?要知道這個東西可是我先發現的,而且還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挖出來,然後又第一時間拿給你看的呢,就算是我媳婦兒那兒,我都沒有說一聲呢,怎麼到最後了,反倒是讓我出去了,我不管。”說着他一扭頭,十足的小孩子模樣地嘟嘴耍賴地道:“我不出去,我一定要聽聽究竟是怎麼回事。”
薛仁杰看着自己這個不成熟的弟弟,頭上的青筋蹦了蹦,忍着擡手把他提出去扔了的慾望,忍耐地警告道:
“你想聽,可以,但是一定得把嘴巴給我閉言了,若是讓我聽到有什麼隻字片語傳出去,小心我拿你試問!”
太夫人這個時候也想到當今皇上最煩的就是這巫蠱的事情,也不免囑咐了自己的小兒子幾句。
薛旭林臉上慢慢的露出不耐煩的神色,說道:“好啦,好啦,我要不是小孩子了,孰重孰輕難道還不知道嗎?這樣的事情我怎麼會對別人說呢,就算是自己的媳婦兒,我都不可能說一個字的。”說着他看着許嬤嬤,再一次催促道:“嬤嬤,你快些說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