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王府
洗漱完畢的秦若霜赫連軒很自然的睡在同一間房間,同一張大牀上,劉靖莫問自然見慣不驚,因爲在宛南之時,他們便已經如此,但其他人則不同了,雖然他們已經皇上賜婚,但終歸沒有舉行大婚,而且秦若霜還沒及笄,這似乎有點那啥……那啥……
凌雅芸首當其衝,第一個站出來表示反對——
“軒兒,你怎麼……怎麼……”後面的話凌雅芸沒有說出來,不是不想說,而是有些難以啓齒。
赫連軒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母后,你想說什麼?怎麼吞吞吐吐的?”
凌雅芸把心一橫,擡頭看着他道:“你怎麼和若霜睡在一起,別說你們還沒大婚,就是大婚了,人家還沒及笄,你也不能,不能……”
還沒及笄?!
赫連軒自然知道,但他母后的意思是……
剛思及此,赫連軒一怔,繼而面紅耳赤:“母后,你、你……你怎麼那麼說?孩兒自然知道,而且孩兒和霜兒只是……只是單純的睡在一起,並沒有其他的!真的!”
此話一完,凌雅芸鬆了一大口氣,但還是不放心的道:“話雖如此,但其他人可不這麼認爲,爲了若霜的名譽,在大婚之前,你們還是像以前一樣,分開住的好!”
“母后……”
赫連軒還想說什麼,被凌雅芸很堅決的打斷:“好啦!軒兒!不爲別的,你也不想別人在背後亂說若霜的不是吧?”
“這……”赫連軒雖然極度腹誹,但最後還是隻有點頭稱是,話說,這麼長時間已來,他早已習慣他的霜兒在身邊,如果要分開,他怎麼睡得安穩?
鳳棲宮
“娘娘,怎麼這次你不着急?您還真以爲皇上封了那個賤種一個王爺,然後二皇子殿下的太子之位就穩當了?”劉嬤嬤急得團團轉,可與之相比,皇后卻像姿態高雅,根本一點也不着急。
伸出長長的護甲套挑出茶杯中的飄浮的雪-白-茉-莉,皇后慢慢的道:“本宮當然知道,不過,本宮的皇兒可不是那麼好惹的,而且,聽說那個女人恢復容貌後遠遠的將以前的大瀚國第一美人比下去,你說,依皇兒對她的心意,還會由他繼續坐大嗎?”現在,她應該集中精力找那個賤女人地,
“可、可……可二皇子殿下他單槍匹馬的,您不怕他鬥不過嗎?”
皇后擡眸,瞥了眼急得眉頭全皺在一起的劉嬤嬤淡淡的道:“劉嬤嬤,你大可不必這樣着急,想當初,本宮進宮時還不是單槍匹馬,可到最後還不是一樣在後宮坐大?”
說到這裡,皇后站了起來,劉嬤嬤扶住她,一步一步走下八階鳳梯,在殿中央站定,而後擡眸着着高高的殿門道:“不經歷風雨見不了彩虹,不經過搏浪永遠不會成長,只能讓皇兒自己學會飛翔,纔有搏擊長空的能力,在皇位之爭中,才能夠勝出!”
“可是……”劉嬤嬤沒有可是出來,最後點頭輕道:“是的,我應該相信二皇子殿下,他一定可以勝出!”
皇宮御書房
此時的赫連騏天終於鬆了一大口氣,他的軒兒終於不負他望,在宛南事件上立下了大功,更讓此次的瘟疫成了有史以來用時最短便得到控制的災情!
回想從皇城東大門直到賢王府,數十萬皇城市民發內心的頂禮膜拜,赫連騏天便心潮澎湃,得民心者得天下,他的軒兒有如此人氣,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他一定會坐上那個位置……
只是……
赫連騏天笑容微頓,腦海裡浮現出出現在賢王府大門口的那抹淡紫,雖然只有驚鴻一瞥,但卻是那樣的熟悉和清晰,讓他久久不能忘懷——
“劉公公!”
“皇上!”劉公公上前一步,恭敬的彎腰低身。
“朕問你一件事——你看沒看到……那個在賢王府門口出現的人?”
在賢王府門口出現的人?那不是有很多嗎?
劉公公忙道:“皇上,您指的人是……”
“就是一個穿淡紫色衣服的女人,很奇怪的是,她在明明看到軒兒他們馬上就到王府門口時竟然走開了,照理說,她應該正好相反纔是……”
說到後面,赫連騏天宛若自言自語,但劉公公卻聽得真切,而後驀然明瞭道:“是的是的!皇上,您不說老奴沒有想起來,您這一說,老奴真想起來是怎麼回事了!是有那麼一個人,當時老奴還覺得奇怪,這來接王爺王妃的人怎麼來還沒接到人就走了?不過,後來忙着其他事也就沒怎麼多想!”
赫連騏天斂眉,好半天才道:“劉公公,你想方設法,一定要查到那個人是誰?知道嗎?”有種感覺,那個人,他非要確認身份才行!
劉公公一怔,多少年了,自從前皇后仙逝後吧,皇上從來沒有這樣迫切的想要知道一個女人是誰,可現在卻……
“是!老奴這就下去安排!”
劉公公還剛剛走到御書房門口,便聽侍衛大聲的喝道:“報——”
“皇上?!”
劉公公轉眸看着赫連騏天,只見他衣袖一揮道:“傳!”
片刻,便見皇家御林軍帶着一個身着他國服飾的中年漢子走進御書房,而後俯身跪在地上道——
“見過瀚王陛下!”
“平身!”
中年漢子起身後道:“瀚王陛下,我乃祁國大使,我家太子久仰賢王之名,將於三日後出發,前來貴國與賢王見面!”
祁國太子來大瀚見的不是皇帝赫連騏天,而是大皇子赫連軒?!這不是明擺着說他大瀚皇帝不如自己的兒子嗎?
劉公公心裡暗罵,而後擔心的瞥了眼赫連騏天,好在他並沒有表現得有什麼不滿,反而呵呵一笑道:“好!朕和皇兒一定會作好安排,歡迎貴國太子殿下前來!”
第一更!十九號偶生日,利用今天請客,嗚……忙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