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章 夜闖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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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不用說了,吹雪知道了。”此時香香公主幫着吹雪把身子扶正,幫她把嘴巴的血跡擦乾淨,香香公主一邊擦,一邊說道:“你們這個對手是誰啊?怎會這般歹毒,竟然對個小孩子都下這樣的重手。
吹雪其實把他們的對話都一一聽在耳朵裡,只是苦於無法說話,她便在朦朦朧朧中,
,腦子裡便記起師父教她的心法來。
“天地之氣,萬物之魄,以我爲本。入我軀體,隨我心神。。。萬物之神,合二爲一。招之,來之,繫於幹兮。。”此時吹雪腦子裡,卻是一片澄明,這些艱澀難懂的心法口訣,卻一個個排開了,從她腦子裡一下子就蹦了出來。
這整套蜀山獨門心法使完,他們足足用了兩個時辰左右。
而吹雪使一陣子,便要休息一下,而且香香公主對這人體穴道又是不甚熟悉,而紫葵又是蒙着眼睛的,因此也的確是費了不少時間和精力。等他把這這整套心法使完,並用自己的真氣,將吹雪身上震壞的奇經八脈,又重新打通了一遍。已是筋疲力盡了。
而吹雪周身猶如被人又重新鞭打了一遍,那痛苦之處更是不用多說,等做完這些,吹雪已經全身溼透,如淋了一場大雨般。
紫葵身上又何曾有一塊乾的地方。
因此做完這些後,紫葵更是累的大口喘着氣,可是他來不及休息,忙順手穿上衣服,對着香香公主道,等會只有再麻煩你了,幫她身上再清洗一下吧?此番吹雪可是小命又撿回來啦,只是這次她傷勢過重,只怕是元氣大傷啊?有的好恢復了。再說她的臉又變成了這樣,她醒來後心裡肯定會很難過,所以還是先讓她舒服的睡上一覺吧?
“嗯,好的”香香公主親眼看到紫葵幫吹雪療傷的整個過程,雖然她對這些心法?什麼口訣是一竅不通,可是她也知道。這其中有很多艱難險阻,是她不能體會的。她是女人照顧起吹雪來,也比較方便些。
紫葵命人打來熱水,香香便按照吩咐,把吹雪從頭到腳。都清洗了一遍。香香公主一邊笨拙的拿着毛巾,幫吹雪澆背一邊說道:“看不出,你這個小東西。命這麼好,大家都這麼喜歡你。哎,雖然我是一國公主,可是還不如你這個平凡的小孩活的開心,自由自在呢?”
可是香香公主哪裡知道,吹雪這一路走來的艱辛和萬般苦楚呢?
卻說這楚易天和月無涯穿着夜行衣,冒着大雨,御劍而行。一路來到狼牙國皇宮外圍,正在查看敵情。此時天色漸暗,大雨初歇。正是他們行動的好時機。
只見今天白天這一鬧,已經有些打草驚蛇,整個皇宮燈火通明。裡外的守衛,又是裡三層,外三層的,顯然琅琊他們已經知道,楚易天他們此行的目的,因此把皇宮圍的跟個鐵桶似的。
他們於是悄悄的潛身到了房頂,沿着這連在一起的屋脊,一下子就進到了皇宮裡面,這皇宮好小,一圈兜下來,差不多隻能和皓月國一個乾坤殿的大小了。
而月武穆的乾坤殿則不過是他用來,招待大臣外來貴客的一個偏殿,平時也不過是和妃子們嬉戲娛樂。聽歌唱曲的地方。這狼牙國果然是個貧瘠小國,難怪他們會厚顏無恥的,跑去搶別國的銀子,衝做軍費。
楚易天連續查看了好幾個地方,均看不出有何破綻,他想着琅琊將搶來的官銀,也不會明目張膽的放在國庫吧?再說這筆錢,即使他們搶了回來,如何順利的運回去,也很令人頭疼的很啊?隨即他嘆了口氣道:“咱們還是先和王爺會合吧?琅琊他即使再有防備,一旦聽到慕容大軍駕到,也不得不膽寒啊?”
卻見月無涯正怔怔的看着什麼出神?楚易天忙拉扯下他的衣袖,小聲道:“無涯你正在看什麼呢?”忙探過頭去,卻見一扇窗戶前,隱隱的有個女人的哭聲,那個女人似乎坐在那裡,卻不知爲了何事,卻在這大半夜的哭了起來。而這個門外面卻有兩個親兵把守着,顯是這裡面的人,被限制了人生自由。
他們師徒二人再看,這裡似乎像是後宮別院的樣子,心裡已經有了幾分明白,心想:這個女人肯定是皇上的女人無疑了。按理說做皇上的女人,應該開心纔對啊?怎會大半夜的在這裡哭泣呢?難道不是很奇怪麼?
“噓,師父,我有了一個新想法?”只見月無涯信心滿滿的對楚易天道。
“什麼想法?”楚易天好奇的問道。
月無涯忙神秘兮兮的把頭探到師父耳邊,說了幾句話。
楚易天聽完,忙思索道:“這樣可行麼?萬一弄砸了我只怕?”
“師父,你可知道這棋高一着的由來麼?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們只有摸清了他們裡面的門道,纔好對症下藥啊?”月無涯趕忙來做師父的思想工作了。
楚易天卻是聽了直搖頭,想想他也是堂堂的國師,怎可如小孩般,做這樣的事情呢?要是日後被傳了出去,他楚易天,在人們心中的光輝形象,這一輩子的清明可都給毀啦!
看到師父還猶豫不決,忙探身下去,出手如電,他出手封了那兩個守衛的啞穴,並將一人打暈,然後拖到一旁,忙朝師父做手勢。
月無涯將手伸到一人脖子邊,解了他的穴道,小聲的問道:“快說你們這裡面關的是何人?你要是敢出聲,我立馬要了你的小命,要是不說,也和他一樣的下場。”月無涯說完,將手指控制的穴位,又深入了半分,他要是再向前一點點,這個人將會馬上因爲缺氧,窒息而死。
只見這人嚇的渾身發抖,他在皇宮裡做自己的太平守衛,卻那裡見過這樣的陣仗,忙一五一十的將房間主人的身份和名字告訴了月無涯。
這衛兵剛一說完,月無涯也就勢將他打暈了。
楚易天看到事已至此,也只好趕鴨子上架了。忙飛身從屋檐上,飄了下來,朝月無涯別了一眼。月無涯卻是一臉笑意的對着師父直笑。
他們二人將這兩個衛兵的身體,拖進草叢中,然後用繩子將二人固定在一棵樹上。此二人被封了啞穴,就算二人醒來了,一時半會也不能去搬救兵了。他們再換上兩個衛兵的衣服,他們人本來都不胖,這衣服穿在身上,倒還挺合身的。再戴好帽子,儼然一副狼牙國親兵的模樣。
只是月無涯換掉了他身上,那套價值不菲的衣服,心裡還真有些不捨得呢?現在他換成親兵的衣服,沒有平時的瀟灑俊朗模樣,更是覺得渾身不自在?
可是當月無涯看到師父楚易天,本是仙風鶴骨,道袍飄飄一副世外仙人的模樣,如今確是一身戎裝,這樣的裝扮,倒也有了幾分別樣的風采,多了幾分正經,卻又和平時正經裝扮的師父不一樣,頓時有了點滑稽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到月無涯換了一身衣服,倒是更加顯得英姿颯爽了,楚易天不由的也是眼前一亮。再看他在笑自己,假裝虎着臉,一臉不情願的,對着月無涯小聲道:“你這小子,跟着吹雪日子久了,也學頑皮了。這次我就隨了你一次,不過你可要幫我把事情辦好,否則我就拿你的腦袋當球踢。”楚易天說完,便做出一個把球踢上天的動作。
月無涯卻連忙朝師父作揖,做出求饒狀,然後把手放在嘴邊,做出小聲點的動作。隨後馬上換了副一本正經的臉孔,輕輕敲了下門。此時裡面的哭聲已經小了很多,裡面的人大概是聽到外面的敲門聲,顯得有些好奇,忙問道:“我這就休息,請你們放心好了?”
月無涯確定裡面只有她一人,忙一下子推開了門,二人的身影,一下子閃人門內。裡面的女人,一下子看到這大半夜的有兩個男人闖了進來,忙大聲道:“你們好大的狗膽,大半夜的竟然敢闖本宮的寢宮。”
“還請娘娘息怒,我乃是救娘娘脫險來了。”只聽月無涯不卑不亢的說道。
“你是何人?爲何這般說,前面那兩個態度惡劣的衛兵呢?”被月無涯稱作娘娘的女人,乃是一個三十歲左右,長相還算得上端莊,服飾華麗,只是她一臉的愁容,雙眼紅腫,顯是遇到了什麼難事,傷心過度所致。
“已經被小的給教訓了,現在是換做我倆了。我向來欽佩娘娘爲人,只是苦於無法爲娘娘效勞。今日希望娘娘莫要見怪,還請小的能爲娘娘你分憂啊?”此時楚易天也趕忙上前說道。
看到此二人的態度,和前面那兩個對他兇狠的衛兵,態度判若兩人,這個娘娘心裡也直打鼓。於是她用試探性的口氣問道:“你二人此話可是當真,真的可以爲我辦事?”
月無涯看到已經取得這個西風娘娘的信任,說起話來,更是逼真了幾分,月無涯忙雙腿跪地,對西風娘娘以示忠誠。只見他誠懇的說道:“我兄弟二人初來咋到,卻總是被人欺負,受人排擠,我二人打聽到娘娘好仁慈,因此今日好不容易,得了個機會,才被派到您這裡來侍奉了。日後娘娘若是得勢,定不會忘了我二人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