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爲什麼在地上趴着你不知道嗎?波多野杏梨很委屈,當然了,如果不是下定決心犧牲自己保護山潛裡,如果不是在和貝龍的鬥智鬥勇中心態崩了,波多野杏梨也不會看不破德川新佑衛門的僞裝還中了他的毒針……
正如德川新佑衛門所說,波多野杏梨十四歲時就以一己之力撐起了山潛忍,她有着近乎於變態的堅忍,也有着近乎於變態的執着,還有着近乎於變態的自尊心,但是在對貝龍說出了託付終身的話之後,波多野杏梨在貝龍面前也就可以放下自尊心了,何況她還指望貝龍能幫她拯救山潛忍,波多野杏梨嬌柔無力的看着貝龍:“主人,我中暗器了……”
波多野杏梨給貝龍叫“主人”,是日本女人對自己丈夫的一種稱呼,她是以貝龍的女人自居的,但顯然貝龍並不瞭解日本文化而誤會了意思。
在和波多野杏梨的糾纏中,貝龍也對波多野杏梨有了一番深入淺出的瞭解。
扮成黑田勝平的波多野杏梨展現出了她狠辣、腹黑的一面,但之後波多野杏梨對貝龍的百般暗殺與其說是爲黑田家報仇,不如說是爲了阻止貝龍來山潛裡而拼盡了全力,固然她的百般暗殺讓貝龍不勝其煩,但對於波多野杏梨而言又何嘗不是在明知不可爲而爲之的透支生命精力?
真以爲施展木葉隱術和放屁一樣輕鬆?就算是屁放多了,括約肌也會累的吧!
波多野杏梨無疑是值得收入麾下的,而波多野杏梨又是山潛忍的首領,就算山潛忍遭到了伊賀忍的沉重打擊,但只要波多野杏梨還活着山潛忍就能夠死灰復燃,手上掌握這樣一支地下力量無疑是很有必要的。
於是貝龍便不再揶揄她,走到她身旁俯身查看傷勢,波多野杏梨低着頭羞紅了小臉兒,身爲山潛裡的首領,她從來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羞恥過。
“orz”的姿勢趴在貝龍的面前,關鍵是她後背中了毒針,只能保持這個姿勢一動都不敢動,然後她就被貝龍抱起來風馳電掣的不知去了哪裡。
貝龍把波多野杏梨公主抱的抱着在附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讓她繼續“orz”的趴在自己膝蓋上,隨手撩開了波多野杏梨那及腰的漆黑秀髮,毫不避諱的一把撕開她後背的衣服,露出那瑩白如玉的光潔玉背來。
在末世之中這種程度的裸露根本不算什麼,就好比穿着一身又髒又臭還破破爛爛的衣服,倖存者們幸運的闖進了一家服裝店,哪怕這家服裝店是賣孕婦裝的,他們都會激動地歡呼着衝上去脫掉衣服換上孕婦裝。
沒有人會拿着衣服躲到試衣間裡,誰知道試衣間裡有沒有喪屍?這麼多人在一起纔有安全感,何況在這種街道兩旁的店面裡做什麼都得爭分奪秒。
至於電影電視劇裡那些末世裡的男女主,隨便砸開店鋪櫥窗把模特身上衣服扒下來穿上都很合身,哪怕各種混搭也總是美美噠,那純粹是爲了滿足觀衆的視覺效果,現實中別說是孕婦裝了,貝爺連童裝都穿過!
此時貝龍並沒有在意波多野杏梨的背部線條有多麼完美,肌膚有多麼白嫩,他只在意到了有幾處小黑點和圍繞着小黑點出現了墨綠色的擴散。
德川新佑衛門果然有些門道,貝龍不禁微微皺眉,沒想到毒針射入的地方竟然全都是穴位,難怪波多野杏梨一動都不敢動。如果沒有貝龍的話波多野杏梨肯定是栽了,不過話說回來沒有貝龍波多野杏梨憑着一手木葉隱術也不會躲不過去,甚至是沒有貝龍黑田家也不會覆滅,黑田家不覆滅伊賀忍也不會敢對山潛忍下手,所以一切還是因貝龍而起……
貝龍便把手掌弓了起來,掌心形成一個窩,把窩罩住一處小黑點,火龍內力一吐一吸,“咻”的一下那根毒針就被他吸了出來,如是三番貝龍就把波多野杏梨背上的毒針全都給吸了出來,然後完全是習慣性的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小屁股上,那驚人的彈性把他的巴掌都給彈起來了!
拍完之後貝龍老臉一紅,真沒別的意思完全是習慣成自然了,還好波多野杏梨並沒有熟練的翻個面兒,而是揚起小腦袋可憐巴巴的看着貝龍。
“毒針已經都被我吸出來了。”貝龍乾咳一聲問道:“你自己能解毒嗎?”
“能!”波多野杏梨試了下果然行動無礙,連忙一骨碌從貝龍腿上爬了起來,麻利的從身上找到解毒藥吃了下去,這時貝龍站起來開始脫衣服。
“打咩……”波多野杏梨霎時小臉兒紅得彷彿熟透的聖女果,在日本到了波多野杏梨這樣的年紀如果說還不知道男人脫衣服代表了什麼那就真的是菊花上塗口紅——裝脣了,要知道二二二二年聯合國調查的在東京、大阪這樣的大都市裡,已經有百分之三十的中學生****過……
波多野杏梨心裡已經把貝龍當成了丈夫,如果貝龍真的要跟她做點什麼愛做的事兒,換個時間哪怕不換地點她都不會拒絕,可問題是她沒來得及解毒呢,山潛裡現在還危在旦夕,要不要這麼如飢似渴啊主人!
然而讓她意想不到的是,貝龍脫下了運動外套之後卻是披在了她的肩上。
貝龍的想法其實是很樸實的,就是覺得咱家的東西不能讓外人看了去。
但波多野杏梨的一顆芳心卻彷彿泡在了蜜罐子裡一樣甜,她的父母在她十四歲那年就雙雙駕鶴西遊了,而年幼的她不得不以強硬的姿態支撐山潛裡。
在別人的面前她永遠都是古井無波波瀾不驚的樣子,但她才十四歲又怎麼可能真的古井無波波瀾不驚?
只是她裝也必須裝出這個樣子來,這幾年裝得多了連她自己都以爲自己就是這個樣子的了……
直到這一刻,波多野杏梨才感受到了久違的被呵護着的溫暖,哪怕那僅僅是一件百八十塊的運動外套,卻彷彿爲她撐起了一片小小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