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頓時有些無語。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戲煜離開了。
孫仲謀對歐陽富說道:“戲公,這是怎麼回事?歐陽先生。”
歐陽富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算了,他們還是離去吧。
或許戲煜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呢。
可是孫仲謀感覺到事情不是這麼簡單。
走在路上的時候,他終於明白了,歐陽富並不是來看女兒的,估計早聽說了戲煜這種情況,所以拉自己一起前來。
他雖然什麼話都沒有說。
可是對方已經明白,他肯定已經清楚了一切。
於是便說道:“今天你看到的事情是一個秘密,記住,不要跟任何人說,明白嗎?”
孫仲謀點點頭,但他表示,戲煜這種情況必須找人看一下,估計已經好幾天了吧?
“唉,誰說不是呢,我已經答應了我的女兒,不會把這個事情告訴你,既然已經猜出來了,那一定要保守秘密。”
孫仲謀說自然的,但這種事情,大家早晚能看出來的,有什麼隱瞞的呢?
而歐陽富表示他也會盡可能的去找一些能人,或者是找華佗到來。
本來歐陽琳琳等人一個勁地避免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可是消息畢竟還是不脛而走。
因爲戲煜的活動範圍很大,自然沒有人能夠控制他。
他的暴脾氣也在每個角落開始顯現了出來,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而在這幾天,有一個叫做趙海明的士兵寫了一封信。
然後立刻來到了野外,綁在了一個信鴿的腿上,那信鴿就立刻飛走了。
這目的地居然是飛到了曹丕那裡。
曹丕立刻取了,信,他看到趙海明發的消息,大吃一驚。
戲煜居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是的,趙海明就是他安排的戲煜那裡的間諜。
一般而言,不會傳遞消息過來,會特別的危險,既然能夠傳遞消息過來,就證明事情很大。
但他考慮,戲煜真是如此,還說是裝的?
會不會戲煜發現了趙海明的存在,而故意使了一個障眼法呢?
這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疾病,這也太奇怪了吧?
不過趙海明分析說是和西施有關係,曹丕感到不可思議了。
這西施已經死多少年了?
他暫時把信收了起來,決定還是要謹慎一些。
如果這個小叔真的出了事,那對於自己而言簡直太好了。
畢竟西域是自己前進路上一個最大的威脅。
而且在這時候,有一個士兵走了過來,他說在大門口有一個人求見。
曹丕問道:“是什麼人?”
士兵說是一個年輕人送畫。
曹丕好比十分的生氣。
“你說什麼?隨便一個人可以要見到本候?這是什麼意思?”
“可是他說那幅畫上是一個絕色美人,曹公一定會喜歡的”。
喜歡女人不僅僅是男人的天性。
對於曹丕而言,在這一方面也繼承了他老爹的性格。
“既然如此,那就讓他進來吧。”
那士兵這才興高采烈的離去。
而在大門口的那個男子正是那一天的去偷西施畫像的賊。
然後靈機一動準備獻給桃批,其實那東西他留着沒有什麼用處。
雖然也可以欣賞,可是他更願意拿這幅畫來救命。
原來他的哥哥犯了重罪,進了大牢,他希望把這幅畫獻給曹丕。
然後藉此提出條件,可以把自己的哥哥給放出來。
但他也不確認這個辦法到底有沒有效,但是他告訴自己必須要試一試。
但是他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見到曹丕。
當士兵告訴他,曹丕願見他的時候,他特別的高興。
在士兵的帶領下,他小心翼翼的去見了曹丕,而他並不知道如何行禮,直接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看上去特別的狼狽。
“小的朱三見過曹公。”
看到他這個樣子,曹丕想笑。
“好了,你趕緊起身吧,聽說有一幅畫要獻給本候?”
“是的。小人手裡有一幅畫。”
之後,他就從袖口當中掏出了西施的畫像。
然後緩緩的展開,之後就遞給了曹丕。
當曹丕看到第一眼的時候,直接就目光驚呆了。
這天下竟然有如此的女人。
看到他這個樣子,朱三感到十分的高興,就知道這幅畫一定會吸引對方。
其實自己也感覺到肉疼呀。
這樣一幅美女的畫子,如果自己珍藏着該多好。
“曹公,據說那本人比畫像還要漂亮。”
曹丕一股喜悅之色出現在臉上。
“哦,這女子是什麼人?”
朱三也說了實話,其實自己是個賊。
他把事情一說,曹丕哈哈大笑。
“居然如此有趣,對了,你還沒有回答,這個女人是什麼人呢?還有,你之所以給本候這個寶物,到底是要得到什麼好處呢?”
一聽說對方是賊,曹丕其實有些輕看。
但他也知道,人家肯定是無力不起早。
“曹公,據說這個女人是戲煜的。”
聽到這話的時候,曹丕一愣。
“你說什麼?他居然是戲煜的女人?”
曹丕感覺到十分的沮喪,本來還想趕緊把這個女人給弄到自己這裡來。
如果是民間女子直接奪來。
當然,也可以給人家一些好處。
可是既然是戲煜的,那自己豈不是就失之交臂了嗎?
也是呀,這樣美麗的女人,肯定走的一條不平凡的路。
想不到戲煜也是如此的好色。
“曹公,其實您不要沮喪,是戲煜的女人早晚也可以成爲你的女人。”
“此話怎講?”
“其實就看曹公如何去面對了。總之小的就是給曹公提供一個線索。”
曹丕逃的心理就更加癢癢了起來。
他突然想起了趙海明所提供的那封信,說是美女西施,難道這個女人就是嗎?
他於是試探性的問朱三,知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朱三搖了搖頭。
聽人說這是稀釋,可是他感覺到這是不可能的。
但曹丕認爲,如果西施的事情是真實的,那麼這個女人就一定是了。
當然了,也可能這個女人太美,人們喜歡稱呼爲西施。
而不可能是真正的西施。
畢竟幾百年後的人還活着,這個事情太匪夷所思了。
“好了,那你說說你到底想得到什麼好處?”
朱三你就把情況給說了出來。
“什麼,你的哥哥竟然犯了大罪,怎麼可以隨便放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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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三最害怕得到這種結果,畫也獻上了,結果什麼東西也得不到。
他總不可能再把畫給要回來,就算是要的話,曹丕也未必給他。
他嘆息了一口氣說,大哥的確是犯了錯,該死。可還是希望曹公能夠網開一面。
曹丕心想,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是把這幅圖畫獻給自己了,也不能這麼不近人情。
“行了,這件事情本候有數了,本候可以讓負責審判的官員再好好審判一下,如果案子錯判了,發現你哥哥是受冤枉的,自然會放他回家和你團聚。”
朱三知道,曹丕的這句話其實已經表明了,他絕對會處理此事。
但是不會公開的放人,得找一個臺階下來。
“行了,如果沒事你就先退下去吧。安心等着跟你哥哥團聚就行了。”
“小的多謝曹工,小的告退。”
朱三特別的高興,居然能夠救哥哥一命,也算是沒有白來一趟。
朱三離去了以後,曹丕就心裡特別的癢癢。
俗話說得好,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蠢蠢欲動,如果對方真的是西施,他現在可以嘗試接觸百年以前的女子,是多麼一件幸福的事情。
可是想起這個女人在戲煜那裡,他頓時感覺到特別的痛苦。
他又想起來,戲煜是不是真的瘋顛了。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他可以更好的把西施給搶過來。
可如果西域沒有瘋癲,他又如何能夠得到呢?
要不然就直接去要?
但恐怕那樣是不可取的。
他必須交換一些東西,如果實在不行,就拿這幾個城池換了。 可是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妥當?
紅顏禍水這個道理他是懂的。
可是真正自己遇到這一幕的時候,還是無法解脫。
還有,等一下,這個朱三會不會是和戲煜合謀呢?
是不是戲煜故意讓這個男子來送來圖畫,然後好爲了得到自己的幾個城池了?
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接下來他就陷入思索。
過了一會兒,戲志纔過來找他,而且在發着呆,一直沒有迴應。
戲志才也連續喊了幾聲,曹丕這才反應了過來。
“咦,你是什麼時候到來的?怎麼走路悄無聲息的呢?”
“不是的,曹公,我已經來了一會兒了,一直在叫你,你卻沒有聽到。”
“哦,是嗎?想不到我的耳朵是如此的不好用。”
“不知曹公剛纔在思考什麼,問題是如此的專心。”
“沒有什麼,就是有些身體不舒服罷了,不知道你有什麼事情?”
戲志才也把事情給說了。
然後就準備離去。
曹丕在想,要不要把戲煜的情況告訴他。
可是有一尋思,不行,如果告訴了他。他問這個消息的來源,自己該如何回答呢?
戲志才走了以後,他就感覺到曹丕有些古怪,但具體是怎麼回事,自己也說不上來。
戲志才纔回到家的時候,天氣開始變得越來越涼。
轉瞬之間,竟然已經下起了雪。
他想起了戲煜送給自己的棉衣,此刻拿出來穿上,發現正合適。
雪慢慢的已經是越下越大,家人們正在掃雪。
也不知道戲煜現在怎麼樣了。
他們兄弟兩個分居真的是一件讓他痛苦的事情,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他又想起了戲煜曾經讓自己到他的陣營裡去。
可是自己是絕對不會去的。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要忠於曹丕。
他也知道春暖花開以後,說不定兩個人一定會有交鋒。
此刻,曹丕也矗立在窗前,看到外面的雪下的越來越大,有許多的雪已經落到了松柏的上面。
他和戲志纔想的一樣,過了年以後估計和戲煜會有一戰。
當兩個人真的交鋒的時候,到底會是什麼樣的情景呢?
畢竟他們不在一個陣營當中,這是無法避免的。
這畢竟是一個豺狼般的事件,有些時候表面上平靜,可是總會有一些不平靜的因素。
而戲煜這邊卻是一片晴朗細雨,最近幾天,戲煜還專門愛上了到外面去遊玩。
歐陽琳琳不放心他,於是就和小紅在後面悄悄的跟着他。
她們心想,萬一戲煜犯了病,和老百姓起了衝突,那就壞了。
戲煜一世英名就這麼毀了。
今天恰好是一個集市。
戲煜倒背雙手趕集,有很多人認識了他,就對他行禮。
他只是點了點頭,卻失去了熱情,讓有些百姓感覺到特別的納悶。
感覺到他肯定心裡有些事情。
過了一會兒,戲煜終於發現了歐陽琳琳兩個人在跟蹤自己,於是他又轉過頭去。
兩個女人就嚇得趕緊往後躲。
戲煜道:“不用躲了,我已經看到你們了,趕緊給我滾過來。”
兩個女人只好就來到他的身邊。
戲煜問道:“你們鬼鬼祟祟的一路跟隨着我,這是什麼意思?”
兩個女人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在問你們話,你們爲什麼不說話?”
“夫君,我們就是擔心你的安全問題。”歐陽琳琳終於說道。
“什麼擔心我的安全,難道你們不知道有暗衛跟隨着我嗎?”
歐陽琳琳說道,她知道這個回事,可是畢竟心裡還是愛着戲煜的,因此還是不放心。
她認爲平常這種情況,戲煜應該十分的感動,可是現在的戲煜是十分的厭惡。
歐陽琳琳也想搞清楚這是暗衛是否知道戲煜如今的情況。
可是她自己可沒有能力召喚暗衛,因此這個問題也搞不清楚。
“好了,你們不要再跟隨我,如果再發現你們跟隨,家法伺候。”
戲煜一甩袖子,就朝前離去。
兩個女人就站住了。
過了很久,小紅就問道:“小姐,咱們還要繼續跟隨嗎?”
“不用了,咱們再回家而去吧,現在他變得這個樣子,我們實在無法跟他交流了。”
兩個女人嘆息了一口氣,就只好離開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兩個女人還在憂心忡忡。
一道身影出現在她們的面前,把她們兩個給嚇了一跳。
原來進來的居然是一個暗衛。
看到是自己人的時候,歐陽琳琳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就問他這是怎麼一回事。
那暗衛表示,按照規矩他是不應該隨便出現在戲煜以外的其他人面前的。
可是現在事態非常的緊急。
歐陽琳琳便心中有數,他說的肯定就是戲煜現在腦子變化的事情。
暗衛表示,他和同伴,這幾天一直在暗中跟隨着戲煜。
發現戲煜變得和平常不一樣了,他們感覺到憂心重重。
而且也知道夫人正在爲這件事情而憂慮。
歐陽琳琳說道:“既然你問起這個問題來了,我想知道你們是否知道華佗在哪裡?”
那暗衛點了點頭,他說自己還真的知道,其實他就是過來跟夫人說這件事情的。
不過自己要在戲煜的周圍呆着,所以他不方便親自前去。
歐陽琳琳大喜,就讓他趕緊把地址給寫下來。
並且吩咐小紅趕緊拿紙和筆。
那暗衛說完了以後,便說道,今天的確太不符合規矩。
可是畢竟特殊情況,希望將來有一天,夫人也千萬不要給自己說漏了。
“你放心吧,如果夫君能夠正常好起來,他肯定會理解這件事情的,他現在就像是鬼附身一樣。”
歐陽琳琳痛心疾首,那暗衛也馬上就告辭了。
歐陽琳琳抓着小紅的手。
“太好了,想不到咱們立刻知道了地地址,這樣,明日我回家一趟,然後讓父親去辦理這件事情。”
小紅認爲這個主意非常的好。
到了第二天,兩個女人回到了家。
歐陽琳琳就把華佗的地址告訴了歐陽富,希望他趕緊派人找華佗道來。
這一次無論如何,要讓華佗見到戲煜。
就算是戲煜憤怒也不行。
首先是先讓華佗到來,然後他們再考慮一下,讓他如何接近戲煜。
歐陽富知道這件事情事不宜遲,他打算親自去找。
如果交給了別人,自己似乎有些不放心。
“爹爹,如此可就有勞了。”
“女兒怎麼跟爹很客氣了?戲公不僅是咱們百姓喜歡的,他現在是我的女婿了,爲他做件事情,我是應該的。”
兩個女子就趕緊告辭了,當他們回到家的時候,看到戲煜正在院子裡站着,好像在發呆一般。
對於兩個女孩子而言,他現在就像瘟神一樣。
所以她們也不敢過去打招呼,而是儘量的繞着走。
而戲煜卻馬上發現了她們。
“你們兩個幹什麼去了?”
歐陽琳琳便說去寺廟了。
“信那玩意有什麼用,以後別把心思都放在那些身上,跟着別的女人學學做女工不是很好嗎?”
歐陽琳琳知道也不能給他辯解,現在對方無論說什麼,她都要應下來。
“是的,夫君,你說的很對。”
戲煜又把目光望向了小紅。
“還有你,沒事也讀讀書什麼的,別成天和你家小姐到處瘋玩”
小紅也馬上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