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溫和一些。
“你不用害怕,只要你說實話,我保證不會傷害你。但是,如果你繼續隱瞞下去,後果自負。”
女人一臉茫然地看着秦風,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輕聲問道:“你到底想讓我說什麼呀?”她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努力思索着。
秦風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冷笑,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絲鄙夷,冷冷地說道:“難道你果真不知道嗎?別跟我耍什麼花招!”他的聲音中帶着毫不掩飾的不屑。
戲煜邁着輕快的步伐回到客棧,臉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
歐陽琳琳早已在房中等待,見戲煜回來,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戲煜笑着對歐陽琳琳說道:“今晚我要和你一起,讓小紅去找拓跋玉睡。”
他的語氣輕鬆自然,彷彿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小紅聞言,乖巧地離開了房間。
歐陽琳琳不解地看着戲煜,問道:今晚是怎麼回事啊?”
她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充滿了好奇。
戲煜把相關情況說了。
戲煜微笑着安慰她道:“別擔心,相信暗衛會查出來的。”
在廣袤的草原上,鮮卑洪剛與幾位牧羊人結束了聯繫,數天的時光匆匆而過,然而關於那神秘的寶藏,衆人依舊束手無策,毫無頭緒。
但此刻,洪剛心中卻涌起了一股強烈的慾望,那便是儘快將拓跋天龍置於死地。
洪剛坐在營帳中,心中暗自思考着如何完成這個計劃。
他深知要想滅掉拓跋天龍,就必須收買將軍奧本明,讓他爲自己所用。
可是,該用什麼辦法才能讓奧本明動心呢?
“奧本明是一個貪婪的人,只有用金錢和權力才能打動他。”洪剛心中想道。他開始考慮自己的財富和資源,以及如何利用這些來收買奧本明。
洪剛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不停地思考着各種可能性,試圖找到一個最穩妥的辦法。
他的眉頭緊皺,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不管用什麼辦法,我都必須要讓奧本明爲我所用。”洪剛心中暗暗發誓。
他知道這個計劃充滿了風險和挑戰,但是他也相信只有這樣才能實現自己的目標。
“或者,我可以利用他的弱點來威脅他。”洪剛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開始回憶起奧本明的一些秘密和把柄,試圖找到可以利用的地方。
過了一會兒,洪剛神色匆匆地走進來一個帳篷。
他的目光在帳篷內急切地搜尋着,嘴裡還念道着:“石地都,石地都在哪兒呢?”
終於,他找到了石地都,連忙上前一把將他拉了出來。
兩人來到一個隱秘的角落,洪剛的眼神緊緊地盯着石地都,一臉嚴肅地說:“石地都,你還記得吧,我對你可是有救命之恩的,你承不承認?”
石地都的臉上滿是感激和敬畏,他連連點頭,語氣堅定地說:“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洪哥。”
洪剛微微點頭,似乎對這個回答還算滿意,接着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說道:“那好,現在我就給你一個報恩的機會。”
另一邊,秦風皺着眉頭,一臉嚴肅地看着面前的女人,語氣盡量平和地說:“我本是打算和你好好說的,可你怎麼老是什麼都不說呢?”
那女人只是低着頭,依舊一聲不吭。
秦風見狀,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咬着牙說:“既然如此,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要給你毀容!”
這話一出口,女人頓時嚇得臉色慘白,渾身顫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連忙從袖口哆哆嗦嗦地把罌粟掏了出來,聲音發顫地說:“別別別,我……我只是回家取了一些東西而已。我……我是想着把這些放在飯菜裡,就會讓飯菜特別的香。”
女人以爲秦風肯定不懂這些的。
她的臉上滿是慌亂和害怕,眼神中還帶着一絲僥倖。
秦風眼神銳利地盯着女人,手裡拿着那從女人袖口裡掏出的東西,冷冷地說:“這個叫罌粟吧,吃了以後對人肯定是有害處的吧?”
女人一聽,臉上瞬間露出驚愕的神情,眼睛一下子瞪大,嘴巴微張,像是不敢相信秦風竟然知道這東西。
她連忙擺手搖頭,慌亂地否認道:“不……不是的,沒有,怎麼會有害處呢。”
秦風的臉色愈發陰沉,他上前一步,湊近女人,聲音低沉而威嚴地說:“別狡辯了,趕緊把東西交出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女人被秦風的氣勢嚇到,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縮了縮,臉色變得煞白,但還是試圖抵賴道:“我……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啊。”
秦風怒目圓睜,提高音量吼道:“必須把東西交出來,別逼我動手!”此時,他的臉上滿是憤怒和決絕。
在後院的掌櫃的不停地來回踱步,眉頭緊緊皺着,時不時地朝着門口張望,嘴裡嘟囔着:“這怎麼回事,怎麼一直都沒等到她回來。”他的臉上滿是焦躁之色,不停地搓着手。
“哎呀,我本來就不贊成她一個女人晚上出門啊!”掌櫃的停下腳步,重重地嘆了口氣,臉上滿是擔憂和不滿,“可她偏要堅持這麼做。”
他又煩躁地抓了抓頭髮,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而且關於罌粟的問題,那是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的呀,所以只能讓她這樣偷偷摸摸地去行動,可這也太讓人不放心了。”
說完,他又開始焦急地來回走動,臉上的焦躁不安愈發明顯。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天色已經越來越晚,掌櫃的心中愈發不安,他站在原地,焦急地喃喃自語道:“這麼晚了還沒回來,怕是可能出事了。”
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眉頭緊鎖,眼中滿是慌亂和擔憂。
隨即,他咬咬牙,下定決心般地說道:“不行,我得趕緊去外面找找看。”說着,他擡腳快步朝着外面走去。
沒走多遠,突然,黑暗中秦風猶如鬼魅一般出現。
掌櫃的被嚇了一跳,剛要開口,秦風二話不說,一個箭步衝上前,揚起手,狠狠地一下子打在掌櫃的後頸上。
掌櫃的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悶哼,就眼前一黑,身子軟軟地倒了下去。
秦風看着暈倒在地的掌櫃的,臉上露出一絲冷酷的神情。
在客棧的房間裡,昏暗的燭光搖曳着。戲煜和歐陽琳琳相擁着躺在牀上,兩人的臉上都還帶着激情過後的紅暈。
歐陽琳琳微微仰起頭,嘴角帶着一抹嫵媚的笑,眼波流轉,輕聲說道:“嘻嘻,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做這樣的事情,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呢。”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絲迷離和滿足。
戲煜則一臉慵懶地笑着,伸手輕撫着歐陽琳琳的髮絲,贊同地應道:“嗯,的確有同樣的感覺。”
他的眼神中滿是寵溺和愛意,嘴角上揚着,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
在鮮卑這邊,石地都一臉疑惑地看着洪剛,皺着眉頭緊張地問道:“洪哥,你到底需要我做什麼呀?”
洪剛的臉色陰沉,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壓低聲音說道:“我要你去刺殺拓跋天龍!”
石地都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嘴巴張得大大的,差點就失聲叫出來。
洪剛見狀,臉色一變,慌忙伸出手一把捂住石地都的嘴,眼睛瞪得滾圓,低聲呵斥道:“噓,小聲點,別出聲!”
石地都的臉上滿是驚恐和不可思議,身體都有些微微顫抖。
洪剛看着石地都,深吸一口氣,直接坦白地說道:“石地都,實不相瞞,我希望拓跋天龍死,我想尋找機會自己做首領。”
石地都聽了,臉上露出矛盾的表情,眉頭緊皺,眼神中流露出掙扎和猶豫。他低下頭,沉默片刻,然後擡起頭看着洪剛,緩緩地說道:“洪哥,我……我不想這麼做。”
洪剛聞言,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緊緊地盯着石地都,咬了咬牙,說道:“石地都,你別忘了,我可是你的恩人。如果沒有我,你早就死了。”石地都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和愧疚,他低下頭,喃喃地說道:“我知道,洪哥,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的恩情。但是……”
洪剛打斷了他的話,冷冷地說道:“沒有什麼但是,你必須幫我。這是你報答我的機會。”
石地都陷入了沉默,他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和掙扎。
一方面,他感激洪剛的救命之恩,想要報答他;另一方面,他又不願意做傷害他人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石地都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決心,對洪剛說道:“好吧,洪哥,我答應你。”
洪剛滿意地點了點頭,拍了拍石地都的肩膀,說道:“好兄弟,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你放心,一旦你沒有成功,我會照顧好你的家人的。”
石地都聽了,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搖了搖頭,說道:“洪哥,如果我失敗了,那也是我自己的行爲,與你無關。我不會把你供出來的。”
洪剛看着石地都,眼中閃過一絲感動,他說道:“石地都,你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我沒有交錯你這個朋友。但是你也要小心,拓跋天龍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石地都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洪哥。我會小心的。”他的臉上露出堅定的表情,眼神中閃爍着決心的光芒。
洪剛聽了石地都的話,點了點頭,說道:“嗯,你說得對,這件事情不能着急。你可以好好策劃一下,找個合適的機會再動手。”
石地都應了一聲,說道:“好的,洪哥,我知道了。”
洪剛拍了拍石地都的肩膀,說道:“那你趕緊回去休息吧,養足精神,才能更好地辦事。”
石地都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洪哥,你也早點休息。”
洪剛看着石地都離開的背影,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知道,石地都是個可靠的人,一定能夠辦好這件事情。
他轉身也回到了自己的住所,躺在牀上,卻怎麼也睡不着。
他心中想着自己的計劃,想着如何才能成爲鮮卑的首領。
他知道,這是一條充滿危險的路,但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他必須要抓住這個機會,實現自己的野心。
在客棧裡,小紅和拓跋玉躺在一張牀上,拓跋玉輕輕地抱着小紅,小紅的臉上帶着一絲羞澀和不適應。
拓跋玉看着小紅,溫柔地問道:“小紅,你能給我講講,歐陽琳琳是怎麼認識戲煜的嗎?我想知道他們之間的故事。”
小紅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
於是,小紅開始講述起歐陽琳琳和戲煜相識的經過。
接着,小紅輕輕地問道:“拓跋夫人,你能給我講講鮮卑那邊的生活情況嗎?我對那裡很感興趣。”
拓跋玉笑了笑,說道:“當然可以啊,小紅。鮮卑那邊的生活和這裡有些不同,那裡的人們主要以遊牧爲生,他們喜歡騎馬、射箭,過着自由自在的生活。”
小紅聽了,眼睛裡閃爍着好奇的光芒,問道:“那他們的風俗習慣和我們這裡有什麼不同嗎?”
拓跋玉想了想,說道:“嗯,鮮卑那邊的人們比較豪爽、熱情,他們喜歡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而且,他們的服飾也很有特色,男人通常穿着長袍,女人則穿着鮮豔的裙子。”
小紅點了點頭,說道:“聽起來很有趣呢。那你在鮮卑那邊生活得怎麼樣?”
拓跋玉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說道:“我在鮮卑那邊生活得還不錯,我學會了騎馬、射箭,還結交了一些好朋友。”
“拓跋夫人,你真厲害。我覺得你就像一個英雄,勇敢地面對生活的挑戰。”
“小紅,你過獎了。其實,我也有很多不足之處,但是我會努力改進的。”
但很快,拓跋玉的表情變得有些悲傷,她想起了自己的哥哥拓跋路。
小紅察覺到了他的變化,關切地問她。
“拓跋夫人,你怎麼了?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拓跋玉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搖了搖頭。
“小紅,我只是突然想起了我的哥哥拓跋路。他已經不在了……”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有些哽咽,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
“拓跋夫人,我知道你很難過。你的哥哥一定也希望你能夠好好地生活下去。你不要太傷心了,還是趕緊休息吧。”
“謝謝你,小紅。你說得對,我不能一直沉浸在悲傷中。我會好好地生活下去,讓我的哥哥安息。”
歐陽琳琳趴在戲煜的胸膛上,手指輕輕地在他的胸口畫着圈。
她看到戲煜忽然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便擡起頭來,關切地問道:“夫君,你這是怎麼了?爲什麼突然這麼擔心?”
戲煜輕輕地嘆了口氣,說道:“琳琳,我是在爲我哥哥戲志才的婚事擔憂啊。”
歐陽琳琳一愣,隨即想起了劉小紅的事情。
”劉小紅對哥哥沒有感覺,就算知道了他的身份,也不會喜歡他的。”戲煜苦笑。
“你說這劉小紅還真是一個非常有個性的女子。夫君,你也不要太擔心了,相信大伯一定會找到有緣人的。”
第二天一大早,陽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照亮了整個清風客棧。
一個店小二打着哈欠,無精打采地開始了新的一天。
他皺着眉頭,滿臉焦急地對着其他夥計說道:“諸位,我有急事,得向掌櫃的請個假。”
夥計們紛紛點頭示意,看着店小二匆匆離去的背影。
店小二在客棧裡轉了一圈,嘴裡嘟囔着:“這掌櫃的去哪兒了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
接着,他又快步走向後院,四處張望着,盼望能看到掌櫃的身影。
然而,後院也是空蕩蕩的,連女人也不見蹤影。
店小二撓了撓頭,眉頭皺得更緊了,自言自語道:“真是奇了怪了,這大白天的,人都去哪兒了?”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聳了聳肩,只好硬着頭皮回到客棧大堂。
一羣小夥計圍攏過來,好奇地問道:“咋回事啊?你不是請假離開嗎?”
店小二撓撓頭,無奈地回答道:“這客棧裡裡外外都找遍了,就是沒瞧見掌櫃的人影。沒辦法,咱還不得硬着頭皮幹下去嘛!”他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其中一個小夥計聽了,眼睛一亮,笑嘻嘻地說:“嘿,掌櫃的不在,那咱今天不是可以偷偷懶啦?”
另一個小夥計也附和着點頭,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
“是呀是呀,趁機休息休息,反正也沒人管咱。”
店小二看着他們,無奈地搖了搖頭,嘆口氣說道:“你們呀,就知道偷懶。要是掌櫃的突然回來,看你們怎麼交代。”
然而,那幾個小夥計卻不以爲意,嘻嘻哈哈地笑着,開始盤算着如何打發這輕鬆的一天。
戲煜起牀了,暗衛秦風來到他身邊。
“什麼情況了?”戲煜問道。
“丞相,那掌櫃的還有那個女人被我放在客棧後面一個小石頭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