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向後看的身子沒有注意到身前的物體,那提着筆記本的手驀地一鬆,眼疾手快的大手不僅利落的攬上她的腰肢,還順手接住了那瞬間下落的重物,低沉如磁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你是在找我嗎?”
在那一瞬間,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抖了一下,那輕抵着他胸膛的小手被動的感受着他的心跳,她甚至不用擡頭,就可以想象到他那嘴角處那邪魅的笑意。
“南宮先生,請你自重。”
南宮慕兒小手一顫的推開身前的人,隨即裝作鎮定的清了清嗓子,那撲通撲通跳動的心臟和那燒紅的臉簡直讓她恨不得找到地洞鑽進去。她不明白,爲什麼以前她和再彪悍蠻橫的人在一起探討過商業,她都沒有感到害怕或者驚慌過,可是隻要一遇到他,她就會像着了魔一樣的立刻變得六神無主起來。
“自重?”
南宮夜也不做強留的聳聳肩,只是在遞過手中的筆記本後,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擡起她的下巴,
“我們連*單都滾過了,能做的也都做了,還有什麼可自重的呢?”
纖細的手指在聽了他的話後暗暗的手指,隨即輕輕的偏過頭的錯過了他的手指,
“南宮先生一直以來都是一位演戲高手,既然剛剛能夠演的那麼完美,爲什麼現在不繼續演下去呢?我想,我們在演戲的時候,能夠配合的非常默契呢!而我現在要回酒店了,南宮先生可以飾演一下馬路邊的路人,行個方便嗎?”
說罷,便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後拿着筆記本走向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在滴的一聲按開了開鎖鍵,纔剛剛的拉開車門,便被一隻大手砰的一聲關上了,那纖細的身影有些懊惱的轉過身來,卻被隨之而來貼上的身影重重的按在了車身上,另一隻大手利落的攬上她的腰肢,肖薄的嘴脣順勢便覆了上來——
有人說,一個人任何地方都會改變,但是生活方式和行爲習慣卻非常難以改變。就像這種把人逼到了絕境,無處逃脫,一切都在他掌控中的感覺,她真是——
“嗯——”
南宮夜輕皺起眉頭的悶哼了一聲,任由着那尖細的高跟鞋的鞋跟狠狠踏上他的皮鞋,不但沒有放開懷裡的人,卻吻得更加的深沉起來。在南宮慕兒急了的擡起腿來慌亂的就準備踢向他的腿的時候,已經早有準備的南宮夜敏捷的架住她擡起的腿,那金雞獨立的動作如果不緊緊的倚靠着他,就必然會狼狽的摔倒。
“卑鄙!”
南宮慕兒驀地歪過頭,那窒息的吻讓她大口的喘着氣,一張小臉憤怒和激情夾雜在一起,漲得通紅。
聽了她的話,南宮夜微微一笑,卻攬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更加的貼向了自己,緊夾着的腿卻半點鬆開的意思都沒有。那*的動作讓她又急又氣的臉紅的更厲害了,卻只能緊皺着眉頭的怒視着眼前的人。
“卑鄙?如果這樣就叫卑鄙的話,那慕兒你見識的實在是太少了。不過,我就是卑鄙,怎麼樣?現在不是討論商業的時候,你又能怎麼樣來反駁我呢?2年不見,小貓咪長出利爪了,恩?不過——我喜歡。”
南宮夜慵懶的聳聳肩,一臉無賴的貼在她耳邊說道。
“南宮夜,你無賴!”
彷彿沒有料到他會這樣一般,南宮慕兒微微呆了一下,隨即眼神懊惱的低喝道,
“對,我就是無賴。這輩子我就要賴上你。”
那深邃的眸子卻幾近癡戀的看向她,那溫暖的指腹不由自主的輕撫上她的臉頰,眼神有着微微的迷失。
“慕兒,告訴我。你回到我身邊了,我眼睛看到的,懷裡摟着的,心裡所感受的,這一切都是真的。”
那滿足而嘆息的聲音讓她微微一愣,緊緊攢着的拳頭讓她深吸了一口氣,隨即驀地趁其不備的推開了身前的人,隨着那絲溫暖的抽離,只一瞬間柔軟的心立刻變得冰冷起來。
“其實現在你大可不必在我面前演戲,就算我身上有你可以利用的東西,你也實在不必這樣費心思的。”
南宮慕兒冷下心來的說道,漂亮的大眼睛忽閃不定的卻沒有去看眼前的人。
“演戲?難道你以爲我剛剛說的話是在演戲嗎?”
深邃的眸子驀地劃過一絲黯然,南宮夜隨之搖了搖頭的退後了一步,
“慕兒,難道我的心意你還不夠清楚嗎?我愛你啊!我爲什麼要在你面前演戲?利用?你說的是你現在的身份嗎?呵,難道在你眼中,我南宮夜就是一個——做事如此不擇手段的人嗎?”
“你知道嗎?謊言與誓言的區別在於:一個是聽的人當真了,一個是說的人當真了。就算是believe,中間也藏着一個lie。過去的事情我已經忘了,請你放過我。”
深深的看了眼前的人一眼,南宮慕兒面無表情的俯下身子的打開車門,而這次他卻沒有再加以阻攔,反而反常的嗤笑起來,
“放過你?那誰來放過我!”
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咆哮着吼出來的,望着眼前的人,南宮夜失控的攢緊拳頭,最終深吸一口氣的慢慢平復下自己那狂躁的心,
“如果過去的事情你已經忘記了,那麼對不起,我卻忘不掉。如此一來,就讓我們兩個一直糾纏到我能夠全部都忘記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