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撥人馬各懷心思,相互對峙着。
在這短暫而漫長的沉默中,暗流涌動,不同真元屬性的波動此起彼伏。
“這些消息是如何走漏出去的?會是他們嗎?”劉徽靈識傳音對大長老王成志說道。
“不可能,政治協會在數學宗的分會已經被我們徹底整頓很多年了,現在他們都是我們的人。消息絕對不會是他
們走漏出去的。”王成志一邊說一邊暗自思考,究竟他們是怎樣知道這些消息的呢?
驀地,兩人目光交匯,似乎想到了什麼,靈識傳音同時抵達彼此的神經-----
迎接他們的人!
蕭玉清看了青霞一眼,傳音道,“消息可靠嗎?”
青霞點了點頭。
蕭玉清邁開款步,從容的道,“宗主,我想您還有事情沒有說完吧。”
劉徽看着蕭玉清,猶豫着。
最後,他不得不嘆息一聲,道,“沒錯。蔡星星受到傳說中宿命的詛咒是有原因的。因爲。。。。他是這個世界
唯一能夠找到協助滅世狂龍重生的宿命之人的人!”
“哦?”剛纔那位長老明顯來了興趣,他看了會長蕭玉清一眼,接着道,“事情真是越來越有趣了。看來,我們
不得不延長髮布真相的時期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蔡星星本人!不知宗主可否爲我等指明他的去向呢?”
週二娃是在忍不住了,“他走的時候之說,好男兒志在四方!你們四方尋找吧。政治協會眼線何處不在?我相信
你們會很容易辦到的。”
氣氛有些昇華。
“那往哪個方向走的數學宗應該給個明覆吧?”
“下山的方向。”劉徽說完直接轉身朝後殿走去。
要身在別處的蔡星星知道今天發生的一切,那他肯定笑死了。這個什麼破政治協會向來以追求真相自居,殊不知
,他們所掌握的情報竟然沒有一條是真的。
其實說起來,蔡星星也沒怎麼撒謊,受小滅威脅乃是不爭的事實,說他是唯一能夠找到傳說中的宿命之人的人也
沒錯,他要不自己承認自己就是宿命之人,誰他媽知道是誰呢。至於和滅世狂龍的父子關係,純屬扯淡。
“等等!”蕭玉清叫住了面色早已有些不善的劉徽,“宗主,關於宿命之人,我想我們政治協會已經有些眉目了
。”
劉徽身形一怔。
“哦?”
與韓思科一席長談的長老深吸一口氣,驕傲的步出行列,要知道,他接下來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將足以決定一個人
的命運!這對於政治協會的人來說,已經是最高的殊榮了。
“據我們得到的消息,”似乎爲了強調一下政治協會存在的意義和他們的辦事能力,每個人說話好像都加上了這
麼一句。
“傳說中的宿命之人就在貴宗!我想,這也是蔡星星來到數學宗的原因吧?我們可是知道他在數學宗呆的時日可
不算長呢。”
“政治協會果然名不虛傳啊。那麼這個人到底是誰呢?”宗主平靜的問道。
“政治協會向來追求真相!當然,在這個調查的過程中,免不了的有些猜測和推斷,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
我們必須徹底搞清楚。據我們所知,這個人的名字叫做韓--思--科!”長老喝道。
劉徽暗自鬆了口氣,“哦?那還是等到你們徹底查清楚了再說吧,有些話的後果可不是鬧着玩兒的呢。”
韓思科還在殿外焦急的等待着。在這段度日如年的時間內,他的心裡也在糾結,只爲了對她的一份執念,這所作
的一切是否真的值得?可是,每當他想到薛如雪冰清玉潔的面容,他都止不住那顆躁動的心。這個在韓思科心中
已經上升到女神高度的存在又怎麼能夠被一個整天淫笑且惹是生非的混蛋褻瀆呢?
蔡星星叼着牙籤對薛如雪吹口哨的畫面再次浮現在韓思科的腦海,也不知道這個臭流氓在叼着一根牙籤的情況下
是怎樣把口哨吹響的。可恨的是如雪師妹竟然對着那張令人作嘔的黝黑臭臉嫣然一笑。
是的,她笑了!
韓思科很清楚即使自己把心掏出來放在如雪師妹面前她也不會動容的!她竟然對着那個流氓笑!而這一切,不過
是蔡星星擁有過一次營救如雪師妹的機會。
韓思科臉色無比痛苦,如雪師妹,你可知道,即使爲你萬劫不復我也在所不辭的。
不過用地球語來說,韓思科是個現實主義者,他很明白機會需要靠自己去爭取。加上自己的特長,所以,他很快
就已經陷入了沉思。
要怎樣才能爲自己創造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呢。。。。。
“哼!”一聲冷哼如悶雷炸響,韓思科旋即從沉思中醒來,待看清眼前之人時,渾身早已汗透重衣。
“師傅。。。”
十長老面色鐵青,轉身怒道,“孽徒,跟我來!”
跟隨十長老的腳步,韓思科一路向着前鋒殿的後殿行去,在那裡,等待他的將是宗主的詢問。
然而與此同時,另一個師傅表現憤怒的方式卻是破口大罵,他的語言簡直讓人難以將他的身份聯繫在一起。
“胡鬧!”週二娃一陣吹鬍子瞪眼,“你們這羣小王八蛋都喝過龍尿了?腦袋都被門夾過是吧?自己同門都要陷
害,我這把老骨頭是不是也得防着你們點兒?”
“師傅,您還年輕。。。。。”二蛋子以爲自己尋找到了說話的突破口,卻被一個相當夠勁的暴慄終結了下文。
“給老子閉嘴!說,誰出的主意?”週二娃發泄了一下,心中的悶氣也消了不少,他轉身坐在椅子上,端起了茶
杯。
“是二郎!”還是二蛋子在說。
週二娃擡頭將一口煙味十足的茶水噴在了二蛋子的臉上,“小王八蛋啊小王八蛋!真是氣死我了!”週二娃再次
破口大罵,也不知道在罵二蛋子還是蔡星星。
“翅膀都硬了是吧?想要單飛了?”週二娃那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右手保持着爆發力極強的暴慄姿勢,隨
着怒氣的上升,手指上已經隱隱有光芒閃動,顯然動用了真元。
在這裡,還沒人敢動用真元去抵抗師傅的暴慄,因爲那換回來的是更加強大的真元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