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星星撥轉牛頭,心中已有了去向,他滿臉堅定,一言不發,只是平靜的看着遠方。
“幹嘛去?”妖姬有些好奇的問道。
“收賬!”蔡星星說。
政治協會的人並沒有立刻離開數學宗,他們輾轉來到了設立在宗內的分會,只可惜依然一無所獲。
“看來,這個分會的成員得換人了。”一位長老皺眉說道。
蕭玉清贊同的點點頭,隨即搖頭一嘆,“哎,換人又怎麼樣?以數學宗實力,他們完全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將分
會的新成員制服。”
長老冷冷一笑,“沒關係,明的不行,咱們就來暗的。啊,數學宗每年都會有不少新弟子加入吧?恩,我想這倒
是個機會。”
蕭玉清眼睛一亮,“長老的意思是。。。。。。”
“誒,這裡可不是說話的地方。”長老打斷會長的話,“現在最重要的是蔡星星的事情該怎麼辦。”
另一位長老道,“如果這件事情不查清楚,我想這些大門派肯定不會給咱們好果子吃的,我們每年的食物可都得
依靠他們呢,一旦發現我們沒用,那。。。。。況且,看劉宗主的意思,別說幫助,不從中作梗已經算是我們的
福氣了呢。”
衆人相顧無言。
沉默了片刻,以爲長老突然說道,“追星!你帶着政治協會的令牌立刻去一趟體育聯盟,就說我們現在非常需要
人手,希望能夠得到他們的支持!”
追星領命而去。
“哼,體育聯盟高手衆多,遍佈天下,量他蔡星星也逃不出我們的手掌!”長老陰沉着連說道。
韓思科事件後,二蛋子等人被週二娃罰在言文涯管禁閉,爲期三天。幾個流氓心中倒是有數,師傅之所以會這麼
做,完全是顧及其他幾位長老的面子。對修真之人來說,三天的禁閉簡直如同虛設。
不過二蛋子等人不同,即使三天也是閒不下來的,走了蔡星星,現在剛好剩下四個人。圍一桌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
四根菸囪徐徐冒着青煙,幾人席地而坐,姿勢各異,與其說是在這兒關禁閉,倒不如說是週二娃給他們放了三天
假。
“他爺爺的,現在終於把韓思科那小子給逼走了。想當初老子統領‘護名派’的時候,那小子可沒少和我暗中較
勁。爲了二郎臨走的遺願,也不枉咱兄弟幾個在這兒受苦了。”二蛋子狠狠的突出一口煙,有些惱怒的說道,“
那個菸圈咋吐的?老子學了這麼久還是沒學會。我日!”
呂二毛一邊數落二蛋子沒教養說髒話,一邊關注着自己的牌,說,“碰!”
韓思科事件最後的結局是,迫於政治協會的輿論壓力,宗主不得不對韓思科採取與蔡星星相同的處理方式,以顯
示宗主之公正。
捲鋪蓋兒滾蛋!
臨了,幾個流氓竟然跑去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一通,大說“韓師兄您慢走老婆孩子都交給我”的不捨及重情重義之
詞。目的很簡單,自然是爲了減少週二娃對他們的懲罰。
一片陰影不大,卻剛好覆蓋了整個麻將桌。
二蛋子有些錯愕的擡頭,臉色頓時變得非常尷尬,他的本意可不想給自己崇拜的偶像留下如此邋遢的印象。
“這麼巧啊,藍劍峰師兄,要不,過來一起玩兒。。。。。”二蛋子的聲音越來越小。
衆人齊齊擡頭看向藍劍峰。
藍劍峰微微一嘆,“冤冤相報何時了?”
“什麼意思啊?”衆流氓齊聲問道。
“新來的蔡星星走的時候帶走了數不清的藥物以及宗主特別關照的法寶,可是,韓師弟也不是孤身一人走的。”
藍劍峰意味深長的說道。
衆人一驚,暗道難不成宗主還給那傻B準備了什麼好東西不成?
“那他帶走了什麼?”
“他帶走了仇恨!”
二蛋子嘿嘿一笑,“這有什麼,他攜着再大的仇恨遇到二郎也是悲劇,想當初我偷了他幾根菸,那小子都能跟我
記仇老半天,現在韓思科竟然說二郎的老爸是滅世狂龍,說起來,二郎的仇恨可不見得比韓思科少呢。”
“那麼你們呢?沒發現自己已經成爲蔡星星私人恩怨的犧牲品了嗎?”藍劍峰有些惋惜的說道。
二鳥立刻開始警惕起來,他們跟蔡星星那是五個人同抽一支菸的交情,這麼**裸的挑撥一定能說明什麼的。“
藍劍峰師兄何出此言呢?我們只不過在陳述一些事實,只不過手段不是那麼光明而已。”
藍劍峰不再回答, 轉身飄然而去。
注視着藍劍峰遠去的背影,二鳥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直到菸頭燒到了自己的手指才醒悟過來,“看樣子,咱們
以後再數學宗的日子不會太平了呢。”
“你是說藍劍峰師兄是站在韓思科一邊的?”呂二毛若有所思的問道。在這裡,除了二鳥,也只有呂二毛勉強算
是不笨的了。至於二蛋子和二錘正在爲最後一根菸彼此怒目而視。
(本章字數較少,不過適宜再次分段,希望各位書友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