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爲酒精刺激的緣故,或許就是夏博烈刻意而爲之,就見他滿臉通紅一嘴酒氣很是不屑的呵斥道:“一羣小爬蟲,都他孃的給老子滾一邊去,要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祭日。”
“這位前輩,離開這裡的應該是你纔對,我們家小姐好心送給你們一些酒食,可你們卻這樣對待我們家小姐,倘若要是傳揚出去,前輩就不怕玷污了烏雲堡的名頭?”
那位護衛領頭人說出這麼一番話,立即引起夏博烈一陣狂笑道:“傳揚出去?你覺得有這個可能麼?難倒你以爲死人會說話麼?”
一句話,夏博烈的身上散發出一股殺意,就在他打算殺過去的時候,馬車裡再次傳出那位女子的天籟之音道:“這位前輩,麻煩你住手。”
夏博烈緩了緩手裡的動作道:“怎麼,你讓我住手我就住手,那豈不是太沒面子了?”說完,夏博烈大手一揮,根本無需拿出兵刃,這些攔在他面前的護衛紛紛口吐鮮血到底,一招便將一半的護衛斷絕生機,而剩下的那幾位也離死也就是時間上的問題。
就聽夏博烈又道:“姑娘,這下子就沒有人再在耳邊闊燥了,也沒有人在阻止你陪老夫喝酒了吧,一句話,趕緊下來,否則老夫不介意辣手摧花。”
夏博烈話音剛落,那位蒙着白色面紗的女子從馬車裡緩緩走了出來,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死去了的那些護衛,女子的眼中閃爍出一絲悲痛之色,待到她重新擡起頭看向夏博烈的時候,目光裡更是充滿了一股濃郁的仇恨,不過,夏博烈並沒有把這種目光放在心上,而是幾步走到這位姑娘面前,伸手就要搭在她的手上。
“拿開你的臭手。”這位姑娘輕輕躲了一下,緩步朝着不遠處的一個酒罈子走了過去,就見她有些吃力的拿起那個酒罈子道:“這位前輩,你不是讓我陪你喝酒麼?好,那我就先乾爲敬。”說罷,這位女子長袖遮面,仰起頭將這罈子酒居然一飲而盡,只是在喝酒的過程當中或許是被酒氣給刺激到了,在酒罈子放下之後接連咳嗽了好幾聲,玉面通紅道:“前輩,你這下可滿意了?”
“哈哈,沒想到姑娘倒是一位女中豪傑,好,既然你這麼痛快,老夫豈能弱了面子,來,這罈子酒我也幹了。”說罷,夏博烈用腳輕輕踢起一罈子酒,直接拍開泥封一飲而盡,隨着酒罈子被摔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夏博烈又道:“姑娘,這種男人喝酒的方式雖然豪爽,可並不是老夫願意看到的,反倒是換做小杯你來餵我喝酒纔是男女之間喝酒的方式。”
對於夏博烈的得寸進尺,這位姑娘的銀牙都快要咬碎了,可是現在根本就容不得她有任何反駁,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了心頭裡的憤怒道:“前輩,你究竟想什麼樣?倘若你在如此咄咄逼人,小女子大不了咬舌自盡也不會讓你得……”
那個‘逞’字還沒說出口,夏博浩已然出現在了這位姑娘的面前,伸手在她身上點了幾下之後笑着道:“咬舌自盡對吧,你放心,老夫怎麼說也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姑娘倘若就這樣自盡在老夫面前,豈不是讓老夫遺憾終身,你放心,待到老夫好好的寵幸你之後,你想去什麼地方自盡都行,即便讓老夫幫你一把都沒問題。”說罷,夏博烈攬住這位姑娘的腰肢,哈哈大笑一聲,直接奔向了一塊密林深處,很顯然他接下來要做些什麼用腳趾頭都能夠猜出來。
見狀,秋塵羽作勢就要起身阻攔,卻被冬蘊寒給制止住了,就聽冬蘊寒嘆息一聲道:“秋護法,你不是不知道夏博烈這廝的性格,而且他也深受少堡主的器重,倘若你爲了這樣一個無關緊要的女子跟他交惡,到時候他告到少堡主那裡恐怕有你的苦頭吃,再者說,一個不相干的女子你又何必這樣,你沒看到那三個老傢伙始終都視而不見麼?比起他們,秋護法可是有點太沉不住氣了。”
聽到冬蘊寒把話都說道這個份兒上,秋塵羽只能作罷,不過他心裡也明白,在這個風雪大陸除非像是秦婉如那樣的女子有着絕色容顏不是罪過,否則尋常人家最終會因此而落到一個家破人亡的地步。
單說夏博烈,原本追殺了皇甫默一個晚上沒有任何結果就有一肚子氣,在加上喝了一些酒早就想找人發泄一番,或許是老天開眼讓他見到了這樣一個絕色女子,正好給了他一個很好的發泄途徑,也就是帶着她來到離剛纔百丈左右的距離,夏博烈終於停了下來,先是將這位姑娘放在了一塊相對乾淨的地面上,臉上一副**表情道:“姑娘,你放心,老夫一定會好好的疼惜你的。”
說罷,夏博烈就開始猴急的將自己的長衫褪去,當他準備將這位姑娘扒光成爲一隻的羔羊之時,突然心生警覺,就見那位被自己仍在地上的那位原本已經認命淚流滿面的姑娘,眨眼的工夫居然出現在了自己面前,根本就容不得自己有絲毫舉動便徹底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至此他都不明白,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子怎麼會解開自己對她身體的禁制,而且出手的速度讓她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清。
看着夏博烈一臉驚訝的神情,這位女子很是不屑的說道:“老匹夫,若非是爲了把你引到這裡來,剛纔你想碰到姑奶奶的身子簡直就是做夢,不過你放心,你這兩隻手姑奶奶要了。”說完,這位女子單手一揮,就見夏博烈的雙手如同被利刃劃過一般,整齊的別切了下來,只是他所有的一切都被這位女子給封印住了,這樣的斷手劇痛一點聲音都發布出來。
“嘖嘖,我說胭雪,你也太仁慈了吧,要是我直接就把他變成太監了,你要知道,那裡犯錯就得從那裡着手,這一點你一定要記得。”說着,夏博烈眼前劍光一閃,緊接着就覺得下體一陣清涼,緊接着一股絲毫不亞於剛纔的劇痛再次傳了過來,幾乎將牙都給咬碎了,夏博烈死死的盯着將自己變成太監的這個年輕人,他萬萬沒有想到,皇甫默居然會從這裡冒出來,而且還跟這個女子相識。
隨着皇甫默向前一步,直接將夏博烈被割掉的那話兒踩了個粉碎,然後揮手將白胭雪攬在了懷裡道:“看好了,以後要是在遇到這樣的情況就得這麼做,否則他永遠漲不了記性。”
毋庸置疑,這個女子正是前不久跟皇甫默分開的白胭雪,正是惟恐在烏雲堡遇到什麼不可預料的危險,皇甫默特意讓她在這附近接應,只是皇甫默沒想到,白胭雪居然僞裝成一支車隊出現在了他們面前,還施展出美人計將夏博烈給先廢了,不過夏博烈也應該慶幸這個時候皇甫默惟恐驚動其他烏雲堡的成員沒有施展出更加狠毒的手段,要不然就衝他褻瀆這位和唐菱紗幾乎一模一樣的白胭雪,就讓皇甫默有一萬條理將他凌遲處死也不爲過。
掙脫了幾下,沒能掙脫開皇甫默的懷抱,白胭雪就任由皇甫默這樣攬着腰肢,畢竟因爲種種緣由,在她第一眼見到皇甫默的時候就知道,這輩子肯定和皇甫默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親密關係,但她還是嗔怪的看了皇甫默一眼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你把該做的都做完了,還用得着我那麼費心麼?說罷,剛纔酒裡究竟給他們添加了什麼東西?”
聽到皇甫默一語道出自己剛纔的行徑目的,白胭雪絲毫不覺的意外道:“還能有什麼,只是一種讓他們無法運轉靈力,無色無味的毒藥而已,當然,爲了他們提前察覺到,我還留了一手,只需一會兒你將這個小瓷瓶子打開,一旦他們聞到了這種氣味,那種毒藥就會被引發,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就是砧板上的魚肉,還不任由你宰割?”
“嘿嘿,不愧是胭雪,這種做法可是深得我心。”說到這裡,皇甫默看了夏博烈一眼又道:“以他的持久力,估計這麼短的時間也差不多了,要是在不出現恐怕就該讓人起疑了,接下來,你就看我好好的跟他們玩兒一場危險者遊戲吧。”
第二百五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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