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摩神山。
“族長大人,兇獸王脈的離朱長老前來拜訪?”
“兇獸王脈的人,他們現在來幹什麼?該不會,他們認爲,現在給我們造成的這點兒麻煩,就足以壓垮我們,讓我們主動的將第一王脈的位置給讓出來?”族長太芒聽得這話,當是時,面色一變,眼眸之中,透出了一抹狠辣之光。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應該不至於此。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離朱長老,肯定早就一副趾高氣揚的架勢了。可是,從它身上,我卻是並沒有看出這一點兒!”
“嗯,你前去將他接引來吧!”族長太芒略自冷靜了一下之後,也自斷定了不可能是那般的情況,當下裡,揮了揮手,道。
“是!”一聲迴應,那值守長老即時間便行離去。
不多時,一個一頭紅髮的中年修士,在值守長老的引領之下,踏入了族長大殿。
“離朱長老,來我毗摩王脈,不知有何事啊?”族長太芒沒有半分的客氣,就這般,直接的問道。
離朱長老,卻是也不在乎這個,即時間,一聲冷哼,道“太芒族長,我爲什麼來此,難道,族長還不清楚嗎?”
“我清楚什麼?”族長太芒道。
“太芒族長,做過的事情,不敢承認嗎?”離朱長老即時間道。
“我有什麼不敢承認的,只要是我們做的,我就絕不會不承認!”族長太芒一聲冷哼,回道“不過,如果跟我們沒有關係,我也絕對不會替別人背黑鍋。”
“那好,我就明說了。我們的青崖山秘庫,是你們毗摩王脈的修士給攻破的吧!你們倒是看的準,我們青崖山中所藏的寶貝,可是不少啊!這一次,你們毗摩王脈想必是賺的盆鉢滿盈了吧!”離朱長老立時間道,面上,頗有幾分不屑之色。
“什麼青崖山?我們毗摩王脈的修士,何時去過?”族長太芒聞得此言,當是時,有幾分疑惑,道。
“太芒族長,就不要再裝了,我們已經調查的清清楚楚,證據確鑿,由不得你們抵賴了!”離朱長老一聲冷哼,道。
“我有什麼好裝的,我們毗摩王脈這些時日,一直在抵禦某些宵小之徒的侵襲,哪裡還有餘力去幹癟的事情?再者,你們的青崖山,防守嚴密,人盡皆知,如果,這麼容易就被外人攻破的話,那你們還敢講自家的寶貝,放在裡面嗎?”
說到這兒,族長太芒一聲冷哼,道“依照我看,那肯定是你們內部之人,監守自盜。現在,卻是想要將之賴在我們毗摩王脈的頭上,真個是癡心妄想!”
“是嗎?這一點兒,你敢確定嗎?”離朱長老道。
“當然!”族長太芒毫不猶豫,回道。
“是嗎?我倒是勸太芒族長還是考慮清楚在回答?不然,若是出了紕漏,恐怕,損傷的,就不僅僅是太芒族長自家的面子而已了!”離朱長老面上浮現出了一抹冷笑,道。
“既然離朱長老這般的有把握,有證據,那怎麼不直接的吧證據給亮出來呢?那樣的話,豈不更加的省事兒?”族長太芒即時間道。不過,此時此刻,他卻是避開了剛纔的問題。因爲,連他自己現在,也不敢確定了。
畢竟,這些時日,老是防守,連他都有些膩煩了。更不用說,下面的那些修士、天驕們了。尤其是那些年輕天驕們,更是不缺膽大的,如果,有一些人,因爲忍受不住這份兒憋屈,主動的出擊,前去找些麻煩,也是很正常的。
正因爲此,他卻是不敢再那般態度強硬的保障!
對於這一點兒,離朱長老自然也是清楚無比,當是時,哈、哈、哈、......朗聲的笑了起來“怎麼,太芒族長心虛了?”
“我有什麼好心虛的?你且說吧,來此地的目的是什麼?想來,總不會是專程來給我送證據的吧!如果是的話,那我就先行謝過了!”族長太芒卻是渾做未覺,道。
“當然不是,我是來和太芒族長商討賠償的事宜的。畢竟,我們兇獸王脈的損失,不能夠就這般的散了?”離朱長老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賠償,你們居然有臉到我這裡來要賠償?不愧是兇獸,臉皮,也和兇獸一樣,真夠厚的!”族長天忙當是時道。
“我們爲什麼不能來要,我們前來,乃是合情合理。如果太芒族長地我們的指責,是指我們這些時日的行動的話。那我只能夠說,我們的一切行動,都是在允許的範圍之內,並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妥之處!”
離朱長老渾然不在意,一派鎮定無比的樣子“可是,毗摩王脈的行動,就明顯的違反規矩了。想來,太芒族長對於當初大家共同訂立下的規矩,是有着非常清晰的認知的!”
“事情,未曾確認之前,離朱長老先不要過早的下結論,免得,最終出了差錯,給兇獸王脈添上一個沒有見識的名號。那樣的話,兇獸王脈的名聲,可就全毀了!”族長太芒當是時道。
“想要證據,很簡單,我這就給太芒族長觀看!”離朱長老話音一落,當是時,伸手取出了一張畫軸,而後,迎空一抖,瞬息之間,足足三四百人,出現在了族長大殿之上。
那些人出現之後,即時間,便有人開口喊道“族長大人,救我們啊!”
聽得這聲音,當是時,族長太芒的麪皮,止不住抽☆動了幾下。因爲,這些人,的確是毗摩王脈的,而且,還屬於毗摩王脈成建制的精銳大軍的一支。不過,很快,便行恢復了正常,淡然一笑,開口道“原來,你所謂的證據,就是這些人啊!”
“怎麼,難道說,太芒族長還想說這些人不是貴族的嗎?”離朱長老道。
“他們的確是我們毗摩王脈的!”即時間,族長太芒回道“不過,那是以前,現在,他們早就因爲過失,被驅逐出了毗摩王脈,所以,現在的他們,已經與毗摩王脈,沒有半分的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