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意,的確是不小,奈何,經過這些時日的祭練,我對紫青雙劍,已經用的順手了。天癡道友應該更明白,對於我等修士而言,能夠找到一個真正合乎自己的本命法器,到底有多麼的難得!”
說到這兒,血神君鄭隱稍稍一頓,而後繼續道,“所以,我只能夠對妙一掌門道一句:抱歉了!”
“伍島主,紫青雙劍,乃是峨眉派的鎮派之寶,精神象徵,妙一掌門是萬萬不可能任其流在外面的。你如此堅持,恐怕妙一掌門是絕不會答應的。
峨眉派,貴爲天下第一大宗,正道魁首,實力若何,想必你也是清楚的很,如果,你執意不肯交換的話,那妙一掌門只怕,也只能夠行那不得已之事了!”
天癡上人聞此,當即道。他的語氣,十分之平和,但是,透露出來的意思,卻是飽含了威脅,宛如一柄利劍,撕風排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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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一掌門的行事作風,我自然是清楚無比的。”血神君鄭隱淡然一笑,道,“如果我執意不肯,那他肯定就會大舉來襲,磨滅我團沙島一脈了吧!理由,也現成的很,我偷學了峨眉派的秘傳劍訣嘛!”
“伍島主明白就好!”天癡上人也爲師不客氣的道,“其實,伍島主應該也清楚,妙一掌門交換的條件,並不低。所以,最終若是被逼的兩家大舉開戰,伍島主絕對是沒理的一方!”
聽得這個,血神君鄭隱的面色驟然間一凝,道,“天癡道友,你覺得本座是那種能夠被人威脅的人嗎?”
“呵呵一一。”天癡上人淡淡一笑,回道,“是與不是,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最終的結果是什麼?身爲中人,我奉勸伍島主一句,識時務者爲俊傑!莫要圖一時意氣,最終,弄的灰頭土臉!”
“灰頭土臉?是和天癡道友的銅椰島一脈一樣嗎?”血神君鄭隱,豈是嘴上饒人的人,即時間,便行反擊道。
聽得這個,天癡上人深埋在心中的火氣蹭的一下再度竄起,雙眸神光爆射,道,“伍島主如此說,是看不起老道了?”
“看得起看不起,並不取決於我,而是取決於天癡道友自己。你自認,我應該看得起,還是看不起呢?”血神君鄭隱並沒有直接的回答,而是反問道。
天癡上人聞此,好似怒火中燒,當時變色。不過很快,那暴怒的面容便行收斂,又行恢復了平靜。
“伍島主,既然你看不起老道,老道卻是有意向你討教幾招?天仙,老道也曾戰過一些,自覺,也沒什麼,不知道,伍島主可有這個膽量?”天癡上人道。
“膽量?本座自然是有,只不過,本座何等之身「冇」份,統攝小南極一方,事務繁忙,豈是你能夠相比的?本來,本座答應與你比鬥一場,也無所謂,反正,也費不了什麼功夫兒。可是,此例一旦開了,那些爲了一舉成名的阿貓阿狗都跑來向本座挑戰,那本座豈不是要耽誤了盟中的大事兒?”血神君鄭隱毫不客氣的道。
“老道向伍島主挑戰,自然不會空口白牙!”天癡上人冷淡的道,“我就以手中的一對鴛鴦霹靂劍爲賭注,若是伍島主勝過了貧道,這對鴛鴦霹靂劍,即刻奉上。不迂,如果伍島主不幸輸了,也還請將紫青雙劍,送於老道。
不知道,如此條件,可還合伍島主的心意?”
“合意倒是合意,只不過,那鴛鴦霹靂劍,似乎是峨眉派的寶物,並非你銅椰島的,你就這般的當做賭注拿出來,似乎沒有資格吧!如果,事後峨眉派不承認,本座,豈不是又多了一樁麻煩事兒?
麻煩,本座倒是不怕,不迂,本座卻是沒有那麼閒,整天的處理麻煩!所以,…”
血神君鄭隱的話語還沒說完,便被天癡上人所截斷,道,“伍島主放心,我敢如此說,自然便有足夠的資格。我銅椰島一脈雖然並不富庶,但是一對飛劍,還是賠的起的。只要伍島主有本事兒將其贏走,峨眉派方面,老道全部擔下了,決不會讓任何的麻煩,降臨到伍島主的頭上。
如此,想必伍島主,應該沒有什麼話說了吧!”
“天癡道友都替本座考慮的這般的周到了,那本座,自然是沒什麼話好說,只能夠答應了!”血神君鄭隱當即道。
眼看得,天癡上人即時便想要開口,血神君鄭隱卻是一揮手,將之攔下,自己繼續道,“天癡道友且別忙,你我之間,並沒有打過交道。雖然,天癡道友的人品,是有口皆碑,但是,本座歷來求穩,所以,還是保險點兒好。
所以,本座卻是想要邀請四方道友前來觀戰,做一個見證!如此,想必天癡道友不會不答應吧!”
“當然!”天癡上人聞得此言,當即回道,“伍島主此言合情合理,老道自然不會不應!不過,爲了公平起見,伍島主卻是不能光請四十七島之中的盟友,還應當有別的道友在場!”
“這個自然!”血神君鄭隱當即回道,“天癡道友先請往鄙島暫歇一二,容本座派人,前去相請!”
“不必了!”天癡上人把手一揮,道,“些許法力損耗,於老道不算什麼的,老道就在這裡暫歇好了!伍島主自爲就是!”
“天癡道友既然執意如此,那本座也就不矯情了,先行告辭,待會兒再見!”血神君鄭隱回了一句之後,即時間,便按落雲頭,回到了自家的島上。
於大殿落座之後,血神君鄭隱即時的發出請束,讓自家麾下所有的高手,盡數前來觀戰。
“本來,我還道重新整合四十七島的事情可以稍稍的緩上一緩呢,沒想到,峨眉派居然這麼快便找上了門來。看來,這件事兒刻不容緩了。
此番與天癡戰罷,即刻便行開始,遷徙諸島,沒有一個十足穩定的後方,想要做什麼,都捉襟見肘,覺得底氣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