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魔族異動頻繁,按上部意願,要我東北區各族加強修煉力度。在魔族入侵時一起合作打敗魔族。”
談起正事,狼圖騰毫不隱瞞的全部說了出來。他是貪心,但他畢竟是妖族的人。心也還是妖族的。所以他還是得爲妖族考慮。
四名族長都皺着眉頭思考。內鬥歸內鬥。外敵入侵他們還是會聯手一起抗外的。
對於狼圖騰的話,柳下惠也在思考。雖然嚴格意義來說他並不是妖魔界中的一員,這些事本不應該由他來操心。但是天地人三書說了,只有打敗魔族他纔有回家的可能。所以不管怎麼說他都應爲阻擊魔族出一份力。
看過天地人三書中的兵法策略,柳下惠對這些軍事上的事多少了解一些。他不太同意狼圖騰說的話。
“狼區長,我不太贊同你說的話。”有話就說這是柳下惠一貫的風格。
“哦,你有什麼好的意見?”對於柳下惠,狼圖騰是滿心的厭惡。但事關妖族他還是忍了。
柳下惠點點頭道,:“衆所周知,妖族數量遠遠大於魔族,但妖族卻一直處於被動。這是爲什麼?就是因爲妖族之人各自爲政,不懂得團結合作,這才讓魔族有機可乘。只要我們合起來一同訓練配合,我相信打敗魔族指日可待。”
“小夥子,話不能說的太滿。”狼圖騰反駁道。他對柳下惠的話仔細分析過了,確實如其所說,妖族就是太過於分散纔給魔族有機可乘。但是有些事情他還是不清楚。
“我族在許久之前就已知曉此種狀況,所以我族在百年以前就建立了如同人類朝廷一般的制度,吸收各族精英入朝廷爲抗魔奉獻一些力量。”
柳下惠沒想到狼圖騰竟然會這麼有耐心的反駁他的話。雖然是反駁但同時也在告訴他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比如朝廷的事。他想了想再次開口,此次他的語氣有些緩和。
“既然妖族已有朝廷這樣的制度,那爲什麼下面的族羣不能一同合作?這樣不是對各族都有利嗎?”
狼圖騰暗暗點頭,一雙狼族特有的倒三角眼眨了眨道,:“你所言並非無道理,但是你還是不清楚妖族族羣之間的紛爭。這都是你想象不到的。他們可以爲了利益互相殘殺,根本沒有合作的可能,所以你的意見沒有用。”
“你不是區長嗎?你不是有那個權力嗎?爲什麼不用?”柳下惠堅定不移的問道。
“這你不懂,各族和各族的利益要權衡。如果非要集合在一起修煉只能是得其反。”狼圖騰有些惱火了,他都已經說了意見不通過柳下惠怎麼還問。虧自己剛纔還暗暗的誇讚他,現在來看他就是一根筋。
柳下惠也是有些惱火如果不是自己實力不夠他都想把狼圖騰拎下來自己坐區長了。這樣他就可以推行他的思想理論。
“不試試怎麼知道。”柳下惠咬咬牙道。他覺得自己的方針一定沒有錯。
“你怎麼還不明白!”狼圖騰猛的站起來大拍桌子。:“柳下惠,你若再問,我就把你趕出去。要是還問,當場擊斃。你信不信!”
他真不知道柳下惠這小子腦子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他那樣做無非是給自己徒增煩惱罷了。
“不信!”柳下惠也猛的站起來怒視狼圖騰。他就不明白了,狼圖騰爲什麼不接受他的意見,他的意見明明沒有錯。難道是他顧忌自己的利益,如果是那樣的話,狼圖騰真的太可惡了。
“你再說一遍!”狼圖騰眼中燃起了熊熊烈火,指着柳下惠大聲問道。
狐漣感到心一驚,她突然感到狼圖騰身上的氣勢已經超過她了。要知道她可是絕命境圓滿。能超過她就說明狼圖騰已經到達了天劫境,可細細感受並沒有完全到達天劫境。那就是說狼圖騰已經達到了半步天劫的實力了。
妖族從絕命境到天劫境是一個分水嶺,而半步天劫就是一個雲梯。只有到半步天劫纔有機會到達天劫境。而狐漣還沒有到。
狐漣趕緊拉了拉柳下惠,讓他不要再說。沒想到她還未開口柳下惠就已經說了。
“我就是不信!”
他真的火急了,都忍不住想衝上去和狼圖騰幹架了。
一旁的鼠族族長陰陰的在笑,看柳下惠和狼圖騰對峙。只有他心裡最高興。反正他心裡也沒有……
“鼠雲,你笑什麼笑。再笑你就滾出去。”狼圖騰似是聽到鼠族族長的笑聲,轉而怒視其。
鼠雲內心一陣無名火,但看着狼圖騰身上的氣勢。他咬着牙給忍下來了。狼圖騰,來日我讓你生不如死。
看着鼠雲低下頭去,狼圖騰又看着柳下惠道,:“柳下惠,你若仍要堅持。好。我給你個機會。三月後是青年大會。我要你成爲大會第一名。然後再打敗我,這個區長的位置讓給你。到那時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好。我答應。”柳下惠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看的狐漣一陣心驚。
“好,痛快。現在商議會結束。各族先回各族修煉。三月後青年大會準備。”狼圖騰倒也爽快直接宣佈商議會結束。
“區長,這小子可是奸細,怎麼能就這樣放了呢?”鼠雲有些不甘心道。他好不容易把狼圖騰拉到自己這一跳線上來,結果啥事也沒發生就把人給放了,這讓他如何向那方交代啊。
狼圖騰瞪了一眼鼠雲,語氣有些不滿,:“怎麼,鼠族長對我的決定有什麼意見嗎?”
鼠雲面色一暗,卻不再言語,起身揮袖和身後的年輕人一同離開。
“既然鼠族長沒有意見那麼給位也就回去吧。”狼圖騰看着鼠雲離開,陰險的雙眼不知道在閃爍着狠毒的目光。他已經有些感覺鼠雲不是好東西了。
牛族族長也起身離開。他身後的那麼碩狀男子從柳下惠身邊走過時低聲說了一句。:“柳下惠我記住你了。你也要記住我。我叫牛霸天。我很期待三個月後的比賽。”
柳下惠笑笑不語,三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誰知道那時他會成長到什麼樣子。
狐漣苦笑着拉着柳下惠離開商議會所。她有些無奈的道,:“柳,你太沖動了。就算你三個月後的青年大會能成爲冠軍,那又怎麼樣。你根本打不贏狼圖騰的。他已經半步天劫境了。就連我都不是他的對手。”
柳下惠笑着安慰道,:“奶奶,你就放心吧。孫兒自有判斷。”
“你啊,真不讓人省心。”狐漣苦笑着搖了搖頭。“走吧,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