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伊一驚,立即嚇出一身冷汗,回過神來他趕緊一拍驚堂木,“住嘴,這豈是你一個婦人說的的!”
“爲什麼不可以說,他敢做我還不敢說了,我又沒非議,我這是實話實說!”千葉一邊乾嚎一邊說的飛快。
府伊指着她氣的要大罵“你,你……!”
“大人,我是提醒大人啊,萬一再有舉子失蹤怎麼辦?”
府伊一窒,是啊,再有舉子失蹤,可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了,想到這裡他一驚,一拍驚堂木,“兩班衙役給我找!”
“謝大老爺!”千葉半真半假的喊道。
等回到客棧,白越終於忍不住問道“真沒找着人?”
顧酒忍不住翻白眼,“你還真傻!”
“已經找着了!”千葉坐下,舉着杯子露出一個陰森的笑“現在不是他願不願意放人的原因,而是我不願意放過他!”真以爲她沒脾氣,好欺負。
手下一用力好好的杯子硬被她捏成了粉末。
顧酒倆人怕受牽連,連忙躲到一旁。
“那你幹嘛說有人針對趕考的舉子!”白越不明白,看着她的眼神,困惑不已。
“哼哼!”千葉一呲牙,“我只是提個醒,誰知道那個人準備幹什麼!”
“那,那接下來該怎麼做?”顧酒很想知道這姑奶奶想幹嘛?
“哼,丟一個不着急,丟多了看他急不急!”別以爲她看不出來府伊的敷衍。
她要他過兩天哭都哭不出來!
一聽她這語氣,顧酒頓時恨不得立馬說不認識她。倒是白越一臉興奮,搓搓手,激動的問“你想幹嘛?”
“過兩天你們就知道了,記得裝的像點!”千葉說完,就走了。
屋外,刑大跟刑三就着一碗花生跟耳朵喝酒。
“砰砰!”舒笙咚咚的敲門。
“,去看看?”刑大一努嘴。
刑二呲牙,“別管他,一會等老三回來看看老爺怎麼說,要是想用刑,咱讓他看看咱的手段!”說到恨處,他一掌拍碎了喝酒的碗。
“對,讓他見識見識咱的手段,真以爲咱怕他!”刑大也是嘔的要死,你說就一個窮酸書生,怎麼就那麼難對付。
舒笙趴在門上聽着動靜眼珠子一轉,走回去找個地躺下。
過了一會,刑三回來了,一坐在地下,直罵晦氣!
“怎麼了老三,來喝口酒!”刑大給他倒酒“見着老爺了嗎!”
刑三一抹臉,一言難盡的道“沒敢見!”
刑大兩人詫異“爲啥!”昨天晚上,三兄弟一琢磨,乾脆綁着這傢伙出京城回榔頭村搜就行了,有什麼東西挖地三尺也能找出來。
也正好報了他們三兄弟的仇,邊尋思着讓刑三去找老爺請示。
“老三,說說,出啥事了,老爺不肯見你?”刑二嘆了口氣,他們三兄弟往日在江湖雖說風餐露宿,但是自由自由,不受人拘束。現在可愛,寄人門下,連骨頭都彎了。
“不是,我今天一早就去門房侯着,結果剛到沒多久,就聽着內院有動靜,說老爺不見了!”
“啥,老爺不見了!”兩兄弟面面相覷,各自心驚。
要知道這裡可是京城,先不說宵禁,就說這老爺家裡可是每天有百十個護衛來回巡邏,內宅又是在重重護衛之中,一個大活人在衆人眼皮子底下不見了,這不是鬧鬼嗎!
“沒錯,大家找了一會,最後不知道誰在後門發現了老爺,他被人打昏了,頭摁在馬桶裡,身上都是屎尿!”
“當場就有人吐了,最後還是幾個老媽子提着水桶給衝乾淨了,才把老爺扶進去洗澡!”
“打聽了一下消息,今天上午已經打死幾個丫鬟小廝。老爺現在泡在木桶裡還沒出來呢!”
“等等,馬桶!”刑大打了個哆嗦,“,你還記得咱準備去搜屋子的事不!”
刑二臉上一僵,頓時一股噁心直衝腦門,“,惡不噁心!”他趕忙喝了口酒壓了壓。
刑三臉也是黑的,他要想起來,被吊在茅廁上空的事,再想想老爺今天早上那個慘樣,頓時就想吐。
“,別說了!”他連忙擺手,制止他說下去。
刑大連忙喝酒把噁心勁壓下去,“我是想說,這事跟他脫不了關係!”他指指屋裡面的人。
三個人一驚,沉默。
“喂,給你!”三兄弟打開門走進去,把一個碗放在地上,碗裡面是饅頭。
舒笙看了他們一眼,從懷裡掏出一個雞腿,慢悠悠的開始吃起來。
“你,果然是你乾的!”刑三脫口道。
“呵!”舒笙冷冷一扯嘴角,“你有證據嗎,胡說八道,小心我告你污衊舉人!”
“你,”刑二舉拳衝過去就要打他卻被刑大攔住,驚疑不定的看着他半響,刑大打開門,“你走吧!”
“!”兩兄弟叫道,刑大搖頭示意他們安靜。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請神容易送神難!”舒笙悠閒的坐在地上啃雞腿。
啪嗒,忽然門從後面關上了。
三個人一驚,回頭就看到一個女子穿着一身淺粉色的衣裙看着他們歪頭微微一笑。
刑三剛想說,這女的怎麼看着這麼眼熟,就看到身邊景色飛快的後腿,他被一拳打飛了。
接下來,刑家三兄弟單方面被了整整一刻鐘,舒笙蹲在一旁,拿着一塊板磚,時不時的就給兩下子。
最後,他們停下了,刑家三兄弟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