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政廷走了進去用腳將門帶上,他一點都沒有猶豫的選擇了架子上的礦泉水。
“熱,好熱!”
“忍着點!一會就沒事!”陸政廷擡手將屋中的冷氣開到了最低,他從來沒有發現過自己居然有這麼大的耐心,他擰開礦泉水瓶讓她將水喝下,看着她將水喝了下去,本來以爲喝了些水,她會清醒些,根本不是那樣。
“該死,到底給她吃了多少藥啊!”喝了些水懷中的女人,似乎更有力氣折騰了。
“水……水……”陸政廷低身去拿剛剛放在茶几上的水,只是指尖剛碰到水瓶,懷裡的女人突然環住了他的脖子,柔軟的脣竟然貼在了他的脣瓣上。
一抹火熱,無限的柔軟,混合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味竄至鼻端,令他的血液循環突地快了起來,在他這二十年的歲月裡,因爲身份的特殊,身邊從來沒有過真正的女人,有也是爲了配合行動的戰友情。
甚至剛纔發生的一切,他都沒有想過什麼男女之情,只是這一個吻,輕輕的碰觸到了他的心底,更或者是她那雙帶着水氣的眸子,強烈的震撼到了他心靈的某處。
此刻室內溫和的燈光,他從那個吻中讓自己清醒,看着她那因爲藥物作用,而白裡透紅的肌膚,和那不住扭動的嬌。軀,身體微微的弓起,白色的裙襬微微的上揚,露出一雙白皙的粉腿,甚是迷人。
看到如此情形的她,這一晚他若沒有出手相救,落到那羣人的手中,她的處境恐怕不堪設想。
只是此刻遇到他,她的處境會是什麼?
看她這樣的情形很是危險,他可以這樣帶她出去,送她去醫院,恐怕明天她的麻煩更大,不光光是要面對要害她的人,還有他的那些家人。
想到這裡他眉頭瞬間的糾結,嘎然,他目光突然的定格,定格在她手腕上,一個羊脂白玉的平安扣連接在顆五彩的繩子上,緊緊地貼着她的手臂。
“怎麼可能……”陸政廷一直認爲自己是個很冷靜的人,只是此刻他的心瞬間的收緊,他抓起她的手腕,翻過平安扣的背面,果然上面刻着一個‘廷’字。
“是她!”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快速的扳過她的身體,他可以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真的是她!”後背的左肩處,一道長達五釐米的疤痕,徹底了攪翻了,陸政廷塵封六年的心。
他手指輕輕的劃過那已經淡化的疤痕,只是六年前的記憶他永遠不會忘,那個穿着白色連衣裙的女孩,艱難的將他從岩石縫隙中拖出來,最後鮮血染紅後背的情景。
他一把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他從不相信命運,只是卻真的是命運讓她們再次的相遇,而是在她最危險的時刻。
良久,他凝視着懷中的女人,他第一次知道原來他並不冷血,他心中也有渴望得到的事物。
他低頭脣如三月和風輕輕刷過她的,兩人皆輕嘆了聲,彷佛早已等了千年萬年。
他忘我地再覆上她的脣,輾轉地着,原來接吻是那樣的美好,她那柔軟的脣瓣如盛開的玫瑰花一般,在她嗚咽的尾聲中,他的舌滑進她的口中纏上了她的,恣意掬飲着芬芳的蜜汁。
她的迴應是那麼地強烈,火熱的感覺似燎原般以驚人的速度向他的四肢百骸灼燒着,他不由自主的抱緊她,她也同他一樣回抱着他,直到肺裡發出缺氧的抗議,他才意猶未盡的將她放開。
PS:陸政廷:“愛上你只需要一秒,守護你,我會傾盡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