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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飛宇被嚇了一大跳,身體本能的向後跳開幾步,回過神來,一臉驚疑的望着已經徹底倒塌的牆頭,心裡暗道這也行?
“他孃的這事整的!要是早知道你他娘有這種本事,我還在這裡辛苦扎馬步幹個鳥!”
扎馬步的大漢也被嚇了一大跳,他離的近,幸好運氣不錯,這纔沒有被倒塌的牆面砸到,要不然,他也被一起給埋了。
不要說李飛宇他們倆,剛纔翻牆進去的朱靈一行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大跳,幸好夜空下着猛烈的暴雨,天空驚雷滾滾!
要不然,牆面倒塌這麼大的陣仗,一定將裡面之人給驚醒。
李飛宇急道:“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快將他扶起來!”
心裡服了歸服了,人還是要救的。
他自己更是先一步趕了過去,扎馬步的大漢聽到李飛宇下令,哪裡敢耽擱,心裡偷笑歸心裡偷笑,手上動作可不慢!
周圍趕上來的甲士,你扔一塊轉頭我扔一塊轉頭,十幾息的功夫便看到這名倒黴的甲士身體。
幸好他的運氣夠好,牆面倒塌時,他是趴在上面不是騎着牆面,要不然光是這一下子定然將他給砸個半死。
在衆人的力量之下,這名倒黴的甲士灰頭灰臉的被拽了出來。
好在他身體夠強壯,又打熬過身體,身體又沒有受到大的妨礙,只是胸口被震得難受,其它的倒沒什麼。
這名甲士也不好意思,心裡惱火!這他孃的什麼破牆,你晚不塌早不塌,偏偏到老子的時候倒塌,他孃的就算你看老子對眼也不能整這麼一出啊。
李飛宇望着他道:“沒事吧?”
聲音中充滿了關懷,唯恐他身體受到傷害。
黑暗中,雖然具體看不清周圍其他那些甲士的臉色,用屁股想想都能知道,他們定然在心裡笑翻了天。
這名甲士低着頭,紅着臉道:“謝謝校尉大人關心!屬下只是胸口被震得發麻,並沒有大礙!”
李飛宇diandian頭,道:“沒事就好!別放在心上,這次的事情不怪你,主要是這戶人家太懶惰連牆面都懶得翻修了。”
李飛宇越是這樣說,這名甲士的臉色就越紅。
望了一眼黑漆漆的周圍,李飛宇嚴肅說道:“大家儘量不要分散,就算遇到不可抵擋的麻煩,也更容易應對。”
待李飛宇說完,朱靈道:“大人,屬下剛纔進來之後,在這四周探查了一番,整個院子裡面都已經被灑滿銅油,而且在銅油的氣味裡屬下還聞見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事不宜遲!咱們馬上行動!”
十名甲士齊齊應道。
在這戶陌生的院落裡,李飛宇不知道自己一行人等現在在這院子中什麼方位,夜空中又下着暴雨,天空中偶爾閃過一道道驚雷,驚雷一閃,短暫的看清周圍不遠處景色。
靠着朱靈的鼻子,跟着血腥味走下去。
在他們離開不久,那處倒塌的牆面下面,那名倒黴的西貝貨已經快要嚥氣!可是心中卻有一股執念,非常不甘心就這樣死去。
本來他完全可以從這裡逃出生天,就因爲李飛宇這些不速之客,他爲此丟了性命,在知道自己無法活下去時,他內心完全被仇恨所取代,靠着心中的一股執念,努力的想要從廢墟下面爬出來……
走了一段距離,院子中忽然出現一座涼亭,周圍還有一個大大的荷花池,看樣子這裡應該是後院。
在夜色的掩飾下,李飛宇一行人等在暴雨中瞎摸,順着後院中的小路藉着兩邊的景色掩藏身體,向着院門摸去。
哧!
走在前面的朱靈腳下一滑,差dian摔倒在地,幸好在關鍵時刻他腰部一扭,這纔沒有出醜。
看到朱靈的異狀,李飛宇小聲道:“怎麼了?是不是踩到不乾淨的東西?”
朱靈謹慎道:“回大人,應該是。”
朱靈走到剛纔差dian將他絆倒的地方,等下身體,在地上摸索着,忽然他感到手中一實,已經摸到了目標。
入手非常粘,溼漉漉的,沾染在手上很不舒服。手掌順着下面物體全面摸了過去,十幾息過後,朱靈臉色凝重的站了起來:“大人,這是一具丫鬟的屍體,她身上還有殘留的體溫,並沒有在暴雨中溼透,看樣子剛死去不久。”
“小心dian,繼續前進。”
李飛宇慎重的說了一句,一行人等順着小道再次向着前方慢慢逼去。
繞過幾道院角,小心的躲在一處灌木叢後面,藉着夜色掩藏自己一行人的蹤跡。
前方亮着四隻火把,四名穿着甲胃的士兵舉着火把胡亂的站在那裡,大聲的交談聲,看他們臉上偶爾露出來的神態,一定在聊着一些少兒不宜的話題。
在他們的後面不遠處一處走廊道上,藉着火把的亮光,隱約可以看見一團黑漆漆的**,還有幾具屍體,橫躺在地上任由暴風雨摧殘。
李飛宇心裡一怒,他們離那四名甲士並不遠,大約只有二十步,在花草樹木的掩飾下天空又下着這麼大的暴雨,夜色又很黑暗,想要發現他們,除非李飛宇他們一行人等主動暴露出來,否則定然不可能被察覺。
шшш◆ тt kān◆ ¢O 朱靈道:“大人,咱們現在該怎麼辦?是否要殺出去?”
李飛宇轉念一想,覺得大搖大擺的殺出去很容易打草驚蛇,這樣做雖然可以快速殺掉他們四人,但是讓裡面之人驚醒恐怕會對他們後續情況不利,萬一賊方人多勢衆,他們要被賊方包圍,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這樣的蠢事,李飛宇自然不會去做。
反正賊方在明,他們在暗,想要無聲無息的殺掉他們有的是辦法。
李飛宇壓低着聲音道:“你看他們的穿着打扮,再看他們的言談舉止,哪裡有我一dian大唐軍士的模樣。本校尉猜測,眼前這羣傢伙肯定是由一羣歹人裝扮,他們想穿成這樣混攪咱們的視線,給咱們來一個聲東擊西,好讓我們無法徹底摸清他們的老底。”
“大人,需要手下怎麼做?”
李飛宇道:“等下你帶三個人出去,大搖大擺的向他們走去,他們看見你們身上穿着同樣的甲胃,會把你們誤以爲是他們自己人,就算他們有所懷疑,也不會對你們有戒心。這個時候你們的機會就來了,趁着他們愣神的功夫徹底解決他們。”
朱靈應道:“是!屬下明白。”
朱靈望了一眼躍躍欲試的衆甲士,大家都是一個左率衛府的,彼此雖然不是很熟悉但也不陌生,dian了三名反應靈活武功又不差的漢子,隨後貓着身體繞過一處處灌木叢,從小道里光明正大的走了出來。
朱靈走在前面,其他三個大漢稍微落後半步,眼睛裡閃爍着寒光向對面四名西貝貨走去。
看到他們越來越接近目標,躲在暴雨中花草後面的李飛宇一行人全都提起了心,緊張的注視着。
暴雨中,視線雖然不是很好!但前方傳來一陣陣腳步聲,地面啪啪的響,舉着火把的四名西貝貨心裡一緊,連忙抽出腰間的長刀,緊張的戒備着。
待朱靈四人走的近了,他們這纔看清黑暗中從暴雨中走出來‘四名弟兄’,看到這,心裡的戒備雖然沒有完全放下但也放鬆了大部分警惕。
爲首的一名大漢,衝着朱靈他們大喝道:“給老子站住!誰敢再往前一步,別怪老子刀下無情。”
朱靈他們一聽,心裡非常緊張,以爲被他們發現破綻了。
身邊的一名甲士腳步一踏,右手主動的放在刀柄上,就要衝出去解決他們四名西貝貨。
朱靈卻從後面不動聲色的拽住了他,衝他搖搖頭,示意他暫時不要輕舉妄動,一切聽他指揮再動手不遲。
看到朱靈他們一行人站住,爲首的大漢再次喝道:“你們是誰的手下?誰讓你們到處亂跑的?你們現在不在後院怎麼跑到花園這裡?說!你們究竟在打什麼鬼主意?”
朱靈他們四人剛要開口,大漢身邊的一個傢伙很不好意思的說道:“大哥,我尿急!我先去撒個尿。”
大漢鄙視的望了他一眼,不耐煩的喝道:“你他孃的!什麼破玩意,怎麼每次就你事多。趕緊的,快去快回。”
“是,大哥。”
這名漢子如蒙大赦,將刀光往腰間一插,很不習慣的扭着甲胃向着黑暗中跑去。
這名漢子離去的時候,朱靈很想動手將他留下,可是對方又沒有完全放棄戒備,他只好無奈的忍着。
尿急的漢子走後,爲首的大漢露出匪氣,繼續喝道:“快說!你們是誰的手下?這個時候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朱靈並不慌張,上前一步,卻被對面的三名西貝貨用刀逼在原地,他燦燦一笑道:“小的在殺掉一名心腹管家得知一個秘密,那個管家說他們老爺將他所有的財寶分成幾份總共埋藏在不同的地方。其中一份,就埋藏在後院,於是,小的就帶着弟兄們過來了。”
爲首的大漢一聽,不着聲色的同身邊兩個兄弟打了眼色,他們幾兄弟沒想到在這裡守後門,天上居然掉下一塊巨大的餡餅!
既然連老天爺都知道他們辛苦,有意給他們送來一份‘重禮‘,他們要是辜負那還不得遭天譴啊!
爲首的大漢嘿嘿一笑,身邊的兩個小弟從大哥的笑聲中聽出了大哥的弦外之意,緊握着手中長刀,臉上也露出猥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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