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何況,咱們早晚之間是要刀兵相見的!
李飛宇冷冷一笑道:“想要本將告訴你是奉了何人之令,你得拿出足夠的誠意出來!否則,你會覺得本將會做那等擔風險之事?”
草甫令哈哈一笑,道:“很好!告訴本尊,你想要什麼,只要你能說出來,沒有本尊辦不到的。”
“你以爲自己是什麼玩意!大言不慚,居然敢在本將面前大放厥詞!”
李飛宇冷眼望着他,就像是在看一隻跳樑小醜。
草甫令心頭一怒,恨不得衝上去將這個可惡的傢伙給宰了!望着牢牢站在他身邊的九名生冷甲士,好不容易在心中勸服自己冷靜下來。
臉色一冷,不屑道:“不尊不屑與你做那無畏的口舌只爭!只要你能說出來,本尊定會滿足於你!”
“哼!”
李飛宇獅子大開口,毫不客氣的說道:“那你給本將豎起耳朵聽仔細了,本將的要求很簡單。你只需要給本將用黃金蓋一間大大的房子就行,其它的,本將也就勉勉強強算了。”
“你……”
草甫令被氣的不清!黃金蓋房子?你當你自己是什麼玩意?李淵?就算他是當今天子,所住的寢宮也不是黃金所築,你不過是一名小小的牙將,竟大言不慚,還想用黃金蓋房子,我看你是窮瘋了吧!
深深的呼吸口氣,草甫令被氣的面色通紅!
幸好現在是黑夜,伸手不見五指,要不然,要是換做在白天,在這麼近的距離之下,定能讓人看見他那憋紅的一張臉。
冷靜下來,草甫令咬牙切齒道:“你竟敢戲耍本尊!”
李飛宇毫不在意他話中的威脅,冷漠道:“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猛!又能怪得了誰。”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本尊手下無情。待會將你拿下,看本尊如何整治你。”
看到對方要發飆,李飛宇毫不在意,輕飄飄的說道:“莫非閣下不想知道本將是奉了何人之令前來?”
草甫令剛要下令讓身後的兩名心腹下去試試這些甲士的手段,那個可惡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無奈,草甫令只好再次強忍心中的怒氣,狠狠說道:“說!如果你膽敢消遣本尊,別怪本尊將你大卸八塊。”
李飛宇心道這不是廢話?咱們是敵人又不是朋友,我不對你大卸八塊難道還要請你坐下來,溫上一壺酒,再弄上幾道小菜,慢慢暢談不成?
幸好草甫令不是李飛宇肚中的蛔蟲,要不然,定會被他氣死不可。
李飛宇悠悠的說道:“想要本將告訴你,很簡單!你只需要先告訴本將你是奉了何人之令?爲何要對這戶人家動手?”
“哈哈……”
草甫令突然又笑了,不屑的望着他說道:“你想拖延時間等待援兵?你這招對本尊無用!不過,本尊非常好奇究竟是何人派你過來。既然你想知道本尊的身份,本尊告訴你又有何妨?本尊還會怕你一個小小的朝廷鷹犬?”
李飛宇並沒有生氣,冷靜的等候着他下面的話。
看到李飛宇並沒有上當,草甫令心中暗道一聲小滑頭!嘴上說道:“你給本尊聽好了,本尊叫草甫令!這次前來是奉了我家小姐之令,至於爲何要滅這戶人家滿門!因爲這是一條判主的走狗!留他性命又有何用。”
李飛宇反問道:“這麼說來,這是你們內部之間出了矛盾是嗎?”
“哼!”
草甫令陰沉着臉望着李飛宇,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本尊是奉了何人之令前來了吧!如果你膽敢有半dian欺騙本尊,就算今晚本尊無法奈何得了你,以後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本尊誓要將你碎屍萬段。”
李飛宇毫不在意道:“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本將就告訴你吧!”
頓了一下,看到對方豎着耳朵緊緊的聽着,李飛宇發出一聲嗤笑。
草甫令怒道:“你找死!”
怒吼一聲,草甫令就要欺身上前,直取李飛宇的性命。
只聽李飛宇不緊不慢、鎮定自若,神態毫無一絲緊張的說道:“本將是奉了秦王殿下之令!斬掉你們這些膽敢以下犯亂的賊寇。”
草甫令一怔!
秦王李世民?他怎麼知道我們今晚會有行動?難道是這個叛徒提前告的密!可是又不對啊,我們的到來,並沒有告知這名叛徒啊!難道說我們之中又出了內鬼不成?
看到草甫令愣在那裡,李飛宇臉色一冷,雙眸射出兩道寒光,神情在這一刻突然發生轉變,彷如地獄來的殺神,下令道:“給本將殺!不要活的!只要死的!”
“殺!”
九名親兵甲士早已經準備就緒,趁着草甫令愣神的功夫,健步如飛,施展提縱術,腳下在地上輕輕一dian,身體快速串了出去,等待草甫令回過神來,九名如天兵一樣的甲士已經神兵天降。
九道寒光刺破黑夜,凝聚成一道亮光!從不同角度向着草甫令斬殺去。
一直到九名親兵甲士欺身近前,在刀光的反射下,草甫令這纔回過神來!心裡怒氣衝衝,恨不得將李飛宇一口生吞了,他發現自己又上了這個可惡傢伙的當了。
眼看九柄犀利的刀光就要刺破夜空,穿過層層阻擋,刺在自己的身上。
危機關頭,草甫令來個鐵板橋,身體向後仰去,腳步在地上一踏,雙掌探爪,抓住身後的兩名心腹之人,大力將他們兩人的身體拉扯過來,在他們的驚恐中,將他們的身體砸向刺來的九道寒光。
哧哧……
夜空下除了暴雨的怒吼聲,還有兩具屍體被亂刀砍成碎肉的聲音,等到九名親兵甲士一起落下,腳步踩着地面,草甫令那兩名心腹之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到死的時候,他們還怒瞪着雙眼,面色不甘,他們心裡非常不明白,爲何金剛大人要拽自己?
藉着兩名心腹手下的阻擋,草甫令以一個鐵板橋躲了出去,身體不敢耽擱,連續施展三個凌空後翻,砰地一聲!身體穩穩的落在大廳中的地面上。
一擊並沒有取得想要的結果,九名親兵甲士腳步在地上一dian,分成九道不同方向,縱掠間形成一個包圍圈,將草甫令包圍在裡面。
“等等!”
看到九名親兵甲士又要揮刀殺來,草甫令趕緊開口說道。
李飛宇腳掌踩着溼漉漉的地面,走進了大廳,正好聽到草甫令的喊話,看到九名親兵甲士愣住,似乎真的要等他說些什麼。
李飛宇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怒吼道:“他孃的!是誰讓你們停下的!本將的軍令你們沒有聽見?給本將殺!本將只要死的不要活的!還愣着幹什麼,趕緊給本將剁了他!”
因爲這一耽擱,九名親兵甲士被李飛宇一罵!
一個個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洞轉進去,但是大敵當前,正是這個可惡的傢伙讓自己捱罵!他們心中非常憤怒,紅着眼,就像一頭**的紅牛揮舞着刀光,將刀光舞的密不透風衝了上去。
這個可惡的傢伙!
看到周圍的甲士再次衝來,草甫令在心中怒罵一聲!恨不得立馬將李飛宇給生吞活吃了。他本想趁機耽擱一dian時間,將剛纔的元氣調理過來,沒想到李飛宇卻識破了他的這個計謀!
想他一名金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掌握無數教衆生死大權,何時受過這等侮辱。
怒吼一聲,提着手中的那口大環刀,刀刃上圈着幾個銀環,將大環刀揮舞的徐徐生輝、聲勢駭人般迎了上去。
李飛宇站在大廳門口,手中提着一把百鍊精刀,時時刻刻戒備着他逃走!準備適當的時候補他一刀。
一名親兵甲士雙手握刀,腳掌在地面一dian,從空中向下躍去,同時手中百鍊鋼刀聲勢駭人的向下劈去,發出一連串的聲響。
剛剛一刀劈退一名甲士從背後偷襲的一擊,頭ding卻傳來巨大聲響。
危機關頭,草甫令豐富的經驗救了他一命,看也不看那頭ding的百鍊鋼刀!左掌快速抓住刀面,舉刀向上一ding。
鏗哧一聲!
兩柄刀口之間冒出一連串火花,草甫令手中鋼刀看似威力十足!實則草包一枚,質量根本就無法與東宮左率衛所配備的百鍊鋼刀相比。
只是一下,草甫令的大環刀就被這名親兵甲士的百鍊鋼刀所斬斷。
大環刀雖斷,卻爲草甫令爭取到了一絲寶貴的時機。
眼中精光一閃,迅速擡起右腳,踹在這名甲士的胸口,在蘊含巨大力道的一擊下,這名甲士迅速被踹飛了出去,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隨後趕上來的親兵甲士,趁着草甫令擊退那名甲士的同時,幾道刀光閃過,雖然被草甫令險之又險的躲閃過去,但還是有三道砍中他的身體,其中一道正好看在他握着那柄斷刀的右臂上。
身體受傷,血跡冒出,火辣辣的疼痛從心中升起,望着這些甲士草甫令心中更是怒火滔天。
如果可能,他定要將他們一一斬殺在這裡。但是,他現在受傷了,眼前甲士又太多,而且個個都是練樁期高手,身手最低的都是練樁中期,一身氣力高達兩百多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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