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兄,你怎麼停下來了,爲什麼不往前走了?”陸徵奇怪的問道。
“壞了,一定是我失算了,雨墨和阮天根本不在萬宗陵,萬宗陵是昆寧院的禁地,那裡有昆寧院的專門護衛把手,雨墨不可能帶着阮天去那裡,因爲一旦他們被發現擅闖萬宗陵,就會被趕出昆寧院,所以,我們不用去了。”閔天浩肯定的說道。“都怪我,一時糊塗,我們走錯了方向。”
陸徵不解,用手輕輕的捋了下修長的鬢角,問道:“那怎麼辦,我們陷害返回去找段少聰他們吧。”
閔天浩有苦難言的說道:“,雨墨這個脾氣壞得很,如果有人得罪她,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但是她絕對不會傷人性命,這一點,我可以保證。所以不必着急,我們現在趕回去還來得及。”
“那我們走吧。”於是二人原路返回,加快了腳步,趕着往太平山的方向去了。
與此同時,雨墨和阮天的確就在太平山,阮天也的確是被雨墨挾持到這裡的,阮天畢竟纔是一個元氣十五級的修煉者,連鬥者還不是,而雨墨一驚達到了玄士中級的地步,要想挾持一個阮天,根本不在話下。
阮天被雨墨拉着衣領,上了太平山的山頂,不遠處只有一座茅屋,那裡曾是一位獨居老人的住處,但是這位老人在幾年前已經過世了,所以這座小茅屋也就空置起來,沒有人居住了。雨墨拉着阮天一路朝着小茅屋的方向走去。
阮天被雨墨牽着脖子走,好像他就是一隻被人家買來正要被宰殺的山羊。他們走到茅屋的附近時,阮天一邊走着一邊問道:“放手放手,放手啦。”
雨墨鬆開了阮天,冷冷的看着他,怒道:“幹什麼?”
“真是奇怪,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纔對,你到底想幹什麼,莫名其妙的的白我拉到荒山野地,你到底有什麼企圖,我可告訴你,我還是個處男呢,我可不希望自己就這麼失了身,再說,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阮天一通嬉皮笑臉,令雨墨很是反感。
雨墨用手掐住阮天的脖子喝道:“你在胡說八道,小心我擰斷你的脖子。”
阮天忙道:“不說了,不說了。”他蹲在一旁,斜着眼睛瞄着雨墨,一想到昨天晚上雨墨闖進了自己的房間,見到他洗澡,阮天心這一晚上都在犯嘀咕,還以爲是雨墨對自己有所傾心,想要與他交往,但是雨墨這種方式倒是令阮天有點接受不了。
於是阮天對雨墨尷尬的一笑,說道:“雨墨姑娘,我知道你對我有意思,但是,但是也不至於那樣吧,是不是,太,太快了點呀。”
雨墨瞪着陰狠的目光看着阮天,怒道:“你說什麼,誰對你有意思。”雨墨還沒聽懂,因爲她壓根就沒看上阮天。兩眼射出攝人心魄的銳利目光,直直的盯着阮天。冷聲喝道:“快把東西啊交出來。”
“什麼,現在?”
“當然是現在,快點。”
“就在這裡,是不是有點太明目張膽了,萬一來人怎麼辦?”
雨墨並不理會阮天狡辯,怒道:“你快一點,要不然,讓你嚐嚐我的蛇鱗鞭。”說着,雨墨就從自己的腰間盤繞的鞭子抽了出來,隨手在頭上一甩,只聽見“啪啪”兩聲清脆的鞭響。
“我靠,原來她喜歡這玩意。”阮天心道,因爲害怕挨鞭子,於是他只好乖乖的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
一看見阮天正在寬衣解帶,雨墨莫名的問道:“你在幹什麼?”
“你不是讓我把東西交出來麼?”阮天低聲道。
雨墨這才恍然大悟,羞臊的“哎呀”一聲,急忙轉過身去,怒聲喝道:“快把衣服少穿上,誰叫你脫衣服的。”
“幹什麼,一會讓人脫下衣服,一會又讓我穿上,搞什麼東東啊。”誰知,阮天早就準備好了手裡的一根銀針,趁着雨墨準過身子的時候,阮天突然上前一步,對着雨墨的肩膀處,用銀針刺去。
雨墨大吃一驚,急忙轉過身來,剛要揮舞着手裡的蛇鱗鞭,不料,此時她忽然感覺自己全身痠麻無力,好像沒有了知覺,接下來,就是渾身僵直的倒了下去,她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兩眼只能夠看見上面的天空,心裡焦急萬分,不知道阮天用了什麼把戲,竟然趁自己一時大意出手暗算。
阮天穿好衣服,蹲在雨墨身邊,手裡還拿着剛纔暗算雨墨的銀針,得意的笑着對雨墨說道:“雨墨姑娘,你不知道啥叫江湖險惡嗎,你以爲我真的誤會你喜歡我了,切,我阮小天雖然不是什麼江湖人物,但是我卻知道人心莫測。”阮天高興地瞧着自己手裡的這根銀針,說道:“幸好巧巧的這根銀針,要不然我今天就要被你用鞭刑伺候了。不過你放心,這根銀針是麻醉針,沒有毒的,只不過會讓你在兩個小時的時間裡,沒有任何知覺。”
雨墨擡眼怒視阮天,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纔對,你到底想怎麼樣,昨天晚上你就偷偷的潛入了我的房間,還把我的衣服丟到了外面,幸好當時西門冷傲進來了,要不然,我的乾坤印,就得叫你偷走了。”
雨墨側過目光,心裡呢喃道:“這傢伙早就知道我是來搶奪乾坤印的,剛纔他原來是故意給我裝傻,可惡。”
阮天坐了下來,靠在雨墨身旁,忽然苦惱的說道:“我就他媽不明白了,你們大老遠的把我從地球找來,還把乾坤印交在我的手裡,現在又要把乾坤印偷回去,你們到底在玩啥麼?”
雨墨冷冷的喝道:“懶得跟你廢話。”
“看你這俏摸樣,真是個讓人陶醉的美女,只可惜,你的功夫了得,偷竊的本事就太遜了,哎,要不我教你一個方法,不用偷就可以拿到自己想得到的東西。”阮天邪笑的看着雨墨問道。
聽到阮天這麼一說,雨墨倒是有些好奇,問道:“什麼方法?”
“我這個人呢,對什麼乾坤印哪,什麼功法呀,都不感興趣,反正我都已經來到了這個世界,我只想好好的過我自己的日子,不想參與你們的恩恩怨怨,打打殺殺,只要你願意親我一口,我馬上,立刻,毫不猶豫的吧乾坤印送給你,咋樣?”
雨墨遲疑了一下,沒有馬上回答,心裡有些不太相信這個無賴阮天。看見雨墨猶豫,阮天繼續對她說道:“你別以爲我是喜歡愛佔便宜的人,這可是要你自願的,我不會逼你。如果我要是想得到你,現在就可以趁着你不能動把你給睡了…………”
阮天話未說完,雨墨厲聲喝道:“你敢。”說話間,雨墨的眼淚似乎都快要流出來了,心裡好像已經被阮天摧殘到了極點。
“放心,我阮天可是個正人君子,從來不會趁人之危,我要是想對你那個啥,早就把你給那個啥了。我呢,這輩子只交過一個女朋友,可惜,我們認識了三年,我竟然都沒吻過她,想一想,我實在是太失敗了,爲了完成我沒有了去的心願,只要你答應親我一下,我就會把乾坤印給你,事先聲明,這絕對不是在強迫你,是要你自願的。”
雨墨裝作沒聽見似得,緊緊地閉上了眼睛,但是心裡卻已經開始了了激烈的鬥爭,水與火突然碰撞產生出來的聲音,在她的內心深處躁動不安。自己的初吻,就這麼獻給了一個無賴,她那裡甘心,但是如果阮天想要硬來,她也是毫無反手之力。不過現在她最擔心的是乾坤印還沒有到手,師父和掌門都在等着她和閔天浩凱旋歸來,雨墨一驚在昆寧院裡呆夠了,一天也不想在這裡逗留下去,只想回到玄冥宮向孽天魂覆命。
爲了使命,即便是犧牲一下自己的色相,也是值得的,再說,阮天應該也不會對自己做出太過分的事情,畢竟閔天浩和段少聰他們都是朋友,量他阮天不敢對自己胡來。
想到此處,雨墨這才深呼吸了一下,緊緊的皺着眉頭,對阮天說道:“好吧,我答應你,用我的初吻來換你的乾坤印。”
“你答應了?這可不是我逼你的,到時候你可別滿世界的要殺我。”阮天試探的問道。
雨墨咬了咬牙,狠下心來回答“我只要得到乾坤印,絕對不會殺你,也不會與你爲難,如有違背,我必將…………”尾燈雨墨把毒誓說出 來,阮天就一首捂住了她的嘴脣。
“這是何必呢,我只要你答應以後不要找我的麻煩就行了,沒有讓你發什麼毒誓,因爲我相信你是個守信用的人。”說着,阮天俯下身子,低沉下頭來,近距離的看着雨墨,胸口貼在雨墨的雙峰,她胸脯之美,更是令阮天激動的心潮按捺不住,感覺到了她的身體上的溫熱。
聞到她身上一陣陣少女的溫馨香味,伸過頭去要親她粉嫩的柔脣。尚未觸到,已聞一陣香甜,不由得心中一蕩,熱血直涌上來,卻見她雙眉微蹙,雨墨心中思潮起伏,讓得她臉頰頓時緋紅了起來。阮天一手則擡起雨墨的下巴,眸光一閃,低頭吮住了她的脣瓣。
雨墨緊閉雙目,思潮氾濫,腦海中混亂的令她快要窒息的樣子,雖然心中有些討厭阮天,但是這一吻,似乎感覺到阮天的那股溫柔和愛憐。
阮天慢慢的擡起頭來,看着緊閉雙目的雨墨,微微的側過頭去,通紅的臉蛋上帶着一許羞澀和委屈。忽然阮天好像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但是一想,反正親也親了,這東西不帶退貨的,再說,雨墨也是答應過自己,願意用初吻來換乾坤印。
正當阮天從雨墨的身上起來的時候,忽然聽到附近傳來一個成熟女人的笑聲,那笑聲甘醇妖媚,動人心魂,久久迴盪在附近的林蔭草木之間。阮天一驚,擡起頭來四處觀望,卻不見一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