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二九章木檀心緊張
水車在金哲大派上了用場,但就算如此,金哲也有許多地方收成較差,甚至顆粒無收。
但是比起沒有水車幫助的時候,這個接過對於金哲來說已經算是很好的了。
玉珂擡頭看着天色,九月的天比起六月的來氣溫下降了一些,卻並不多。
現在時間還早,師傅也準備去。這一行是和二王子一起去的。
每個皇室在這這十年一次的交流中都會派人全去的,而金濤這段時間越發得王上寵愛,雖然在感情方面金濤做錯了。但是在國事上,他可是個很有能力的人,在民間聲望也比較高,甚至比大王子還高。
大王子乃是個藥罐子和病秧子,人也平庸不算出衆,雖然是下一任的王位繼承者,但是在民間,許多人都只知道二王子而不知道大王子。
陸歡有次同玉珂說起,問玉珂感覺時,玉珂回答了一句話。“太過出衆,會成爲衆矢之中。”
“但是當絕對的強大面前,就沒有人敢在傷害你。”陸歡飛快的回答道,兩人對望了一眼,想法一致。
玉珂是囂張,出衆,但是她是一個女子。這個世界普遍上對女子存有偏見,覺着女子就應該長於閨閣之中,學習琴棋書畫,學習女戒,等到了年紀嫁人,然後相夫教子,不應該強勢。
所以玉珂算起來就是這個地方的一個另論,但是好在她足夠聰明。足夠強大,別人不敢打她的注意。也不是沒有人打過,打過她注意的人都已經不存在了。因此到如今天下樓能安然無恙。
而且玉珂不喜歡把所有事情和光芒都包攬在自己一個人的身上,因此她成立的許多行業都是暗地裡的,有的人只知道她是主子,而有的人卻是連見都沒見過她。
除了皇室和國家的力量外,不管是何人都是不敢私自養兵的。
就算是王爺,除了自身擁有的兵力,和替皇上保管着的兵力外。沒有人敢私自養兵或者是藏兵。玉珂卻做了。
養在所有人都不敢想,也不會想象的地方。死亡山脈。
雖然這兵不多,才近一萬人,而且還都是這兩年才收攏進去的。有的是孤兒,有的是流浪者。更有的是家破人亡之人。
玉珂收納在手中的人,都是有着悲慘過去的人,這些人能衷心,也能不忠心。
經過一層層的挑選,到如今已經有近一萬人存在於死亡山脈中,沒有玉珂的命令,不得出山。
而這些人則是有鄴城帶領着,她掙得這麼多錢,每年從她手中劃過。流出去的就是一大筆。
這些人在死亡山脈裡接受着特殊的訓練,她把特種兵訓練的那一套都交給了鄴城,並且還在那裡帶過哪些人一段時間。
在那一萬人的眼中。她幾乎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這些人喊她主子,把她當做信仰,當做他們的神。玉珂不怕他們背叛,她說過,若是有人想背叛,她能找得到懲戒的方法。
而至今都沒有人背叛。上天是眷顧她的,讓她一路順風。在這裡發展的快速。而且遇到的阻攔小。
玉珂不期待那一萬人能以一敵千,但是敵百還是可以的。
玉珂這一走神,就想了很多事情,刺眼的陽光讓她收回自己的思緒。
她跨步往外面走去,遠生冰冷着一張英俊的臉站在院子外面,不知道在想什麼,想跨進去又沒用動。
“遠生!”玉珂站在院門內,奇怪的看了遠生一眼。
“姑娘!”遠生低頭,沉聲喊道。
玉珂望了他一眼,沉聲問道。“你找我有事嗎?”
“沒事!”遠生回答的很快,玉珂的話剛落他就飛快的回答道。
玉珂懷疑的看了遠生一眼,看他的樣子就是有事的,怎麼會是沒事。
不過玉珂也沒有挑明或者是說出來,只是點了點頭繞過遠生走出去。
“姑娘,屬下是跟着姑娘一起去流域鬼城的嗎?”
“難道你不想去!”玉珂聽到遠生的回話,笑了一下問道。
“想去!”遠生飛快的說道,臉上泛起一圈紅暈,神色也開朗起來。雙眼裡都帶着光芒,玉珂詫異的盯着遠生的反應,在想這是誰搞的鬼,竟然能把遠生也給耍了跑來不信任的問她。
遠生高興過後,又深吸了一口氣,和玉珂沒說幾句話就跑了。
遠生直直的跑到熾生的屋子裡,一巴掌拍在熾生面前的桌子上,都不給他反應。他的速度太快,眨眼間已經從外面進來,做的事情也太過匪夷所思,熾生仰起頭滿臉困惑的盯着熾生。
木檀迎上遠生要殺人的目光,心裡疙瘩跳了一下。她的預感非常強烈,遠生這肯定是找姑娘親自問去了。
木檀匆忙的站起身來,風情萬種的看了遠生一眼,對着熾生焦急的說道。“那你們先聊,我先走了!”說着就直接繞過凳子往外面走去。
遠生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不等木檀走出去,一把拎着木檀的後衣領把木檀給提到凳子上坐好。
遠生面無表情的瞪着面前的兩人,自己也一屁股坐下,冷冷的看着熾生說道。“你幫她騙我!”
熾生滿臉茫然之意,困惑的看着遠生,不解的問道。“騙你什麼?”熾生真的是茫然一片,木檀在那裡扭捏着身子在想辦法逃脫。
只要不被當面對峙,她總是能想出辦法拒不承認的。可若是遠生當着熾生的面詢問,說出來,她好不容易做出的努力就白費了。
木檀尷尬的捂着臉,楸着遠生的表情反應和熾生的反應,還斜眼瞥着門外的距離。
她並不會武,要學時也已經完了。只會幾招姑娘教的招式,對方不會武術的一般人還可以,但是對上遠生,她決定能死的很慘。
“遠生哥哥怎麼來了,是想奴家了嗎?”木檀的行動先她腦子一步做出了反應,她的想法隨即跟上。用嬌嬌欲滴的聲音對着遠生說道,邊說邊放電。
熾生的臉色一下子黑了,黑了好,證明他是在乎她的。也比知道這個誤會後冷情的好,這般想着,木檀更加賣力了。
細長柔軟的手指已經緩緩的攀上了遠生的手臂,在用魅惑的眼神溫柔的看着遠生,遠生雞皮疙瘩起了一地。面上卻沒一點變化,還是冷冷的盯着兩人。
“遠生哥哥是有什麼話要和木檀悄悄的說嘛嗎?我們別告訴熾生。”木檀邊說着,邊纏繞着遠生的身子站了起來,拉着遠生就想往外面去。
“站住!”熾生鐵青着臉色,看着木檀滿是失望。
“你和老大是怎麼回事!”熾生的眼神灼亮,直直的盯着木檀想要等她的回答。
“我是開青樓的,是老鴉,平時我也要這樣迎接客人,你可是吃醋了。”木檀臉上堆積着笑容,眼神裡卻是一黯淡,飛快的說道。
她邊說着邊習慣性的擡起一隻手拋帕子,才發現自己手中什麼東西都沒有。
天下第一樓是檀香樓,那是天下第一才女憐香的地方,可惜只有一處,也只有木彎木殿有。而孫木檀的花樓卻是遍地都是。
各個地方都有分號,經營模式也是相同,木檀也是到處跑的人。
從這邊跑到那邊,一處帶幾個月,卻都是在她自己的產業下。
木檀也是大忙人一個,但是做着事情的時候,能體現出她還是有用之人,她不用傷心難過,覺着人生了無生趣,慢慢的都已經忘了幾年前的事情。
她認真的想着,其實這一切都是因爲姑娘,她才能過得如此的灑脫。而哥哥也是因爲姑娘才能高中,才能入朝爲官,完成孃親和父親生前的心願。
木檀覺着很滿意了,偏偏因爲火生他們的一次玩笑,她和熾生相識。
這個帥氣,高大的男人,如一匹脫了繮的馬兒在她不知不覺間闖入了她的心底。
她是歡喜的,歡喜自己還有在愛人的心。但是她已經老了,她成過親,有一段不幸福的婚姻,她是一個婦人。
只是在外,所有的人都還當她是個姑娘。
木檀最後意味深長的看了熾生一眼,拉着遠生的手臂就直接走了出去。
走出很遠,她才一下子甩開遠生的手,遠生也陰沉着臉色一直盯着她,等待着她開口說話。
“是我騙的你,和熾生沒有關係。”木檀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
她直系歸姑娘所管,和熾生不同。熾生的頂頭上司是遠生,遠生是他們的老大,但是她不同,她經營的是青樓和胭脂坊等這些營生。和遠生打不到一起,而且她和哥哥都是被姑娘所救,跟隨的也是姑娘。
一般只有姑娘說的話他們才聽,但是熾生不同。熾生屬於姑娘的侍衛,而統領着這羣人的是遠生和顧生。
所以遠生和她相當於平等的地位,管不到一起。她也就不用多害怕遠生,只是怕遠生在熾生面前把她做的事情說出來,這樣熾生心底肯定會想岔了。
那個人就是個死腦筋,有時候明明非常的聰明,但是固執起來卻是連她都不知道怎麼解決。
“木檀,這次看在姑娘的份上我就放過你,若是下次在出現這種事情,就別怪我不顧念情分。”遠生對木檀的話並不滿意,但是他也並不能真把木檀怎麼着,生硬的說完這句話遠生冷哼了一聲甩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