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提前透支洞房花燭的某君
?之後柳未央在柳沉香的攙扶下行到空曠的綠草地前。
這裡已經擺好了桌子,桌上供着新鮮的水果,香爐,還有…靈位。
柳未央看着那靈位,有些怔住,上面刻着生母墨如歌之位,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是前朝公主的名字,而以前的葉妃本名也叫如歌。
所以風念夜的身份已經不言自明,先前所有的猜測都得到證實。
他的確是前朝後裔,也是皇上的兒子。
夏侯闌珊看着柳未央的反應,將香遞到她的手中。
在得知真相的時候,他其實也被嚇住了,皇上不願將江山傳給他和二皇弟,正在宮中忙着讓其他妃嬪懷孕。可誰知道,造化弄人。
父皇已經有這麼優秀的兒子存在於世,根本不需要再那麼費勁心思的忙活。風念夜足夠出類拔萃,又身家清白,背後無勢力擁護,自然會是皇上心中最佳的皇位繼承人。
他不在乎以後誰坐擁靜皇朝的江山,他只是覺得,能有風念夜這樣的皇兄,此生之幸。
柳未央接過香,躬身祭拜,然後將香插入鼎爐中。
煽情的話她不太說得出口,但以後她絕對不會做出任何不利於風念夜的事情。
她不敢保證能做到事事以他爲先,讓他無憂無惱,但凡事都會盡力而爲。
柳沉香拿出紅綢,將左端交給柳未央,右端交給風念夜。
就這樣,紅綢將兩人兩人連接起來,中央位置處的紅花似乎在預示着他們的愛情。
夏侯闌珊是證婚人,也是司儀,今天成婚的兩人,對他來說都極爲重要。風念夜是他的兄弟,柳未央是沉香的姐妹,所以他主持的時候格外開心。
綿長的嗓音中帶着無限的祝福~
柳未央難得的聽話,按照夏侯闌珊的提示,和風念夜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對拜。
婚禮是露天的,也沒用紅紗遮住柳未央的視線,所以柳未央能夠將周圍的全部看的清清楚楚,暖風吹過在湖面漾起漣漪,她不經意的移眼。恰好看到他眼裡錯落的深情。
禮成之後,夏侯闌珊攜着柳沉香離去。
開玩笑,他這次要是再打擾兩人的好事。老天爺都不會放過他的。
這方天地至此就只剩下了柳未央和風念夜,他將她緊緊的鎖在懷抱中,“你終於名正言順的是我的人了,嫁我愛我,是你逃不掉的宿命。”
他把她抱的很用力。唯恐她化作蝶從指縫間溜走。
心裡想着,以後柳未央徹徹底底就是自己的,心是自己的,從頭到腳每寸肌膚都是自己的,風念夜嘴角劃出的笑溫柔,好似冬天的暖陽。驅散他五官上的冰冷。
柳未央手繞過他的腰身,“我不逃。”
逃到天涯和海角,都在他的懷抱。
那麼就沒有什麼好逃的。她亦非他不可。
風念夜聽到這個答案,笑的很開心,將她打橫抱起,向着房內行去,沒有以往的倉促或者着急。他此刻每步都邁的格外緩慢和堅定,帶着執念和堅毅。
柳未央埋首在他的身前。聽他的心跳,鏗鏘有力,帶着讓人可以放心依賴的安全感。
行到房間內,風念夜將她放下。
柳未央開始對着銅鏡除去鳳冠,拔下簪子,如雲的秀髮直接鋪灑開來,柔順的貼着身子,風念夜上前摟着她,“我們現在開始吧。”
說完後將脣移她的後頸,呼吸逐漸的重起來。
柳未央清楚的感覺到有電流劃過身體,帶着難以計算的電荷,渾身麻麻酥酥的,鬼使神差的點頭,驚覺自己連害羞都省去之後,她發現好多事情都不同了,以前也不是不曾被碰過,可不像現在慢半拍,大腦動不動就當機。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被抱在在牀榻之上。
眼看着風念夜像以前那樣壓着她,柳未央的眼底閃過狡黠,雙手扣着他的脖子後面,輕輕的轉身便壓在他的身上,“這次也該換位置吧。”
他身強體壯的,被壓壓應該沒什麼大礙。
可她身嬌體弱的,要是被壓壞了,可就不好了。
風念夜眼底閃過笑意,“也不是不行,但這樣的話,就得你伺候我。”
柳未央微徵,囧~不過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
以前他欺身而下的時候,她都是躺着什麼都不幹的主,那麼現在角色反轉就意味着,她變成需要忙碌的那個?好吧,豁出去了。反正都是最親近的人,又沒外人在場。
主動吻上他涼薄的脣,柳未央臉上瞬間爬上紅雲,她暗自覺得奇怪,以前都不見害羞,怎麼今天各種不適應,強自維持着淡定,她的手劃到他的腰間,輕拽之下玉帶便被自己抽出。
柳未央趁着他衣服鬆散,輕輕鬆鬆的將他的衣服從胸部開始剝開,然後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手覆上那充滿力量感的肌膚,“乖乖躺好,不準動哦。”
言罷,開始輕輕的啃咬着他的脣。
然後學着他上次的樣子,不斷向下。
手在他的身上游離着,風念夜只覺得快要炸了,他從來不知道女子挑逗起會是這種結果,她哪怕做着最簡單的動作,他也沒法維持淡定。
眼底的火焰越來越濃郁,低眸看着她輕吻身前,風念夜低咒了聲,然後反將她壓着,聲音中有着難忍的煎熬,“還是我來吧。”
說完以風馳電掣的速度將她的嫁衣剝去,就在柳未央以爲他又想像上次那樣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身體被撕裂的痛,眼淚直接飆出來。
不斷的伸出粉拳在他的胸口錘着,“風念夜你魂淡,好歹打個招呼啊。”
就這麼進入,真的會很疼的好不好。
就算是她引火燒身的,他也不能這麼快啊。
現在是講究速率的時候嗎?他敢不敢放慢節奏啊。
風念夜無辜的看着柳未央,“下次就不會那麼痛了,是你這個小妖精太磨人,我實在忍不住。”她在他的身上爲所欲爲,體內的慾望已經蓬勃到極致,他也沒辦法啊。
柳未央手緊緊的抓着他的後背,藉以排遣那種疼。
她找不到理由反駁,就發泄似的微微傾身咬着他的脣,讓他腫的沒法見人。
紗帳外,衣衫散落~柳未央諸如呀啊之類的聲音不斷從脣齒間溢出,伴隨着風念夜將牀弄的咯吱響的聲音。良久後,才恢復寂靜。
風念夜看着柳未央,身手將她的髮絲整理下,“怎麼樣,對爲夫還滿意嗎?”
柳未央推開他,就怕他又撲上來,“不滿意。”
雖說到了後來沒那麼疼了,但真的好折磨人。
推不開掙不脫他製造的漩渦中,她只覺得自己像完全變了個人。
再說,她又沒被其他人碰過,怎麼比較技術問題。
風念夜曖昧的聲調在她耳畔響起,“你剛纔叫的時候,可不是這麼不老實的,要不要再試試,直到你滿意爲止,你覺得如何?”
柳未央連連擺手,“我剛開玩笑的,我相當滿意。”
我去~哪有這樣的。
這不明擺着逼人推翻先前的話嗎?她現在已經快散架了,再來明天還起得來不?
人家都說,像他這種年紀的人猛於虎,果然是對的。
他現在整個人直接變成狼,各種體力充沛,害的她有種變成小綿羊被大灰狼欺負的錯覺,果然,色狼是最不好養的,尤其是這叫叫做風念夜的色狼。
風念夜看她確實有點累,也不再開玩笑。
沒想到她也有不經逗的這面,真是新鮮的很。
在柳未央的身側躺下風念夜開口,“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問我?比如我的身份,比如我有沒有可能去認父,和夏侯闌珊爭奪皇位?”
柳未央點頭~確實沒問。
就在這時候,風念夜開始說起自己的身世。
他的母妃曾經極受寵愛,後厭倦了後宮每天都有新的女人進宮承寵,不想再接着和已知的,未知的女子去爭奪丈夫,便在懷有身孕的時候拜託皇后幫忙,後來成功的逃出來。
母妃臨死前叮囑讓他永遠不要入皇家~
說那裡人情淡薄,會把有情有義的人變成怪物。
所以他從來都沒有認皇上爲父的打算,從來沒有,最是無情帝王家,通過夏侯闌珊的遭遇就能看出這點,再說皇上也不曾善待過他絲毫,連半刻鐘的養育之恩都沒有,甚至還不斷的阻撓他的生意,差點害的他喪命,這種父親誰愛要誰去,他不稀罕。
他風念夜生命中只有兩個人最珍貴,母妃和柳未央。
所謂父愛,他從來不覺得缺失有什麼不好的。
反正以後他會和未央生好多的孩子,他會對自己的孩子很好很好,讓他們體會到濃濃的親情,全家人幸福快樂的生活着。
再說,他也算前朝後裔,皇上知曉後,說不定爲了穩固江山不遺餘力的除去。
畢竟沒有哪個帝王,希望前朝和皇室有關的人存在。
柳未央眼裡有淚光,她想,她能體會到他年幼喪母,這些年所走的路有多麼坎坷,看着風念夜,“你也有事情沒問我,比如風疏朗。”
風念夜低眼,他確實想問這個問題。
但總怕揭起過去的傷疤,所以忍着。
後來想想,也就算了,畢竟她現在是他的女人,完完整整的屬於他,那麼就不會有人有資格和他爭,他相信她的人品,相信她不會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