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興奮了起來。
這麼久以來‘明’都是king集團裡最神秘莫測,也是讓人感覺最棘手的一個人物,沒想到這次竟然扒開了他的僞裝,把他的真實身份的給查出來了!
“seeger已經在我們的手上了,‘明’也已經暴露了,只要我們再把‘明’給拿下,波ss和副手都沒了,king就算再強也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紐約分部的主管激動地提議着:“我們現在就想法子,立刻把‘明’給拿下以絕後患!”
所有人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這個時候,冷焱反倒是其中最冷靜的那個。
聽到那主管的話,他冷聲道:“不行,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急。”
“‘明’他能隱藏自己的身份這麼久,而且還明目張膽的出現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足以說明,他有自保的資本。”冷焱冷靜的分析着,“他住的那別墅,看上去和普通的別墅一樣,可king集團副手住的地方,怎麼可能一點兒防禦措施都沒有。”
“不是沒有……是隱秘到連我們都探查不出。”其中一名主管喃喃開口,這一句,也讓其他人都漸漸冷靜了下來。
冷焱說的對,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衝動。
“那,冷哥,您說我們什麼時候動手合適?”
其中一名主管試探着問。
冷焱現在儼然是衆人的主心骨,由他來拿主意最穩妥,衆人也都信服。
“後天是艾米的生日宴,你去查查看,剛纔查到的那些和king有關係的人,他們會不會出席。”
冷焱吩咐下去,那主管不敢耽誤立刻就派人出查了。
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傳回來消息,那些人幾乎都收到了邀請函。
“那天秦明也會到場,艾米還邀請了我和方暖一起過去,之前我就覺得這晚宴有點兒不太對勁兒,現在看來,水還真不是一般的深。”
冷焱說着又坐回了座位上。
“大家再辛苦一下,這次晚宴是把‘明’和king的線人們拿下的最好機會,我們得制定一個完善的計劃,爭取一次成功。”
衆人立刻又都重新坐了下來,冷焱深吸了一口氣,分析了一下形勢:“這麼多重要人物聚頭,還特地把我和方暖也給引了過去,這很可能是‘明’早就設好的一個套,等着我們入局。”
“不管現在是哪一種情況,現在我們先明確四點。”
“第一,晚宴當天,我和方暖都會到場,也等於是暴露在了king集團的視線之下。我們進場容易,但如果真的是個套,想要脫身就難了,必須要有一套詳細的計劃,以備不管什麼情況下,我們都能順利脫身。”
“第二,現在做最壞的打算,那就是個套,king要把我們給套住,我們怎麼在他們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反套住他們,詳細的方案,必須要有。”
“第三,king可能會料到我們有所行動,反過來攻我們的紐約分部,如果真的出現這種情況應該怎麼應對。”
“第四,做好所有計劃都失敗後和king硬拼的準備,這裡畢竟不是我們的主場,如果我們被king反壓,也要把所有的損失都降到最低,至少要保住兄弟們的性命爭取全員平安撤離。”
“這四點是基本,大家都說說自己的想法,king可能策劃已久,但留給我們的應對時間,已經不多了。”
……
這次的會議一直進行到了凌晨,冷焱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困的不成樣子,本來只是想靠在牀上歇口氣,歪了一會兒竟然都已經睡着了。
第二天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被窩裡,身上的外套已經脫了,不用想也知道是方暖動的手。
他轉頭朝旁邊看了看,牀的另一側空蕩蕩的,方暖已經走了。
旁邊的牀頭櫃上放着一個保溫桶,上面貼着一張字條,是方暖留給他的。
“保溫桶裡有粥,還有三明治,你起來之後吃點兒,醒了給我個信息。
ps.第一次見你睡的這麼熟,下次要是再被我逮着這樣的機會,就把你剝光吃掉!”
下面還用簡筆畫畫了一個鬼臉。
還剝光吃掉,這種彪悍又重口的話,也就方暖能說的出來了。
冷焱脣角揚起一抹淺笑,把那便籤又貼了回去,也沒急着起牀,倚着牀頭坐起身,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給蕭言打了個電話過去。
“老闆,有關秦明的事情紐約分部的主管應該已經和你說過,我就不重複了,主要和你說一下我們定的初步計劃。”
冷焱條理清晰的和蕭言分析了一下形勢,又說了昨天討論的幾個方案。
蕭言一直在那邊兒安靜的聽着,等他說完,這纔開口道:“你們方案的文件我都看過,考慮的很周全,但也必須要認清楚一點,我們的主場是在亞洲,歐洲king纔是主導,而且紐約是他們的總部。”
“你應該也很清楚,毫不誇張的說,他們的戰力,是我們紐約分部的十倍還多。”
冷焱擡手捏了捏眉心,無奈地嘆了口氣:“這情況我也知道,但現在調人過來,根本就不切合實際。而且現在紐約的局勢我也和你說過了,king這次是要下死手想要端了我們整個分部的,之前端掉那個據點兒,就是在向我們宣戰。”
“現在的局面,要麼我們坐以待斃,認慫放棄紐約總部撤離,要麼和他們拼上一把,成了徹底翻了king的大盤,敗了,也不過是回到第一種局面,我們失去這個據點。”
“老闆。”冷焱的語氣格外的凌厲,“您知道,我這人,向來厭惡輸這個字眼。”
蕭言沉默了良久,最後低嘆了口氣,算是妥協了。
“我把紐約分部的指揮權,全權交付給你。”
“我知道你已經制定好了讓兄弟們安全撤離的計劃,但我要你向我保證,不管最後鬧到什麼局面,你和方暖,都必須要好好的給我活着回來!”
冷焱擡手捂住眼睛,輕笑出聲來:“老闆你太嚴肅了,放心,我惜命着呢,我還沒把方暖給娶到手,怎麼甘心把自己的命給折了。”
“你心裡有數就好。”蕭言的語氣嚴肅,不帶一絲笑意,“不管什麼結果,我等你回來。”
“好。”冷焱應了一聲,掛斷電話之前,低聲說了一句,“老闆,謝謝你讓我任性這麼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