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過去了,回來已經一個多月了。曾經的點點滴滴彷彿是昨夜的事情,謝以諾拎着菜進入於浩然的家。他躺在沙發上,緊緊閉着眼睛。一臉的倦意心突然很痛,她沒有打擾他進入廚房。
繫上圍裙開始洗菜做飯,聽到聲音的浩然睜開眼睛。望着廚房中忙碌的身影,她真的很單薄。他也沒有打擾謝以諾安靜的走進廚房,靠在門框上打量着她。
她的動作很利索,幾下就搞定了幾盤菜。葷素搭配的很得當,她安靜的時候很迷人,嘴角優美的上揚。靈巧的小鼻尖,睫毛如小扇子一樣捲翹着,明亮清澈的大眼睛讓他不知覺的慢慢靠近。
謝以諾猛一回頭無意間撞到了他的雙脣上,急忙後退。於浩然將她一帶,她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靠在牆壁上:“你……”
他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封住她的雙脣一隻手抵在牆壁上,另一隻手從腰間緩慢的向下滑落。她瞪大了雙眼,雙手推着他健壯的胸肌。他的吻讓她全身痠軟,無力的靠在他的懷中。
謝以諾猛的推開他,心快速的跳着:“飯好了,你到外面等吧!”
這樣的動作謝以諾享受不了,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拿起碗,跑到電飯鍋前。不停的吸着氣,她閉上眼睛,腦子不敢往下想。他要做什麼?打算在這裡要她嗎?
於浩然低下頭笑開了:“呵呵,害羞什麼?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沒有離開走到謝以諾身後,環住她纖細的小腰,用下巴壓着她的肩膀。溫熱的呼吸癢癢的感覺,讓以諾想要躲開,他親吻着她潔白的脖子。
她僵硬着身體,不敢動彈。心提到嗓子眼,她不敢說話生怕一張嘴心就跳出來了:“於總裁不要這樣。”
“叫我浩然,我就停下來。叫啊!”他的聲音彷彿施了魔法,讓謝以諾失去了方向,她張開嘴輕輕的呼喊着:“浩然!”
她的聲音很輕很動聽,好像山間的百靈鳥。他停止了親吻,乖乖的走出廚房。坐在餐桌上等着,謝以諾的愛心晚餐。
身體失去於浩然的體溫,謝以諾又有一點點的失落。她擡手手摸着他剛剛吻過得地方,想起他的吻她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當看見自己手腕上的淤青,心又涼了下去。他愛自己還是姚樂樂呢?
她把飯菜放在餐桌上:“快吃吧!”
“啊!你餵我。”於浩然像小孩子一樣張開嘴,瞟了一眼紅燒肉。
“啊?你沒有手嗎?多大了還要人喂啊?”她望着無理取鬧的大男孩,生氣的說道。
謝以諾雖然嘴上這樣說,心裡卻美滋滋的。很久沒有這樣吃飯了,好像回到了大學校園。她加了一塊紅燒肉,遞過去。
於浩然把臉一歪,嘟着薄翹的嘴脣:“用嘴喂!”
“什麼?用嘴?”她一下跳了起來,緊張的看看四周。管家臉上掛滿了冷汗,心想‘大少爺這是怎麼了,腦袋被驢踢了嗎?’
“快啊!你想餓死我嗎?”他瞪大眼睛大喊着。
謝以諾扭捏的走到他的身邊,看看管家。管家轉身離開了,謝以諾打心底的感謝着他。把肉含在口中慢慢彎下腰,將它放在浩然的口中。
浩然一拉,謝以諾撲進他的懷中,他眯起妖孽的雙眼環抱着她:“怎麼?等不及了?”
“什麼?”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從他色迷迷的雙眼中得到了答案,臉一下紅了起來:“放開我!”
“餵我吃飯啊!”他看着餐桌上的飯菜,命令着她。
謝以諾硬着頭皮開始化作餵飯工具,酒足飯飽後於浩然站起身,拉着她走進房間。
“剛吃飽就……,”她緊緊要緊下脣,過了一會兒才說出心中的話:“那個對身體不好。”
浩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一臉壞笑的瞅着對面的謝以諾:“哪個啊?”
“啊!”她擡起頭紅着臉,不知道怎麼說。
他眯起雙眼慢慢的靠近她,她本能的向後仰着。她的腰好痛啊,已經堅持不行了。她雙手託着腰,吃力的看着他。
他站直用手捋了一下額前的碎髮:“不要急,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回來就給你哦!”
謝以諾頭頂烏鴉飛過,發出嘲笑的哇哇聲。本來是他無緣無故的挑釁,怎麼又成了自己急不可耐了呢?
推開房間門,滿屋的**。形象各異,可愛無比。她呆傻的看着於浩然,他就像天使一樣總是帶給她無邊際的驚喜。而這種驚喜是那麼的飄渺,是那麼的不切實際。她不想醒,也不願意醒。
夜晚總是讓人想入非非,於浩然開着車停在溫情港灣路口。海風好似媽媽的手溫柔的撫摸着她,她走在沙灘上,遠眺天空於海面連成了一片。好像在海面上找了一個玻璃罩,繁星點點倒映在藍色的海面上,美不勝收。
天空中突然出現奪目的煙花,照亮了整個夜空,一個個的笑臉好似在祝福他們要美滿幸福,但它開放的太快了,也消失的太快了,猶如半夜綻放的曇花。
轉身望向於浩然,他微笑的看着天空。他總是給她很虛幻的感覺,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歡這樣短暫的幸福。煙花的美麗的但是煙花筒卻是憂傷的,它把美麗貢獻給喜歡的人,自己卻默默承受着傷痛。
於浩然就是天上的煙花,而以諾就是那默默承受傷痛的炮筒。
清晨溫暖的陽光打在以諾的臉上,她極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透過紗窗望着蔚藍的天空,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身邊的於浩然睡的很安穩,均勻的呼吸長長的睫毛上下起伏着。小麥色的肌膚高挺的鼻樑,薄翹的雙脣。她緩慢的靠近他,淡淡的薄荷香味,使她心情氣爽。一個香吻落在他的額頭上,起身走出房間。
浩然慢慢的睜開眼睛,他喜歡這樣的早晨。以諾的溫柔溫暖着他已經破損的心,他需要這樣的女人來爲自己癒合傷口。知道這樣不公平,但是他任然希望這個女人是謝娟。
不久於浩然走出了房間,客廳已經沒有謝以諾的蹤影。餐桌上有一碗愛心面,任然是綠油油的油菜和完整的荷包蛋。餐桌上放着一張精緻的小卡片“記得要吃飯哦,謝謝你昨晚的煙花!”
對於浩然來說他可以接受如刺蝟的謝以諾,也可以接受如小野獸的謝以諾,還可以接受視他爲空氣的謝以諾。但是唯獨不能接受的就是對他如同外人的謝以諾,他們中間好似有一道透明的牆,不管他怎麼努力都無法跨過去,那是什麼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華冉小區B座401的門前迎來一位不受歡迎的男人,他五十多少體態健壯身材均勻,烏黑的偏分頭。筆直的阿瑪尼西裝將他的身材完美的體現出來,程淑芬感覺很頭暈。姚世雄消失了大半個世紀,居然又出現在她的面前。
“你來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程淑芬用力關上大門,可是沒有他的力氣大。
“淑芬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要我把話說完。”他急迫的用手臂抵在門框上。
“你就在這裡說,說玩就離開!”程淑芬不願意看見他那張可惡的臉。
姚世雄收回自己的手臂,摘下臉上的黑墨鏡:“當初離開你也是被家裡逼的,之後我也找過你才知道你已經嫁人了。我想這樣也好,可是在樂樂的校園我見到了謝以諾。我偷偷採了她的血液,得知她是我的女兒,你爲什麼告訴我呢?”
謝以諾手中的水果一下掉到了地面上,腦中一片空白。程淑芬不知所措的望着女兒,姚世雄轉身看見了她。他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