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席漠所說的禮物是這樣的項鍊。
這條項鍊看起來真的很昂貴的樣子,而且名字和她的名字同音,他還說是情侶項鍊。
她不清楚他爲什麼要這樣做,立刻伸手就想把項鍊扯下來。
“扯不掉的,製作的時候特意製作了密碼,沒有密碼它會永遠戴在你的脖子上。”席漠見她想扯掉項鍊,沉下臉,冷聲警告。
她會拒絕,他早就設想過。
但沒想到,她會馬上就拒絕,他很喜歡這對項鍊,尤其喜歡這項鍊的意義,所以是絕對不准她摘下項鍊的。
尤其是這對項鍊,從開始製作起,就是專門爲她而做。他甚至沒有在項鍊里加入自己的任何元素,完全是依照她喜歡的星星,和她的名字而製作的。
他把她看的很重,只需要能夠把和她名字同音的項鍊戴上就滿足了。
所以,他絕對不准她拒絕戴上項鍊。
“你爲什麼要這樣做?替我摘掉!”許苑心不喜歡被他逼着戴上這樣的項鍊,氣惱的從他腿上跳了下去,生氣的瞪着他。
“你覺得我會幫你摘掉?”他的目光漸漸變的冷漠起來,聲音冰冷。
他特意準備的禮物,這樣有意義的禮物,她休想摘下來。
“我不喜歡,麻煩你摘掉!”許苑心完全不管他有沒有生氣,她就是要摘掉,就是不願意戴。
雖然他說這項鍊的名字和她同音,也說項鍊的意義是什麼,但她就是覺得諷刺,不願意戴。
他說是情侶項鍊,可他們並不是情侶,戴上這樣的項鍊,比戴上一生一世那對項鍊還要讓她覺得難以接受。
“你最好乖乖坐過來陪我吃飯,並且不要再提摘下項鍊的事情,不然我會讓人把你叔叔請出醫院去陪你堂嬸堂妹住大街。”席漠冷笑,開始威脅她。
她既然不聽話,既然敢惹他生氣,他就不可能再以笑臉對她。
席漠本性並不是溫柔的人,如果不是在意她,她這樣惹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他心情好的時候,可以寵她,對她溫柔。
但他生氣了,她就只能自求多福。
許苑心一聽,立刻就被嚇的不知所措起來:“不可以……你不可以傷害我叔叔。”
“所以你是要乖乖聽話,還是要繼續惹我生氣,嗯?”席漠仍然坐在椅子上,冷目盯着她,眼底早沒了溫情,全是冰冷的寒意。
他的心意總是被她拒絕,他那麼強勢霸道的男人,不可能不生氣。
“你爲什麼要逼我?”她不甘心,不願意被他逼着繼續戴着這樣的項鍊。
“你知道有多少女孩羨慕嫉妒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麼?”席漠冷哼,向她伸手:“過來坐下,我不想說第二遍!”
許苑心咬着脣瓣,她當然知道肯定有很多女孩巴不得靠近席漠這樣的人。
見他真的很生氣了,她真的怕他一怒之下就打了電話讓人去把自己的叔叔接出醫院,現在叔叔一家沒有房子住,叔叔被接出去了沒地方住,傷也沒有養好,會很容易出事的。
她只好走過去,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避開目光,不再看他,心裡對他充滿了怒火。
坐下後,她低着頭,也不吃飯,也不看他,只咬着嘴脣,生着悶氣。
“許苑心,看着我,說你錯了。”席漠見她這樣忽視自己,把他當成了透明人,他非常惱火。
如果她不承認錯誤,他心裡的火氣完全退不下去。尤其是,現在他的那一條項鍊,她還沒有親自爲他戴上,他怎麼可以會輕易的放過她。
“席先生,我不覺得我有什麼地方做錯了。”許苑心沒有看他,冷笑着,因爲心裡全是對他的怒火,她說話時的語氣,以及對他的稱呼,都改變了。
之前他一直都叫他的名字,但現在,她叫他席先生。
席漠也聽了出來,他惱怒的站起來,一把扯過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面前,惱怒的大吼:“你叫我什麼?”
“……”她皺着眉頭沒有說話,他抓她的手臂抓的很痛,可她就是不出聲,也不想告訴他。
“我對你不夠好?你除了惹我生氣還會做什麼?”席漠加大力道,狠狠的握緊了她的手臂。
她痛的終於忍不住:“放開我,很痛。”
“痛?我會讓你更痛。”他突然邪肆的冷笑,伸手抱起她往沒有餐具的一部分餐桌上放下,在她驚慌失措的時候,她的底褲被他強行扯掉,扔在地板上。
“席漠,你幹什麼?放開我。”她嚇慘了,臉色瞬間蒼白。
這裡可是在外面的餐廳裡,包間裡應該會有監控之類的,他竟然扯掉她的底褲,他要做什麼已經非常明顯,許苑心害怕死了。
“我要幹什麼?你不覺得我是要幹你麼?”席漠勾脣冷笑,伸手扳住她的臉頰,就要吻她,他的另一隻手也不閒着,已經摸上她的大腿。
許苑心很害怕他真的會在這裡對她做禽獸不如的事情,狠狠的掙扎着:“我知道錯了,我不摘下項鍊還不行嗎,你不要在這裡碰我,我也不會再叫你席先生。”
“真的知道錯了?”席漠的手突然停下,深邃的黑眸緊盯着她的眼睛,不准許她有說慌的可能。
“真的,你快放開我,被別人看到不好。”她點點頭,這次確實是說真的。
與其在這裡被他霸佔身體,她更願意接受戴上項鍊。
雖然她不喜歡這項鍊,但以後總是有機會可以摘下的,她以後再想想辦法摘下它就行了。
“要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還剩下我的項鍊沒戴,你幫我戴上。”席漠仍然緊緊禁錮着她,聲音冰冷。
許苑心愣了一下。
“怎麼,不願意?好,那我可以繼續剛剛的事情……”席漠低頭,眼看就要吻上她。
她急忙張口答應了下來:“好,我幫你戴,你快放開我。”
席漠冰冷的眼神這才慢慢恢復了溫度,臉色也好看了許多:“盒子在旁邊,快給我戴上。”
許苑心伸手推他:“我要穿上底褲再幫你。”
他剛剛粗魯的扯掉她的底褲,現在她覺得裙下非常清涼,真的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