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在房間裡想勾、引我的是你的堂妹?”席漠的目光看向小客廳那邊。
他隱約記得自己把那個想要靠近自己的女人扔在小客廳那邊了。
“她的頭撞出了血,我讓宋獄把她帶下去了。”許苑心見他看向那邊,急忙解釋,然後就擔心的問他:“你現在怎麼樣了?藥性解了嗎?”
“其實還沒解,不過我聽到戚英說你在外面很難受還在吐,我就出來看看你。”席漠忍的臉色通紅,渾身都不舒服,尤其此刻還抱着自己的女人,卻又不能碰她,他更難受。
“那快進去,我沒事,不要擔心我,其他的事情等你的藥性解了再說。”許苑心一聽就特別着急,急忙把他推進了浴室。
席漠也不敢再繼續逗留在外面,畢竟他身體裡的藥性還沒有解,如果再繼續和許苑心待在一起,他會控制不住自己的。
席漠在浴室裡又待了半個多小時。
而在這半個多小時裡,宋獄把許菲菲扔給其他保鏢守着之後就回來守在門外,而戚英則是開始把房間裡都打掃了一遍,做好這些,戚英也退了出去。
房間裡就只剩下了許苑心。
半個多小時後,浴室的門被打開,席漠終於恢復了正常的狀態,走了出來。
許苑心原本坐在小客廳的沙發上,見到他出來,她立刻起身走了過去。
席漠雙手張開,上前將她用力的抱進懷裡:“剛剛嚇到你了吧。”
“嗯,我一開始以爲是你吃多了想吐,後來覺得又不太像,見到許菲菲躺在地板上後,我就覺得是她給你下了那種藥,你一定難受死了。”許苑心的聲音悶悶的,她覺得很愧疚:“都是怪我把她留下來,明天就把她送走吧。”
聽到她對自己的擔心緊張,席漠剛剛被情、欲折磨的陰沉的臉色稍微好了一笑。
他沉聲開口:“不急着把她送走,她敢對我下藥,我怎麼可能不教訓她一下呢。”
許苑心聞言就沉默了,她也覺得許菲菲很討厭,確實活該被教訓。
“怎麼,我要教訓她,你捨不得?”席漠見她不回答,伸手擡起她的下巴。
他竟然被這樣一個簡單普通的女人給算計了,這口惡氣,不能不出。
“不是捨不得,我也覺得她確實該被教訓,你想怎麼教訓就怎麼教訓,我不會替她說好話的。”許苑心解釋,態度端正。
許菲菲既然敢不要臉的做出下藥,勾、引人的事情,而且算計的人還是席漠,那麼她就只能自己自求多福了。
許苑心纔不會去管這樣的一個女人的死活。
更何況因爲叔叔的事情,許苑心甚至有些恨許菲菲。
“好,那你先去洗澡休息,我現在就去會會她,把她教訓完了今天晚上就扔下山,不需要等到明天。”席漠低頭輕吻一下她的嘴脣,轉身就外外面走。他轉身的瞬間,臉上的柔情全部退去,之後浮現的是陰霾的狠戾。
許苑心說不管就真的不管,她聽話的去浴室洗澡。
而席漠,他換了一身衣服,就直接走出了兩人的房間。
房間門口,宋獄和戚英恭敬的守在門口。
見他出來,兩人都急忙問好:“少爺。”
“人呢?”席漠的聲音冰冷透着寒氣。
宋獄急忙回答:“人已經被關到山莊的地牢了。”
清榆山莊上無奇不有,所以自然也是有地牢的,不過,這地牢只有山莊的主人和他的朋友們才能夠使用。
此刻,許菲菲就被宋獄交代的其他保鏢,給帶去地牢關了起來。
“戚英,你照顧好她,我一會回來。”席漠挽起整理好衣服的扣子,叮囑戚英照顧好房間裡的許苑心,他就大步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戚英急忙點頭應好,宋獄卻急忙跟上了席漠的腳步。
而其他站在不遠處的保鏢,也急忙跟在了他們的背後。
清榆山莊的地牢建在地地下,電梯可以直通,不過,當電梯到了最底下的那一層地牢之後,門打開就見到裡面陰森森的,電梯門口站着四個高大威武的黑衣人。
他們見到電梯裡的人是主人的朋友席漠後,都立刻讓開了道,露出恭敬的神色,不過,他們沒有說話。
這裡是席漠第二次來,第一、次來是以前和慕容認識的時候,慕容說這裡好玩,他跟慕容來過一次。
所以席漠認識這裡面的路,他問清楚許菲菲此刻在哪個牢房之後,便往那個方向走去。
很快,他就來到了一間牢房門口,此刻的許菲菲仍然還是暈睡着,她頭上的傷並沒有人給她包紮處理,她身上的衣服也還是破破爛爛的。
她就被人丟在地上,地上髒兮兮的。
席漠沒有進去牢房的打算,而是冷聲吩咐:“讓人把她弄醒,再準備好她對我下的那種藥過來。”
立刻就保鏢點頭去找藥,也有保鏢打開了牢房的門,走進去把許菲菲抓起來,揚手狠狠的就給了許菲菲幾個耳光。
“啪、啪、啪。”保鏢打的非常用力,許菲菲的臉瞬間就被打腫了,牢房裡全是耳光的聲音。
“啊!”許菲菲突然痛的驚醒了過來。
保鏢見她醒了,立刻把她扔在地上,然後退到一邊,等待自家少爺的發話。
席漠見許菲菲醒了,他脣邊全是冷笑,冷漠的看着牢房裡那個像只狗一樣狼狽的趴在地上的許菲菲。
他不會殺這個女人,但是他會讓這個女人知道惹了他席漠,會得到什麼下場!
許菲菲醒過來之後,她覺得自己全身都是痛的,尤其是臉和頭。
她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所待的地方好陌生,看起來怪怪的,一點也不像她之前住的那個山莊。
那這裡是什麼地方?
她怎麼會在這裡?
她四處看了看,這才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像是牢房的房間裡,房間裡只有她和一個黑衣保鏢,而房間外面,透過鐵欄的房門,她才發現外面竟然站着那個她想睡的男人。
是席漠,他站在外面,一臉陰霾的看着她。
他的目光太過可怕,彷彿要將她殺了一樣,她嚇的渾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