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個男人大她打暈的。
雖然她沒有看清楚那個男人長什麼模樣,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她更沒看到那個男人和許苑心有什麼接觸。
但是她就是要誣陷許苑心。
她故意說:“那個男人絕對是喜歡你的女人,肯定是來和你的女人約會的,要不然你的女人怎麼會把戚管家引開,那個男人也不會出現的那麼巧。”
愛麗莎的話,立刻讓席漠怔了一怔,他想起了那條領帶。
他也猛然想起了一個可能性。
他走上前,抓住了愛麗莎的脖子,怒吼:“你看到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
愛麗莎興奮的點頭:“嗯,對啊。如果我當時沒有把蛇拿出來,他們就要躲開我去偷偷約會了。”
她覺得這次她傷害了席漠的女人,席漠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既然如此,那她在死之前,也要拖許苑心下水。
“這條領帶你見過?”席漠把那條皺巴巴又粘上血的領帶拿給愛麗莎看。
愛麗莎一看,腦海中立刻閃現出那個男人跑過來的時候她確實看到一抹玫瑰紅,就更加興奮的點頭,大笑起來:“這不就是那個男人的領帶嘛,怎麼,席總,你已經抓到那個讓你戴綠帽的男人了?”
“啪!”席漠揚手狠狠的一個耳光打在愛麗莎的臉上:“你他、媽、的給我閉嘴!”
他再也待不下去,立刻走出了密室,然後對密室門口的戚英吩咐:“給我狠狠的教訓她,但別讓她立刻死去。”
戚英點點頭,她正想折磨愛麗莎呢,這個女人真是太討厭了。
席漠帶着宋獄離開密室,然後直接到了監控室。
可是,查看了所有的監控,他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剛剛聽了愛麗莎的那些話,還有看着他手中拿着的這條不屬於他的領帶,席漠確實懷疑了許苑心。
可是現在在監控裡什麼都沒有查到,他又開始冷靜下來。
或許許苑心什麼都沒有做,只是愛麗莎在誣陷許苑心而已。
但他就是無法控制的捏緊了這條領帶。
即使愛麗莎說的都是謊話,那麼,這條領帶到底是誰的?
它是怎麼出現的?
莊園裡的所有男傭都不會用到領帶,即使想說是男傭爲了幫許苑心,這也說不過去。
他痛苦的皺眉,然後再次認真的查看監控。
然後這一次,他終於發現了問題。
莊園裡的很多處監控都沒有異常,但是果樹林那邊的有幾處監控,卻出現了細微的變化。
監控沒有被黑掉,但是卻有幾秒的時間相差,絕對是被人黑過然後換了視頻。
所以說,當時那幾處監控下面絕對出現過其他人,而他們用平常沒有出事的視頻調換過了。
席漠越想越生氣,越想越覺得想殺人。
到底是誰,竟然敢這樣公然的挑戰他?!
他打開電腦,開始恢復監控,他一定要查出到底是誰侵入過莊園裡的監控,然後還偷偷的進來過。
那個人,或許就是把領帶拿來給許苑心綁住傷口的男人,也或許真如愛麗莎所說,他是來和許苑心約會的。
…………
夜色寧靜。
整個莊園靜悄悄的。
以往會被燈光照耀的熠熠生輝的莊園,此刻卻無聲的沉寂在黑暗之中。
席漠坐在臥室的一張椅子上,他臉色陰沉的隱沒在黑暗之中。
他的對面,是還在沉睡的許苑心。
她已經沉睡了快7個小時了。
他在等,等她醒來,再問她一個問題。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
牀、上的人終於有了動靜,她翻了個身,慢慢睜開眼睛,然後發現窗外天都黑了,她獨自呢喃了一句:“怎麼天都黑了。”
她剛睡醒的聲音很柔軟,非常好聽。
席漠的心一顫,將那條領帶握的更緊。
“啊……好痛。”她坐了起來,卻不小心動到了腿上的傷口,低着頭驚呼了一聲。
席漠的身子猛然震動了一下,他很想立刻去摟住她,問她到底有多痛,然後溫柔的安慰她。
可是,他卻生生的忍住了這個想法。
許苑心沒有發現在自己對面的黑暗中,還有人。
剛剛醒來的時候,她沒看到旁邊有席漠,就知道他還沒有回來,所以她以爲這間房間裡面只有她一個人。
她現在也睡不着了,她想出去找點東西吃。
可是,她感覺到今天晚上的莊園好像特別的安靜啊,是不是此刻已經是半夜了呢?
因爲是半夜,所以大家都去休息了。
可是,爲什麼都半夜了,席漠還沒有回來?
就在她下牀的時候,在黑暗之中的席漠終於出聲了,他坐在椅子上,並沒有動,而是沉聲問她:“你醒了?”
“啊?”許苑心嚇了一跳,是真的被嚇了一跳。
她沒想到席漠竟然會在房間裡面,可是他爲什麼不休息,竟然坐在他的對那麼黑暗的地方,他是故意來嚇她的嗎?
“你在幹什麼啊?嚇到我了。”許苑心有點生氣的埋怨。
席漠卻輕笑一聲,聲音冰冷:“我有件事情想問你。”
“嗯,你問吧。”許苑心點點頭,雖然他覺得他在黑暗之中這樣問自己有點奇怪,但還是答應了。
“你今天被蛇咬傷的時候,是怎麼把愛麗莎打暈,把那條蛇打死的?”席漠語氣平靜,聽不出他真實的情緒。
許苑心一愣。
對啊,她見到戚英之後就暈了過去。
可是在這之前,想要害她的愛麗莎被冷澤揚打暈了,那條蛇也被他打死了。
她要怎麼解釋,才能夠讓席漠相信她一個受了傷的人還能夠還擊別人?
冷澤揚的出現,她是絕對不能說的,因爲席漠會吃醋,會懷疑,會生氣。
而且冷澤揚說他不會讓席漠知道他的存在,所以,她必須找一個靠譜點的理由把這件事情填塞過去才行。
她可不想再因爲別人而和席漠吵架。
她想了想,纔開口:“我當時很害怕,所以想起了自己曾經學過跆拳道,然後就把那條蛇踢走了,也把愛麗莎推到了。”
“就這麼簡單?”席漠沉聲再問。
許苑心急忙點點頭:“嗯嗯,就是這樣。所以說,你當初讓我學習跆拳道真的很管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