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從石頭後邊竄出,朝着祭壇前的兩個黑孩子撲了下去,雙手噴出無數白絲,直戳他們兩個的面門。
那兩個黑孩子似乎正在主持着一種古怪的祭祀儀式,正在全神貫注地念誦着咒語,突然被我打斷,兩人擡頭一看不好,趕忙抽身後撤,同時手掌一抓,把短刀去了出來,左右一劃將我噴出去的白絲個割斷。
“誰?”這倆黑孩子趕忙停穩身子,擡頭向我看來,沒想到平時說話吞吞吐吐的他們這回喊得卻挺清楚,可還沒等他們得到回答,兩滴黑漆漆、散發着惡臭的水滴就到了眼前。
雖然他倆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可從上邊的氣味兒看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一股懼意從心底不由自主地冒了出來。
沒辦法,他倆只能又往後退了兩步,可這個時候我已經跳到了他倆的身後,飛起雙腳踹在他倆的後背上!
就聽啪啪兩聲,兩個黑孩子被我的重腳直接踹飛了出去,不過他倆還算反應敏捷,在被我踹中的同時已經發現了我的準確位置,每人都向我劃出一刀,兩道黑線直接割向我的雙腿。
在攻擊他們的同時我就做好了準備,雙手上早已經佈滿了黑水,雙掌平出,擋住了兩道黑線,把雙腿收了回來,然後平穩落地。
那兩個黑孩子可就沒那麼好運了,就好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石壁上,發出兩聲慘叫。
不過我可沒想給他們留任何機會,黑孩子這東西看起來的獨立的,可根本就沒有自己的思想,在他們的意識中只會去聽命於三叔,吩咐下來的事情一定會不死不休,所以對付他們一定要趕盡殺絕,否則一旦被他們抓住機會那可就沒後悔藥吃了。
於是我趁着他倆還沒爬起身來,猛地竄到他倆身前,曲指輕彈,兩滴黑水被我準確地命中他倆的後腦勺……
也許是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一樣,那兩個黑孩子像火燒屁股一樣跳了起來,趕忙伸手向自己的腦後摸去,可入手之處除了冰涼什麼也沒有發現。
我嘿嘿一笑,雙手訣指他們兩個,就聽呼地一聲,一股猛烈的黑火從他們腦袋中燃起,很快就把他倆上半身給包裹住了。
兩個黑孩子發出一聲慘叫,捂着自己的腦袋開始在地上打滾兒,那兩地黑水轉化出來的各種邪氣正無情地侵蝕他倆的大腦。
從我出手,到我現在把他倆重傷
,說起來很複雜,其實也就是幾秒鐘的事兒,其實我也沒想到這麼輕鬆就能把他倆解決,也許是因爲我吞噬了三個黑孩子,然後煉化了他們一部分陰晦之氣的原因吧。
秦慌他們見我控制了局面,吩咐陰神在上邊等候,然後紛紛跳到下邊兒笑着向我走來。
“以我現在的實力,應該可以和柳淵一戰了吧!”我心裡有些欣喜,走到兩個滿地打滾兒的黑孩子面前,身手手去抓他倆,打算把他們給吞噬掉,以便再增強一些。
可就在這時,其中一個黑孩子突然跳了起來,不顧身上的疼痛全力朝我撲來,而另一個則飛速地竄向祭壇最上方的那個石龕……
“不好!”我大喊一聲,不顧撲到我身邊抱住我的黑孩子,兩腿一蹬也向着祭壇上跑去,抱住我的這個已經是垂死掙扎了,被我的厄難之體飛速地吞噬了進去,另一個纔是關鍵,看他的樣子那個石龕一定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不單可以抱住他的性命,沒準兒還能把我們給擊退,甚至是殺掉。
秦慌他們根本就沒反應過來,而且他們距離太遠,所以除了我以爲根本就沒人能阻止他,我們兩個幾乎同時撲到了祭壇的最高層,可是他的雙手卻先一步抓住了石龕,沒辦法我只能一拳砸向黑孩子的腦袋,希望可以把他逼退。
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黑孩子對我的攻擊居然不閃不避,而且還有點兒用他自己護着石龕的意思,硬生生用腦袋撞向了我的拳頭。
“啪”一聲巨響,黑孩子被我一拳給打了出去,但是那個石龕卻被他給抱在了懷裡,就好像那是他的命根子一樣,連自己摔在地上都沒有撒手。
我一看他這麼緊張這件東西,就知道里邊的東西一定關乎三叔的大事,要不然也不會用三百陰神來祭奠,趁着黑孩子還沒站起來,我閃身朝他衝了過去,不管怎麼樣先把石龕搶到手再說。
就在我還沒衝到他面前的時候,這小子居然坐了起來,臉上似乎閃過了一抹奸笑,然後把石龕託在了手中,嘴裡念動着一些我聽不懂的咒語,很快一股十分濃重的血腥味兒傳了出來……
“大家趕緊撤上去!”我心頭猛地一跳,就知道要出問題,趕忙把衝到一半兒的身體停了下來,回頭對秦慌等人大聲喊道。
秦慌他們現在已經衝上了祭壇,見我突然那麼緊張,立馬知道有事要發生,趕忙從祭壇上竄起,向着
石壁上邊飛去。
可是晚了,就聽啪地一聲巨響,黑孩子手裡的石龕突然間爆裂成無數碎塊兒,一個黑乎乎的圓球從爆炸的中心慢慢顯現,上邊還包裹着一層黑霧,看上去十分詭異。
突然間的爆炸聲把所有人都震驚了,那個黑孩子也沒能倖免,被直接炸到了我的身前,反正他能提升我的實力,所以我也就沒有客氣,用厄難之體把他直接給吞噬掉了。
再看那個黑球,慢慢地旋轉了起來,很快就開始改變形狀,逐漸變成了一道魂體,而且他身上還散發着一種我極其熟悉的感覺……
“這是……厄難之體?”我眼珠子都快掉了,這個人形的魂體竟然就是天兆的那具厄難之體,難怪我感覺這麼熟悉。
可是我弄不明白爲什麼三叔要用祭壇來祭祀他,先前不是被柳淵給吞噬掉了嗎,爲什麼又會出現在石龕中呢……
就在厄難之體出現的那一刻,我們所有人的呼吸停止了,一股壓抑的感覺瞬間充斥了我們所在的空間,壓得我們喘不上起來,而且在他身上滿是符咒,比先前我在柳淵身上看到的更多更復雜,而且還是血色的,估計這和祭壇上的那些陰神有關係!
終於,厄難之體停止了轉動,慢慢地轉過了頭,然後一臉陰笑地看着我。
“原來是你!”我終於看清楚了他的臉,正是三叔的那個鬼兒子,柳淵。
“錯,我不是柳淵,我只是個祭品,爲了祭奠我柳家的先祖而奉獻的祭品,對了,我忘了說一件事情,祭品從來都是成雙成對,而你劉鬼,則是另一份!”柳淵看着我,滿臉陰沉地說道。
“放屁,你們柳家?你老爹柳義宣只不過是從柳莊叛逃出來而已,他也敢妄稱柳家?”我聽了柳淵的話,冷冷地說道。
“哈哈哈哈,柳莊的那些卑鄙小人,苦守着柳家的秘密幾千年了,又有誰敢向我們一樣衝開那層枷鎖,實話告訴你,這白虎嶺其實才是我柳家的發源地,柳莊的人才是叛逃出去的一支,怎麼樣?沒想到吧?”柳淵大笑着說道。
聽到這兒我心頭一沉,看來三叔和柳淵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開始不擇手段了,但是爲什麼厄難之體和他口中的柳家有什麼關係,難道說真的需要我們兩個當成祭品來祭奠一番才能弄明白?
“哼,少說廢話,拿命來!”我被柳淵氣得心頭火起,全力朝他衝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