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叫李炎,陷害他的另一個侍衛叫方升。
慕容悅當機立斷的和李炎回去,劫了方升送去了明月宮。
按良心來說,慕容悅是不願意毀掉一個女子的貞潔的,就如她當初,因爲將清白之身給了季亦淞,便苦苦等了七年。
七年,對於一個女子來說,就是一場漫長的青春,走過了人生中最爲輝煌的時候。
可是她的輝煌,卻照耀着最爲悽慘的日子。
而她也因爲這樣,不敢嫁給辛翼,苦苦等待着季亦淞。
慕容悅勾脣一笑,冷淡漠然,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這是她逼她的。
慕容清雅,這是你逼我的!
明月宮陰暗的牆角下,慕容悅提着被打昏的方升,一躍而過,落在慕容清雅的房間。
慕容清雅房間裡只有她與一個貼身侍女,笑得那叫一個笑顏如花。
“公主,陛下這麼疼愛長公主,若是知道這個事情,會不會掩蓋下去,畢竟……”雪浮的臉上有些憂慮,聲音緩而慢,怕說出來惹了慕容清雅不悅,可是不說心裡總是有一股隱憂。
可能是慕容悅即將要遭罪了,慕容清雅笑的很是歡愉,聽見雪浮的話臉色沉了沉,稍後又撇了撇嘴,肯定道:“父皇無論是有多麼寵愛慕容悅,都不會饒了一個私通的公主,他在乎名譽重於親情,所以慕容悅不是被秘密賜死,就是長伴青燈就此一生!就是她自己,毀了貞潔,估計也沒臉活在這個世上了!”
“可是公主,長公主她爲人雖然是囂張了些,並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之事啊,一個女子的名譽這麼重要,這麼做會不會……”
雪浮話還沒說完,室內就響起了聲音,雪浮白皙的臉上立刻浮起了五個五指印!
“雪浮,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呢,你是本宮的奴才,不是慕容悅的,若是你再敢阻擋本宮,在本宮面前說三道四,本宮就送了你去給那些太監做對食,一輩子也不得出宮!”慕容清雅冷眼覷着她,森然道。
“啪啪!”
慕容悅從房樑上一躍而下,將方升仍在地上,雙手拍了起來,英姿颯爽的臉上含着冷漠的笑容,殺氣蔓延開來,直奔慕容清雅而去,譏諷道:“七妹對皇姐這般愛護,連毀去貞潔都想到了,皇姐該怎麼感謝你呢?”
是,她不是沒有想過毀去貞潔逃脫作爲棋子的命運,
可是原本就身爲棋子纔有作用的她,當失去了作用,留下給她的命運絕對是慘絕人寰的,甚至還是連累到斐家!
皇帝對斐家的態度一直都是曖昧的,說是寵愛,可是這份寵愛卻將斐家推到了一個風浪口上,迎接了所有的刀光劍影,說事不寵愛,可皇帝對於斐家的人確實是格外照顧的。
比如斐家那個不成器的斐元峰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你你你你你你……”慕容清雅騰的一聲站起來,手指着慕容悅,又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方升,像是見鬼了一般,整個人都有些站不穩。
雪浮連忙上去扶着慕容清雅,後者卻狠狠的將她推開,厲聲罵道:“是你,是你在這個賤人通風報信的事是不是?本宮對你有哪點不好,你要背叛本宮?”
雪浮愕然的望着慕容清雅,有些不敢置信,腦袋像是不倒翁一樣的使勁搖着頭,“奴婢沒有,公主,奴婢沒有!”
“沒有?沒有她怎麼會在本宮寢殿裡?你當本宮是傻子不成?”慕容清雅此時怒火滔天,也沒有慕容悅在此的懼意,而是手腳並用的朝着雪浮出手了,雙手抓着她的頭髮,狠狠的扇了幾個巴掌!
慕容悅想着這對主僕倒是笑人,大難當頭,慕容清雅還有心思去教訓奴才,而那雪浮也是,事情將成之後,卻在打着退堂鼓,雖然那一番話是爲了慕容悅好,可是慕容悅是不會感激的,那頂多是一個亡命之徒的最後的懺悔而已。
等着慕容清雅打累了,雪浮臉上也是傷痕累累的,慕容悅纔出聲,“打夠了?既然夠了,那便該做正事了!”
慕容清雅一愣,盯着慕容悅從牙縫裡吐出幾個字,“你要做什麼!”
這個語氣,像是慕容悅在壓迫她一樣,這讓慕容悅只覺着好笑。
“我要做什麼?當然是你之前說的,壞了你貞潔,看看父皇是將你秘密賜死,還是讓你長伴孤燈啊。”
“慕容悅,你不能這麼待我,你不能這麼無恥下流!”慕容清雅像是此刻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一般,驚恐道。
“不能?”慕容悅歪了歪頭,玩味問道:“爲何不能?”
慕容清雅一愣,說不出話來。
“你想着毀了我貞潔的時候,是否也想過自己不能如此做?是否也想過你無恥下流?不,你沒有想過,你想的就只有我會是什麼下場,然而無論是那種下場都是
你樂意的,你歡喜的!”
慕容悅調侃着,步子慢慢的逼近慕容清雅,故意造成的壓力壓迫着慕容清雅。
只見她突然不嚷嚷了,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抿着脣不說話,雙眼卻一直盯着慕容悅,防備的,憎恨的。
慕容悅步子一頓,脣角牽起一個弧度,詭異的笑容後面卻是手臂快速的點了慕容清雅的穴道。
“你做什麼!”慕容清雅吼道。
“我還以爲你不緊張,不害怕了呢?原來都是裝的啊!”慕容悅走了開去,背對着慕容清雅,不以爲然的嘲笑道。
“來人啊,來人啊。”慕容清雅能料到若是任由慕容悅這樣下去,絕對會發生毀了她一生的事情,而她,絕不能就這麼將自己給毀了!
“現在才喊,是不是晚了?”
慕容清雅沒有回答她,而是吼道:“來人啊,來人啊……有沒有人啊……”
這個時候,顧家暗衛應當是在的啊!
慕容悅沒有理她,而是走到了雪浮面前,白皙的手探開她的雜亂披散的頭髮,血跡叢叢的,可見慕容清雅下手之重。
更讓慕容悅心驚的是,雪浮的臉幾乎就是這麼毀了,錯綜複雜的抓痕,就如魔鬼般的現在慕容悅面前。
雪浮扯開嘴角,使得臉上的傷痕瞬間萬變成了一個形狀,嘴角的鮮血慢慢溢了出來,如深淵而來的厲鬼。
“奴婢嚇着長公主了吧?”
即便是這樣,她依舊恭敬的態度,吐詞清晰的詞。
“沒有。”慕容悅搖了搖頭,眯着溫和道:“我見過比你更可怕的面容,見過抽經扒皮,見過活活蒸人,所以,你這點毀容對於我來說,一點都不嚇人呢。”
雪浮垂首,低了下去。
“總該有代價的,你說,是嗎?”慕容悅淡淡道,走到方升的面前,蹲下去解了他的穴道,用內力催化他體中的藥。
方升的身體慢慢的扭動起來,古銅色的皮膚慢慢的發紅,扯着自己的衣服。
慕容悅回頭看了一眼慕容清雅,笑意達不到眼底,十分淡漠,提了方升走到她面前,擡手將慕容清雅也拖過去丟到了牀上。
不一會兒,兩個人十分配合的動起來,室內安靜的只聽得慕容清雅的聲音。
慕容悅臉色十分淡然,饒有興趣的看了眼雪浮,問道:“好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