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舉着空杯想讓何曉再給他倒酒。
可是何曉現在卻根本沒打算讓閻埠貴繼續喝下去。
氣得閻埠貴眼巴巴的看着何曉,手舉着杯子懸在半空,一臉的尷尬。
閻埠貴那半杯酒下了肚,現在這酒癮剛被勾上來,何曉卻不讓喝了。
這不是存心的耍人嗎?
正當閻埠貴以爲又被何曉當猴耍了的時候。
何曉突然臉上微微一笑,看着閻埠貴說道:
“三大爺,這酒味道如何?”
“茅臺!能不好嗎?”閻埠貴有些不悅的冷冷回到。
閻埠貴此時心中又氣又恨。
心想着以後何雨柱那可真就幸福了,連酒都已經喝上茅臺酒了。
這年頭,一瓶茅臺都夠一家子一個星期的口糧了。
這能不讓閻埠貴羨慕嫉妒嗎?
更何況如今何曉還把他當猴耍,就更是讓閻埠貴感到生氣了。
要不是因爲三大媽把門關了回不去的話。
閻埠貴還真不想在這跟個乞丐似的,跟一個八歲的小屁孩討酒喝。
何曉淡淡的笑了笑,然後把那瓶茅臺放在閻埠貴的桌子前面。
“三大爺,你好好看看,這可不是普通的茅臺!”
“這可是六八年茅臺廠生產的三大革命五星茅臺!”
“這可是特供非賣酒!這市面上你有錢也買不着!”
“你能嘗上半杯,已經算是不錯了!”
“這個酒,換了別人,恐怕是連讓你聞一下酒香都捨不得呢!”
聽着何曉這麼一說。
閻埠貴頓時愣了一愣,緊皺着眉頭一臉疑惑的看了看何曉。
看何曉那樣子一本正經的道,也不像是在哄他。
閻埠貴這才半信半疑的雙手拿起酒瓶,把眼鏡扶正了,緊皺着眉頭仔細的研究了起來。
閻埠貴雖然自己從來都捨不得喝好酒,不過對於酒的研究倒還是有一定的功底的。
過了一會兒。
閻埠貴一臉不可置信的小心翼翼把酒瓶穩穩的放在桌子上。
此時。
閻埠貴的臉上表情變得有些複雜了起來。
看似是有些激動難以言喻,但一會兒臉上又變得有些疑惑的樣子。
好一會兒,閻埠貴才滿臉羨慕的看向何曉,激動的說道:
“這,這酒是你們從香江帶回來的嗎?”
閻埠貴經過這一番研究,也確定了這酒確實是跟何曉說的那樣。
正是六八年那一批的三大革命五星茅臺。
而且這瓶三大革命五星茅臺還是醬釉陶瓶五星茅臺。
這可還真的是國宴特供酒啊!
可是這樣的酒,正常情況下在市場上根本就買不着。
所以,閻埠貴便以爲是不是婁曉娥從香江帶回來的。
畢竟茅臺酒在海外還是打開了市場的。
在香江能買得到也並不奇怪。
何曉微微地笑着,緩緩搖了搖頭,說道:
“哈哈,三大爺,這酒從哪裡來的就沒必要問了。”
“你要是覺得我沒騙你的話,咱們就商量個事。”
“今天晚上這飯你照吃,這酒你也可以儘管喝,如何?”
閻埠貴不由得一愣,現在這酒癮勾上來了,聞着這酒香哪有不饞的道理?
聽到何曉說可以繼續吃菜喝酒。
閻埠貴哪裡抵抗得了啊,急忙笑着點了點頭,說道:
“哈哈,你這孩子,雖然樣子長得跟你爸一樣,可這心裡的算計,可你爸厲害多了!”
“唉呀,你看我都讓你算計了多少回了!”
“不過也罷,我這一把老骨頭,現在連家都回不去,也沒啥能讓你算計的了。”
“有啥事你就直接說吧,我這喝了一輩子的散裝酒,今天能喝上幾杯國宴特供酒,也是值了!”
閻埠貴一想到被三大媽趕出門連家都回不去,此時也已經有些心煩意亂了。
再加上那半杯酒的酒勁也起來了,此時已經是隻想暢快的多飲幾杯,也不擔心再被何曉算計了。
而且。
閻埠貴也知道,就他這個身份,如果不是今天有這個機會的話。
恐怕他這輩子也沒有機會能喝上這樣的好酒。
看着閻埠貴剛剛說的這一番話那一臉灑脫的樣子。
何曉都感到有些意外。
實在是沒想到,這算計了一輩子的閻埠貴,今天在他面前,竟然能如此看得開。
何曉微微笑着搖了搖頭,說道:
“哈哈,三大爺,你別想多了。”
“你要覺得送給我的那兩隻雞虧了,今天就多喝兩杯,還剩那半隻雞也都吃了,我看也差不多能回本了吧!”
閻埠貴聽何曉這麼一說,頓時眼前一亮。
心中一合計,何曉說的倒也是。
能有這麼好的酒,兩隻雞算個屁!
尋思着今天還真得好好的多喝幾杯,要是真能把這一瓶酒都喝完的話。
那不就是當把兩隻雞賣了,換了瓶特供的茅臺酒嗎?
這麼一算計,這筆買賣還真是值了!
閻埠貴頓時不由的心裡一陣暗喜。
閻埠貴笑着點了點頭,說道:
“哈哈,看我說的沒錯吧!”
“你這孩子雖然年紀小,擱這腦子好使,古靈精怪的。”
“你倒是說說到底啥事?”
閻埠貴也是感到有些疑惑。
尋思着着何曉比自己還能算計,怎麼的還能有啥事還要找他商量的。
何雨柱跟婁曉娥在一旁聽着也是滿臉的疑惑。
只是看着何曉都已經能讓閻埠貴點頭了,也都不敢輕易的隨便插嘴,只是坐在一旁陪着笑着。
何曉微微的嘆了口氣,這才緩緩的說道:
“三大爺,其實也沒多大的事。”
“這不,你看我跟我媽咪都回來了,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這些年,我爹地一直被秦淮茹那一家白眼狼什麼都騙光了。”
“我姑的那間房讓小當和槐花佔着,聾老太太留給我爹地的那間房又讓棒梗佔着。”
“我之前讓棒梗三天之內搬走,這不明天就是最後的期限了,我看他似乎是沒有要搬走的意思。”
“三大爺,咱們這院子一共就三個大爺管事。”
“一大爺跟那秦寡婦整的不明不白的,這件事他未必能公正的看待。”
“二大爺跟賈張氏搞破鞋的事,整個院子都知道了的,已經根本沒什麼公信力可言了。”
“所以,這不正是三大爺你站出來的好機會嗎?”